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和陈玉白认识没有几天,如果不是陈家大会的话,两个人也不会有太深的交际。
不过陈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是自己见到过的最骄傲的女人,而且是被自己视为对手的女人。可惜的是,红颜薄命。
见惯了生死的陈晨,叹息一声,他挖了一个小坑将陈玉白埋了进去。毕竟外面两个野人贼心不死,万一它们做出亵渎陈玉白尸体的事情,他也会感觉到难过的。
陈晨将剩下的药瓶揣了起来,随后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突围。
这个时候,大批的变异生物已经破坏了部分机关,不过那些甲虫仍然在肆虐。
陈晨拆下了一扇木门,双眼慢慢变红。他喃喃道:“让我送这些变异物种彻底离开吧。”
说完之后,陈晨的双眼已经彻底变红,他仰天咆哮了一声。浑身的杀气弥漫,双眼充斥着冷意。
“妈的,搞不定的时候就喊劳资,你特么当是小魔仙变身啊。”暴君冷冷地骂了一声。
他迅速看了一遍情况,然后更是满嘴的麻麦皮。
轰然一声,大门被踹开了,两个野人一个手抓藤刺鞭,一个抱着一根粗木桩子。两人刚刚闯进来,那些甲虫就疯狂的飞向两个野人。
结果甲虫被两个野人的毛发给挡住,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两个野人随手抓了一把,然后一把全部捏死。
没有甲虫的威胁,两个野人几乎是畅通无阻。两人通过了机关遍布的庭院,然后走到了房间外。正当两人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木门从里面破开。一只霸道的拳头,破门而出。
抱着木桩子的野人因为武器比较沉重,速度慢了一点,被拳头给砸了一个正着。
身材高大的野人退了十来步方才停了下来,然后扛着木门的陈晨飞身而出。另一个野人藤鞭猛地抽了过来,被他的木门给挡住,然后一脚踹在了野人的腹部。
那野人也退了有十步方才停下,两个野人都愣住了,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霸道了。
“不人不鬼的东西,去死吧。”陈晨飞身而上,抄起木门就掼在一个野人的身上,将它给活活掼地趴在了地上。
另一个野人想要攻击,可是陈晨手腕一动,卡刀飞了出去。只见旋转的卡刀宛若一把回旋镖,顿时将那个野人的胸腹给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那宛若钢丝一样的毛发,也没有办法挡住暴君的卡刀。
“孽畜,还不跪伏在本暴君脚下。”陈晨此刻威严到了极点,他一只手抓着被掼烂的木门,一只手抓着卡刀。
两个野人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这个时候那些甲虫疯狂的飞向了陈晨。
陈晨手中的卡刀飞旋而出,将那些甲虫一大半都给砍成两半。剩下的那些,被他抓在手中的破烂木门给抽飞了出去。
“苍蝇太多,我们出去再战!”陈晨将烂木门扔出,整个人冲出了破庙。
等到陈晨跑出去之后,两个野人并没有立刻追上来。
陈晨通红的眼睛看着两个野人在甲虫的攻击之下,毅然闯进了破庙房间里面。
“果然是畜生,即使有了灵智,还是被繁衍的天性所支配。”陈晨静等两个野人出现,陈玉白已经死了,两个野人就算找到了,也没有什么用。大不了就是为了泄愤,将陈玉白的尸体给撕毁,或者是吃了。
如果是陈晨的主观意识还在的话,也不会阻拦的。将陈玉白埋起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总不能为了一个尸体,让自己去卖命吧。
当初在非洲战场的时候,共同作战的战友死了,他们最多也就是将对方的头颅带走。否则的话,人家围点打援,那就白白送死了。
陈晨静静的在外面等着,他的双眼充满了无情。反正这两个野人已经是必死了,只要它们出现就是死。
然而奇怪的是,陈晨等了半天两个野人都没有出现。
特么的,难道两个野人对一具尸体,还能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这已经不是天性了,简直就是变态。
又等了一会,陈晨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两个野
人就算身体再好,现在也要完事了吧。一具尸体,也禁不起折腾啊。
正在此时,破庙的墙壁忽然破开,一个野人破墙而出,然后滚在了院落里面。
那些甲虫疯狂的冲向它,就像是一窝蜜蜂,正在攻击一个偷蜜贼一样,结果被野人抓在手里全部吞了。成群的甲虫,没一会就被它给吞了差不多。
按说这种甲虫被它吞在身体里面,应该会疯狂的产卵,然后让它立刻被分解。然而吃了大量甲虫之后,野人反而爬了起来,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这个时候,破庙的墙壁再度破开,另一个野人倒飞了出来。
陈晨皱起了眉头,他喃喃道:“那个女人不是死了么?”
随着破庙墙壁的坍塌,一条修长的美腿在烟雾中迈了出来。那玉足踏在地上,猛然一点地,继而一个匀称修长的身影窜了出来,轰然撞在爬起来的野人身上。
昨天晚上,还将陈晨和陈玉白给打得不行的野人,顿时再度倒飞了出去。
这一下,就飞到了陈晨的脚下。
那野人龇牙咧嘴,它的嘴角流出了鲜红的鲜血。
陈晨冷静的打量一番道:“从鲜血的颜色上来看,物种应该没有变化。”
“吼!”被陈玉白打飞出来,然后又被陈晨如同打量货物一样的看着,这让野人非常的愤怒。
它好歹也是岛上之王,在岛上已经称王称霸了数年之久。什么时候,流落到这种地步。
野人爆吼一声就要爬起来,结果陈晨一脚踹在它的胸口,将他胸骨都给踩得塌陷了一半:“嗯,骨头密度很大,已经不亚于横练大师了。”
野人用手去抓住陈晨的脚腕,结果陈晨的脚一扭,继而脚后跟砸在了野人的手腕上。咔擦一声响,野人的手腕被陈晨给活活踩断了。
“密度很大,但是韧性不足。”陈晨无情的双眼打量着野人,喃喃的自言自语。
那疯狂的野人,第一次感觉到惧怕的感觉,它觉得自己似乎会被这个家伙给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