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叹道:“丞相,猜对了,孤还真有事。”
“不知是何事?”
“孤想让你去派人宣传一些事。”
“陛下,臣不懂。”
“是这样的,孤觉得国人们应该不知道宇波安的残暴,所以想到,不如我们朝廷去告诉国人们,宇波安有多残暴。你只需派人到处乱说,就说宇波安在国内如何如何残暴,如何如何的奢侈,一天的饭就要花几千金。还有宇内国马上就进攻我文国了,攻陷金岭后,我文国今后将民不聊生之类的话。”
安庆明听文叹说完,摸着胡子笑道:“妙啊,陛下,如此一来宇内国军来犯,国人们肯定也会积极参与防御了,陛下是这样吗?”
文叹点点头,安庆明道:“陛下,臣立刻去办,而且要大肆宣传,争取,争取让天明州内的所有人都知道宇波安的残暴。”老头子太高兴了,话都说的哆嗦起来,不过这样文叹更放心,这说明,安庆明会认认真真的做。
在这次谈话几天后,宇波安的恶名响遍了整个安玲城,甚至小孩闹腾起来什么也不听,大人一说宇波安的名号,小孩就不敢闹腾了。而且,这恶名还不仅限于安玲城,因为来文国做生意的商人们,也回去告诉了国人,所以宇波安的恶名,以文国为中心,正在飞速的扩张着。
在宇波安的名字在文国成了恶心下流无耻龌龊的代言词的同时,狼狈的宇波安也回到了国内的镇锦关,几天后,在几名镇锦关守军的互送下,宇波安到了平滨城。
到了城内,张久贵嬉笑着过来说:“陛下,您安全无事回来真是太好了。”宇波安不理他,甩了甩袖子,就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张久贵停止了笑容,跟在宇波安的屁股后面进了宫殿,宇波安在首席那里坐下后,张久贵就在一旁站着。坐了一会后,宇波安忽然指着前方说道:“可恶的文叹,我,我杀了你!”
一旁的张久贵胆怯的问道:“陛下,究竟又怎么了,文叹不是把您安全送回来了吗?就算他挟持您,但毕竟是为了女人,陛下也不必气成这样啊。”在张久贵看来,宇波安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文叹抢了宇波安想要的女人,所以才如此生气,张久贵觉得,为了一个女人,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
“哼,你知道吗?那厮把我抓到他文国后,竟然如此对待我。。。”宇波安把自己被文叹抓到文国,然后被关到那暗无天的监狱和文叹审理自己并叫自己小安的经过,告诉了张久贵。
张久贵一听就傻了,心说这文叹傻了吧,早就听说过他是天明州诸国皇帝中最二百五的一个,但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憨货,本来为了个女的挟持宗主就够混的了,没想到还回国审理宗主,还列出什么六大罪,这不就是作死么?活腻了是吧?
“陛下,想不到那文叹竟然是个如此不知深浅之辈,陛下,您准备如何呢?”
宇波安冷哼一声说道:“还能如何?孤要派遣一大将,让他率领大军把文国攻破,将文国君臣等人全部抓来平滨城,捉来之后当众审理,然后全都刮了!”
张久贵听后眼前一亮,心想这不是送军功吗?要知道,那文国的军队少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可以说只要是个人率领军队去,那就能立功,而且这还是灭国之战,功劳肯定很大。虽然功劳很大,但张久贵不是傻子,现在在宇内国,他张久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立功也没用了,所以张久贵准备推荐一个自己派系的人。
只见张久贵说道:“陛下,若要进军文国,臣有一人推荐给陛下。”
“哦?此人是?”
“此人名叫典荡,乃是一员虎将,拥有大将之才。”
典荡是谁呢?其实就是他张久贵的表弟,长得是比较魁梧的,忽悠别人说他有大将之才,一般也能骗过去。
宇波安听后点点头说:“嗯,让他来见我吧。”
张久贵点点头,派人去叫来了自己的表弟典荡,不一会典荡就过来了。进屋也不行礼,只是说道:“喂,表哥,你叫我干什么?”
张久贵赶紧过来拉住他说:“你疯了,没看到陛下坐在那里吗?还不赶紧行礼。”典荡一听吓坏了,赶紧行礼道:“陛下,典荡刚才没有看到您,以为是我表哥叫我,望陛下见谅。”
要说如果是平时,宇波安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恼羞成怒,或者在意为什么这人叫张久贵表哥,不过这会他已经被文叹给气晕了,一心想着报仇,被仇恨遮蔽了双眼。所以只见宇波安点头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陛下。”
张久贵说道:“典荡,你有什么本事,给陛下施展施展。”
“我典荡没什么本事,就是特别能打,来,我这就给陛下展示一下我的武功。”说着,典荡便要打几拳。
宇波安制止道:“不用不用,你不用表演这些,孤只问你,你会带兵吗?”
典荡点点头说:“会啊,但是陛下,我的武功更。。。”
“好了好了,孤知道了,你不用展示,明天你就带着00名士兵去进攻文国。”
典荡半跪道:“末将领命,可是陛下,我的武功,可是更。。。”
话还没说完,张久贵又打断了他,只听张久贵说道:“陛下,明天恐怕出征不成啊,因为我国还没准备好粮草供应等事。”
“既然这样,孤不管如何,张爱卿,七天内必须出兵,一个月后我将看到文叹君臣等人跪在这里。”说完,宇波安就气冲冲的出去。
张久贵和典荡互相摇了摇头,然后典荡说道:!“既然陛下不想看我的武功如何,那表哥,弟弟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武功,您看着啊。”
张久贵看都不看张牙舞爪的典荡,只是转身说道:“我要去处理关于大军出征的事,你自己在这表演吧。”然后就出了大厅。不一会,就只剩下在大厅迷茫的站着的典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