舒欣目光注视着面前对自己诡异微笑着的郭襄,语气很平和的说:“郭襄,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想跟聊聊怎么帮宋子沫。”
“舒欣,正好我也想好好问问你,你觉得这次子沫非礼苏悦是不是真的呢?”
“当然不是了,这点我太相信了宋子沫。”
“但是如果我说是真的,你会不会失望呢?”
“你是说子沫非礼苏悦是真?”
郭襄没有说话,点点头回应了舒欣的反问。
郭襄的这个点头,让舒欣刚建立的自信和坚强,瞬间被粉碎了,之前她是100%不信,但是郭襄说宋子沫非礼苏悦是真的,那么基本已经是事实了,她感觉自己很无力,眼睛有些发花,背重重的靠在坐垫上。
本来已经关闭的泪腺从新被打开,她想站起身立刻离开,但是全身无力,因为这个事情让她很难接受,她轻声的哭泣声在包间响起。
“舒欣,对不起,没有想到你是那么信任宋子沫,但是你为什么不注意一下我的表情呢,你为什么不问我说的那么坦然呢?”
舒欣稍微抬起头,目光迷茫的注视郭襄,伸手接过郭襄递过来的纸巾。
“怎么会是真的呢。”舒欣说完这句话,眼泪涌出了更多。
“我让张颖在宋子沫睡着的,提取了他的一些血液,张慧吧这血液送去化验,里面找到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可以让人生成另一种人格,而这种人格完全跟自己相反。”
“可是,就是相反的人格就是非礼苏悦的理由吗?”
“舒欣,你听我说完。”郭襄伸手轻轻的拍了舒欣的手掌,握着她的手掌说:“其实这种毒素可以让人瞬间爆发几十倍的力量,但是如果不马上压制的话,也许死的就是宋子沫了。”
“那你的意思是,苏悦了为了救子沫,才跟子沫发生了关系,是这样吗?”
郭襄对舒欣竖起了大拇指,端起自己眼前的咖啡,小口抿了一下。
“但是苏悦是为什么被掐死的呢,这个我现在还在调查呢,所以我能跟你说了就这么多了。”
“那这种毒素是怎么来的,子沫是怎么得的呢。”
“嘿,你这把我问住了,这个毒素正常是吸入就可以在体内残留,但是现在我还不知,在上面情况下会复发。”
“那你是怎么知道子沫出事,张颖为什么会从北海市来平江市。”
郭襄伸手从自己的斜挎包里套了一本黑色的本子递给了舒欣。
舒欣接过本子,看到本子上的内容,快速合上,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把本子快速递还给了郭襄,随即是一声长长的叹气声。
“你要是跟宋子沫在一起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你都可以帮他搞定了。”
“那是你电影和电视剧看多了,我们这种生活不叫生活,而是是自己编造成出来的生活,宋子沫要是跟我在一起,也许他永远生活在我的谎言里面。我觉得上天早已经把每个人的归属都归类,你们就是宋子沫最坚强的后盾。”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欣怡呢?”
“欣怡吗?她虽然悲伤,但是内心肯定跟你想的一样,只是自己很难跨过去一个门槛,这个也许等以后真相大白了,让宋子沫和她好好沟通吧。”
“郭襄,你觉得单凭宋子沫血液里毒素,能不能把他从这场谋杀案里脱离出来呢。”
郭襄立马摇头否定了舒欣的想法,面色有些惆怅的说:“这个真相也许一天不解开,也许宋子沫一天不能回来,你们也很难相见。”
“那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呢?”
“我还真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你能不能去趟南方,把我师母请回来,师傅有些东西在她手里。”
“你师母是谁呀?”
“紫辛,她不是跟你一起去了南方了吗?”
“你说紫辛师太是你的师母?”舒欣很是惊讶的看着郭襄。
“怎么了?许大夫跟我师母是同门,要不是我师母多年没有动手术了,也许她在自己亲自上马了,当然我有点很诱惑,我师母为什么对宋子沫没有仇恨,而是很乐意帮忙呢。”
“你师母为什么要对子沫有仇恨的呢?”
“我师母是因为被人骗了才出轨,但是我师傅坚持要离婚,甚至用李连芳,就是子沫母亲做挡箭牌,所以我师母对李连芳是恨之入骨,而宋子沫是李连芳的儿子,子沫会不恨他呢。”
“是吗?缘分这东西,为什么那么神奇呢,一坏扣一环,把我们每个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缘分这东西,不能深研究,不然会被气死,为什么我就不能是舒欣呢,是吧。”
“因为上天让你做救世主呀,刚才看了你的证件,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你可以马上知道叶小蕾的病情根源,因为你一直在暗中调查是吧。”
“但是...”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这次宋子沫没有生命危险,那完全是苏悦把自己豁出去了,而这个豁出去,让我对自己的侦查方向产生了怀疑,我不知道怎么评价苏悦,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苏悦不一定是我们表面看的那么坏,或许她一直在帮助我们。”
“也许是吧,你跟我怀疑到一个地方去了,我得知苏悦去世的消息后,我一晚是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仔细的回忆了一边,中间有很多次可以要了宋子沫的性命,但是每次被宋子沫躲过,包括子沫被人遗弃在大海,他落水的附件居然有海事危险报警器。”
“是吗?如你所说的,也许她一直在把伤害减弱到最低,这次她的死,也许是个意外,或是更是一个有意的布局,因为这种毒素是不至于让人兴奋到杀人,只是发泄肾功能而已。”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毒素呢,是谁研发出来的呢?”
“这些吧,我暂时不你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去南方前,先去海城市看看苏欣怡,好好安慰一下,也别劝她相信宋子沫的话,就是单纯去安慰。”
舒欣点点头,她觉得自己看郭襄的眼神比以前要温和了很多,对郭襄的印象也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