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坤的目光狠毒,那目光宛若一只毒蛇似的。
面对这个狠毒的目光,陈晨表情淡然道:“能动手的就不要比比,觉得你行,你就来试试。”
张乾坤冷笑道:“不要认为我不知道,你已经废了。他们在搜身的时候,已经检查了你的身体状态,也只是貌似平和而已。估计是在铁门那里,自己把自己伤到了吧。”
陈晨没有多嘴,在他的嘴巴里面,他的舌头就抵着红色的果子。但凡这个张乾坤有什么想法,他就会咬碎果子,和这个家伙拼了。
不过张乾坤出乎意料道:“你放心,来到药王谷你好歹也是客人,我们对客人是很好的。我们会给你疗伤,让你恢复的很好。”
陈晨冷冷的看着张乾坤,他不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
张乾坤笑容显得异常恶毒道:“忘了说恭喜你了,你被我们谷主看中了。你将要成为我们谷主的炉鼎,你的身体应该改造过的。不过那些改造简直就是过家家,我们谷主会给你做新的改造,然后把你的身体占为己有。”
“是么,那岂不是说从此以后,这个世界就没有我陈晨了么?”陈晨淡淡道。
张乾坤摇了摇头:“你说错了,是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会有另外一个陈晨。那个陈晨,就是我们药王谷的谷主。除了你我,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其他人。我们谷主会好好对待你的朋友,对待你的女人,让你这具躯体可以活得更好。”
陈晨闻言,顿时双眼都红了。他冷冷道:“你成功激怒了我。”
“是么,那你来打我啊。”张乾坤很不要脸的站起身,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听说你的女人可都是绝世美女,我们谷主恰好几十年没有近过女色了,让你那些女人给我们谷主传宗接代正好。”
“草!”陈晨身上的银针纷纷飞了出来,他手按着地面就要起身。
可是还没有起身,他因为身体伤势的影响,噗的喷出了一口鲜血。陈晨的身子委顿了下去,
整个人不可控制的颤抖、抽搐起来。
看到陈晨这个样子,张乾坤缓缓起身道:“好好活着不好么,偏偏跟我作对,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条狗都不如。”
说完之后,张乾坤转身离开。
直到张乾坤走了很久之后,陈晨的抽搐方才停了下来,他倒在地上半睡半醒的昏迷了过去。
等到陈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几个人将他从栅栏里面拖了出来,他看到了路爷等人。
这帮家伙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他们不知道会被押解到什么地方。
众人被押到了前面的岔路口之后,陈晨发现原来大家押解的方向不一样。陈晨惊疑不定道:“你们要把他们押到哪里去?”
“关你屁事。”押解陈晨的人冷冷道。
陈晨道:“你们要对他们做什么?”
押解的人也不说话,他们单独将陈晨押到了一个地下建筑物里面。这个建筑物,很难去形容是什么。
因为从功能上来说,这应该是一个四层楼房,当然洞穴里面怎么去建楼房呢?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柱子,和其他的柱子一样,上顶洞顶下立地面,有可能就是山洞的一部分。
然后在这个柱子上,挖出了楼房的构造出来。这个柱子在当前这个宽阔地带的最中心,宛若古代京城的紫禁城一样。
外面也有大量的人把守,黑袍使者张乾坤也在那里等着了。不过张乾坤此刻将斗篷帽拿了下来。在灯光下,陈晨方才能把他的面目看清楚。
张乾坤现在的脸色泛青,在耳朵边还有一些脸部细节位置,能够看到皮肤出现了一些鳞片状。一双眼睛也好似隐隐发着绿光,整个人说不出的诡异。
陈晨看着他道:“张会长,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人不人鬼不鬼。”
张乾坤呵呵一笑道:“这都是拜你所赐,不过好在我活着的,比成为一个提线木偶要好。”
陈晨目光一缩,被人
慢慢的押进了石楼里面。他的声音却飘了出来:“那可不一定。”
不知道为何,听到陈晨这番话,张乾坤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好像少跳了一拍,一种说不出的悚然之感油然而生。
陈晨被押进了小楼,他被人推推搡搡上了建筑物的顶层。上了顶层之后,陈晨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根本就不是楼房,而是通向上一层的通道。
这个黑色的柱子所连接的,是在山腹中开辟的另一个巨大空间。
相比于下面,这个空间如同宫殿一样。而在这里所有的人,身穿都是白袍。
这就有点意思了,在外面处理具体事务的时候,是白袍负责具体事物,黑袍负责监督和管理。可是到了这个地方,白袍者成为了领导层的服务者,而黑袍者只能在下面待着。
这隐隐,似乎有种相互制衡的感觉。而且黑白分明,好似阴阳两极。这两种非此即彼,仿佛带着一种华夏太极哲理。
陈晨来到这个宫殿一样的地方,这里光线猛然亮了起来。陈晨能够看到,很多水晶棺竖立而放,这些水晶棺大概有二十多个。每一个里面,都有一个人。
水晶棺里面都是红色的液体,让人只能隐隐看清他们的身体轮廓。这里面有男有女,他目光扫过水晶棺,他隐隐感觉苏子墨大概就在这里面。
陈晨再看向宫殿中央的位置,那里站着七个黑袍人。他们黑袍笼罩全身,就连脸上都戴着面具。全身上下,没有一寸皮肤是露在外面的。
而且就算宽大的黑袍,也遮不住他们怪异的体型。其中有一个两米多高的,穿着特制的黑袍,宛若一尊小山。
陈晨被押到这里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七大长老的方向传来:“跪下。”
声音滚滚而来,陈晨感觉耳膜生疼,一时之间竟然大脑都有被针扎了的痛觉。
押解的人,更是疯狂后退,一直退到了入口处,方才松了一口气。
陈晨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