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查,朕就在这里等着,朕倒要看看这几个毛头小子有多大的本事,这小小的京城里,几百万两银子说没就没了,这是在说京城的治安根本就是个摆设吗?”
说到最后皇上气的摔了摆在眼前的茶杯。没想到,他临了临了的时候,出了一个这样的事,这不是明晃晃的在说他就是当了这么多年的皇上了,还是个眼睛瞎的人。连看人都看错了。
“皇上息怒。”在场的人赶紧跪下来战战兢兢的说道。
“息怒有什么用,谁能帮朕把这个案子给破了,把那些钱给朕追回来,才是真正的替朕解忧呢。”皇上烦恼的踱着步,看了底下的这群人,烦躁的摆了摆手,“起来吧。”
吴恙上前一步,“皇上,臣认为如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不管安博鹏如何的不开口,但是王卓尔已经证实了他们是两个人作案,而这些信件更是铁证。他们两个人是罪无可恕,什么时候砍他们的头都可以,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不翼而飞的银子。”
“可是他们死不承认,这要如何找出?”一旁的刑部官员苦恼道,“这刑部的刑法基本上都用了个遍了,但是这安博鹏就跟铁打的人一样,还不是不肯招。这样在打下去,就会没命了。”
吴恙继续道,“没命了,倒是便宜他们了。皇上,臣认为,那么些钱,在短时间内,肯定是运不出去的,他们肯定藏在了京城里的某个地方,或者是存在了某个钱庄里面。
咱们现在应该加派人手,挨家挨户,搜查,就不信查不出来。我提议先搜我们吴国公府,作个表率,不管是公府,还是王府,都应该用这种方式以证清白。”
司马曦皱眉道,“皇上,搜查各大王府也闹得太大了。那两个皇子的府邸呢,也得挨个搜查一遍吗?”
这要是真搜了皇子府邸,闹得也太大了,到时候外面会怎么传,自己这个做父皇的居然不放心自己的儿子,外面会嗤笑皇家的。
眼看着皇上就要动摇,吴恙着急道,“皇上,这次的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就像荣华公主所言的那样,这钱要是用来养兵的话,也得有好几万人马了。到时候,要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的话,咱们就是内乱,外面的戎族再横插一缸子,咱们的大荆朝就危险了啊。皇上,你要三思啊。”
司马曦着急道,“皇上,他这个根本就是危言耸听,这是好好的要搞得京城大乱啊。”
看着司马曦着急,安然笑了,“平王妃,你这是着急什么呢,反正平王府已经搜过了。你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反应过了呢?”
“我这是为了陛下考虑。”司马曦梗着脖子振振有词。
安然嗤笑了一声,“一个贪污犯的母亲,说是为了陛下考虑,如果你真的为了陛下考虑的话,就不应该
教出一个国库的蛀虫,从老百姓口里夺救命口粮的冷血无耻之人。我看你就是因为心虚,你儿子是什么状态,你一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看你就是知道那笔银子的去处?”
“我真不知道。”司马曦这才反应过来,这么说就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儿子所犯的罪行,这样还怎么脱罪,可是皇上都已经认定了,也没有翻案的可能性了。
“好了,别吵了。”皇上看了司马曦一眼,随着岁月的沉淀。,到底是和那个人像了几分。他摇了摇头,晃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镇定道,“就按镇西侯说的办,现在镇西侯和定王带着人分别行动。”
两人领命而去,而皇上这尊大神不走,他们只能认命的继续拷问着安博鹏和王卓尔两个人,而安然也跟着那三个账房先生在一块讨论。
皇上则被贤妃娘娘温柔的服侍着,贤妃轻轻的问道,“陛下,可是因为那平王妃是臣妾的姑姑而手下留情?”
皇上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想为她求情?”声音轻飘飘的,贤妃却听出了一丝丝的不悦。
当即握住了皇上的手,笑道,“皇上,您才是臣妾的一切,虽说她是我的姑姑,但是危害了皇上您的利益,那就再是臣妾的亲娘,也是万万不能轻惩的。更何况是我的姑姑呢。”
这话听了皇上心里舒服,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他需要的就是既像那个人,又一切都一直自己为主,全心全意的想着自己的人。王贵妃就是太念着王家了。
而安然看到了账本上一个熟悉的名字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要不是顾及着皇上在这里,她都能高兴的原地跳起来,她再三确定了这个人的名字,然后拿着账本走到了皇上的跟前。
皇上疑惑的看着她,“安然,可有什么事?”
安然把账本摆在了皇上的面前,指着那个地方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这个地方不对劲,这那边的供货商是个戎族人。”
司马曦除了心疼儿子,还一直留意着安然这边的动静,听到安然的说辞,立马反驳道,“你在胡说什么,哪里有戎族人,你看,那名字不是写的是李明浩吗?”
安然笑着看了她一眼,“皇上应该还记得吧,我曾经在凉州城待过一段时间,这李明浩我恰好见过,他虽然有着汉族的名字,但是眉眼深邃,一看就像是有着外族人的影子,又是当地有名的商人,我心里生疑,就让人去查了一下,这才发现这人居然是平王妃认的干儿子,有书信为证。”
“你居然背地里调查我?你到底是何居心?”司马曦瞪着眼睛看着她,她自以为自己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但是却没想到早就被人盯上了。
“平王妃,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而这李明浩还是戎族现任大王的私生子,不知道关于这点,平王妃有向我朝皇上解释的吗?”安然说完,紧紧的盯着司马曦,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司马曦先是一瞬间的惊慌,不过,不愧是多年的老狐狸,瞬间就掩饰过去了,要不是安然一直盯着她,怕是也不能发现她的端倪。
司马曦一副惊讶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我连他人都没有见过,这生意场上,就是真真假假,曲意迎合。我只知道他是西北地区最大的订户,为了稳住这个订户,才和他攀亲戚的。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关系。”
安然嗤笑一声,“这话说出来,我都不信,皇上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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