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不待王妃开口,抢先问道,“三姑娘,当初做衣服时我看这个款式好看,就多做了两件,你不是说有件找不着了吗?是不是哪个丫鬟偷了再联合五姑娘陷害你啊!”
安瑾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点头道,“父王明鉴啊,我今天穿的衣服完好无损,那件袖口破了的,定时有人在污蔑孩儿,孩儿自幼有父王教导,最向往高洁大义,岂会自己往水里掉,然后污蔑妹妹,这样十恶不赦的事。”
王妃听着这母女俩巧舌如簧,把黑的说成白的,虽然这十年这样的事不少发生,可还是气愤的胸口起伏起来,这大皇子都还在这里坐在呢,他们敢这样欺负自己和安然。
气的大骂道,“我的丫鬟不可能撒谎,就是三姑娘自导自演,想嫁大皇子,见事情不成就陷害给安然。”
平王听后说道,“王妃你说话注意点,不要毁了安瑾的名声,什么想嫁大皇子都是胡扯,这是更不是安瑾做的,别往她身上扣屎盆子。”
吴恙插嘴道,“难道平王打算把这个屎盆子扣给安然吗?平王就是这么让宠妾欺负正妻嫡女的,我要是说出去,可是全京城的人都会笑话平王,咱大荆朝就没有这么嫡庶不分的世家。”
不等平王说话,对着看似弱不禁风的三姑娘道,“安三姑娘,你敢对天发誓,说你不想嫁给大皇子殿下,若是有违心意,就后半生不得康顺,嫁不得好人家。你若发此誓言,这辈子无论任何变故都不得嫁人大皇子府。”
三姑娘站在一旁,一动不动,表情委屈的看向众人,眼泪快要掉下来,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侧妃见此,心疼的不行,再也装不下温柔贤惠,对着众人严厉道,“吴恙,你欺人太甚,安瑾一个小姑娘你让她发如此重誓,王爷,他这是要逼死我们安瑾呀!安瑾一个姑娘家哪有爱慕的人,发了对安瑾名声不好。再说他一个外人,听我们王府的家事不太好吧,再说有关姑娘声誉的事,还是请吴恙公子出府吧!我们平王府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
吴恙看向大皇子,准备把他也拉下水,回击道,“侧妃娘娘,这是恼羞成怒,要赶我走呢,肯定是心虚了,大皇子您说呢?你会娶安瑾姑娘入府呢?”
大皇子轻描淡写的回答道,“不会,我要一个安静的后院。”
大皇子的话音一落,三姑娘的泪水就落下了,滴到地上湿了一片。
平王见爱女哭成这样,宠爱的侧妃又泫然欲滴,楚楚可怜。心软成了一片,不敢得罪大皇子,把怒气转到吴恙身上,“吴恙,你出去,平王府不欢迎你!”
安然见此想要开口,被王妃用眼神制止了。
只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王妃。
王妃开口道,“吴恙是安然的大师兄,就等于是我的义子,只要我还是平王妃一天,就没有人能赶吴恙走。大皇子,姨母说的可对。”
大皇子温和的笑道,“姨母说的是,平王爷一向是大度的人岂会和吴恙这个小辈见识。”
平王爷皮笑肉不笑的点了下头。
吴恙随即道,“大皇子,平王爷,就是你赶我我都不能走呢,因为我刚才正好看到了非常奇妙的一幕。”
平王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吴恙得意的笑了笑,“当时大皇子在湖东面,几个姑娘在湖西面,而我恰恰在中间的地段,我想找安然说几句师父的交待,却正好看见三姑娘先伸出手抓向安然,然后安然挣扎,最后三姑娘自己放手向湖边倒去。”
侧妃针锋相对道,“吴公子都说自己是安然师兄,一直护着安然,你刚才的说词谁知道是不是编的瞎话来帮安然。所以,王爷,他的话不能信啊!”
王妃开口道,“先不说吴恙的话是真是假,从三姑娘落水到被人救起,那么长时间,会游水的婆子过不来,平时都有会水的婆子候在湖边,以备不时之需,及时救人。这些婆子肯定有问题,给我查,婆子因为什么耽误了。”
刚才去请三姑娘的丫鬟春香领命而去。
众人等着婆子的到来。
王妃慢悠悠的开口道,“侧妃妹妹这几年治理内宅一向精明,这次出了事,可是担着治理不当之罪啊。”
大皇子诧异道,“姨母是王妃,怎么后院由侧妃治理,平王你这是不敬祖宗宗法啊!真是糊涂至极,一个女人把你迷坏了,从年轻时的抛弃未婚妻也要娶一小户庶女闹到今天,本皇子虽是晚辈,却也不得不为姨母道一句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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