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内,张天感到有些迷惑。他发现探查这个人的时候有一股强大的意志。
电菌告诉张天:“这个人的意志原力来自他手中的那个东西。”
张天在电菌的帮助下开始闭目凝神查看这个濒死的人手中的东西。张天两眼中间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屏幕,屏幕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卡。张天想看看卡里的信息,但是直觉告诉他这超出他目前的能力,果然张天感到有一些眩晕。
电菌说:“我们先走吧!这里我不好吸收能量。”
“为什么?”张天不解。
“出去再说。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了那个人必要的能量,那个人暂时不会有危险。”
随后张天离开了急诊室的门外,恰巧与郭菲菲擦肩而过。
走出医院,张天想问问电菌知道什么情况。电菌倒好,自顾自休息了。张天赶快回家去充电,奶奶还等着他弄包子呢。
===============
急诊室内,病床上的那个人在医生的手术刀下挣扎着。他的意识停留在那一刻:
他背着相机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他发现自己对面走过来的人惊慌地逃向一边。他猛然听到身后传来车轮急速摩擦路面的声音。回头看时,那辆黑色的没有车牌的小车已经完全“失控”,等他看清驾车的司机时,他知道这不是失控,而是预谋。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如果是常人,第一想到的是逃命,他想到的是,把相机的卡取出来!车准确无误地把他撞飞在地,接着又撞了一下。车子停下来,从车上下来几个人,抢了他的包和相机,开上车扬长而去……
他的意识开始向前飘移。他在倾听一对年轻夫妇的哭诉,这对夫妇的孩子安安静静躺在他们的怀里。小孩子浑身发着黄,没有正常小孩子的健康白皙。但是他一点听不到这对夫妇说的话。
意识继续飘移。他正在办公室整理材料。总编进来了,拍拍他的肩膀,交给他一个信封。他打开,是一封恐吓信!当他看完信,总编满怀歉意地又给了他一个信封,里面是钱。他明白,自己被辞退了。
他在半路走着,突然从四面冲出几个人对他拳打脚踢。他无力地看着自己的相机被摔在地上!
某个领导的办公室,那领导客客气气地塞给他一个信封,他看也不看把信封放在桌子上,那个领导脸色阴晴不定!
医院的病房里,他看着一排病床上的小孩子,护士在照顾着这些小孩子,一位医生给他介绍着这些小孩子的病情,然后拿出化验单让他看!
他的意识终于走到了一个隧道口,四周变得一片黑暗,只有前面有一线亮光。他不由自主地向着那道光走去。忽然他看到了手里的卡,同时还有个声音对他说:你要挺过去!挺过去!挺过去就好了!
周围的一切忽然都消失了。他仿佛来到一个小溪边,小溪正要冲过一个狭窄的隘口。
有一个声音对他说:你就是溪水,冲过去,冲过去!
他鼓起全部的力量终于冲了过去,顿时感到舒畅了许多……
“手术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医生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
黑夜来临,悄悄走过这个城市。
这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昏暗的灯光下。
“啪!”清脆的一记耳光,耳光印在一个人的脸上,那个人正是黑小车的司机,在他对面是一个胖胖的像奶牛样的人。这个人气急败坏地说:“要你有什么用!?那个相机什么都没有!?”
那个司机讨好地说:“那个记者铁定不行了。我撞了他两下。就算他有那些证据,他也用不了了!有个弟兄看着他进了Q医院。”
“奶牛”咬牙切齿地说:“你懂什么?这里面牵连很大!上面让我们把这件事无论如何压下去。你这么一闹,小事也闹大了!算了算了。你带上一个人,看看那个不识相的记者在哪个医院,如果活着就让他永远闭口!就是死了也要把卡拿回来!”
黑小车司机带着一个弟兄领命出发了。
=====================
张天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电菌把他惊醒了。张天不满地说:“半夜三更干什么不让人睡觉?”
电菌说:“我在那个人身上留了一部分感应能量,那个人现在情况很危险!”
张天一下子清醒了,穿上衣服说:“走,去医院!”
=====================
黑小车司机还有点头脑,他换了另一个车,带着同伙直奔Q医院。
黑小车司机经过打听,热心的护士告诉了他那个记者在急诊观察室。
急诊观察室外面是郭菲菲的姑姑、姑夫。他们靠在一起打瞌睡。
趁着没人注意,黑小车司机进了急诊观察室,里面两个病床。
第一个病床是郭菲菲爷爷,安详地睡着了,好像几十年没睡过觉一样。
黑小车司机直接来到第二个病床前,看到了那个记者。那个记者头上缠满了绷带,也睡着了。黑小车司机蹑手蹑脚走过去,顺手拿起被子就把记者头部死死捂住了……
被子下面,记者开始拼命挣扎。垂死的挣扎,拼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黑小车司机等到被子下面终于一动不动了,才放松了力气。他注意到记者的一只手一直死死地攥着。
黑小车司机开始和记者的一只手叫劲。他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都没有把记者的手掰开。
突然他碰到自己口袋里面的刀子,恶向胆边生,折刀打开,向记者的手猛地划去,鲜红的血滴落在医院的地板上……
病房外,黑车司机带来的弟兄正在望风。医院的灯光忽然闪了起来。
紧接着那个弟兄看到一个半透明的人向他走过来!他想要呼喊,却发现身体已经和失去控制,包括声带。
他大睁着眼睛看着半透明的人推开观察室的门,然后他听到“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在这一刻,他忽然相信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