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手里拿的是冥币。
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后,俞樵赶紧把目光看向地面,发现光亮照在老头身上的时候,居然没有影子。
俞樵知道这是遇到鬼了,心想自己这是又来了一个特殊顾客了。
能来自己店里的都是有心愿还未完成的鬼怪,俞樵还记得当时这个店的初中是服务这些"特殊群体"
"老人家您先休息好,您的红烧肉立马就来~"俞樵说完就赶紧走进了厨房,刚才开了天眼的俞樵发现这个老人的胃部有一个黑色的漩涡。
这也是老人为什么能吃这么多的原因。
"饿死鬼..."俞樵有些头疼了。
饿死鬼他是不怕的,可是饿死鬼的饭量那绝对是没有上线的。
这算下来的成本实在是让人心疼。
即便如此,俞樵还是用心做着每一个步骤,给五花肉去腥,上色,提味,每一步俞樵认真到了极致,仿佛他做的不是菜,而是一个艺术品。
当俞樵把五花肉放在锅中开始红烧时,经过腌制的五花肉和热油还有各种的配料,在锅中碰撞产生的香味让每个人都沉迷于此。
"真的好香..."就连往日里摆着一副高冷面孔的迦娜,此时此刻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出锅之后,俞樵蜻蜓点水般的撒上香葱丁和切的碎碎的香菜,红烧肉就完成了。
俞樵再次把红烧肉放在了饿鬼老人的面前,看着这一盆热气腾腾,肉香扑鼻的红烧肉,饿鬼居然呆在了那里。
愣了一会儿后,饿鬼的眼神居然变得充满了人性,看向俞樵说了一句:"谢谢你"
之后饿鬼再次用他骨瘦如柴的双手抓起盆里的美味,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但是解下来发生了神奇的一幕,原本骨瘦如柴,老人模样的饿鬼,在随着进食俞樵的红烧肉之后,既然考试变得健康年轻起来。
当饿鬼的体型和外貌变的正常,成为了一个正常的青年以后,饿鬼停止了自己的进食。
饿鬼意犹未尽的擦擦充满油光的手和嘴,和刚开始的粗鲁不同,去这个人显得很礼貌,180度的态度大转变让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
在众人疑惑之际,眼前的饿鬼张嘴说出来了实情。
"这位大仙,谢谢您救了我这个没有人在意的饿鬼..."
饿鬼看向了俞樵,眼睛里面满是感激,接着说到:"各位大仙现在看到的是我年轻的模样,家门不幸,我养的几个孩子为了争夺家产把我赶出家门,当时我已年老,没有了劳动的能力,就乞讨为生..."
可能是回想到了自己最不愿意提及的时间,饿鬼这个时候却满眼的悲伤:"足足四年啊,乞讨四年我没有吃过一次饱饭,我就这么活生生的饿死了!"
饿鬼越说越激动,他的经历也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动容。
尤其是一横和胖铁,对这种大不孝的人恨的牙根痒痒。
说出来了自己的心结,饿鬼的表情也慢慢变的柔和起来:"多亏大仙的这一大盆的红烧肉,满足了我的愿望,让我重新感受到了温暖。"
被人这样感谢,俞樵有点不好意思了,谦虚的说到:"哈哈,您客气了,我做饭倒也没有多好吃,不过你有事可以找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俞樵话音刚落,饿鬼扑腾一下就跪了下去,恳求到:"大仙,我还有一事相求,只有您能帮助我,求您无论如何都要答应我。"
俞樵不知道对方的要求是什么,让对方说来听听,在饿鬼把自己最后的心愿说出来以后,在场的人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俞樵不可思议的问到。
饿鬼点点头:"确定,求恩公***这最后一个愿望,在下愿下辈子**做狗的追随您!"
对方的要求其实不够分,只是最后还让俞樵坐这么一档子事情实在是让人意外。
"那事不宜迟,还请提供你之前的住所,我们这就带你回去。"
听了俞樵的话,饿鬼激动的连连点头:"诶诶诶,好的好的,我家在..."
根据饿鬼所提供的地方,俞樵带着所有的人来到了饿鬼的老家,来到了饿鬼的家门口以后,四个中年妇女正在休闲的打着麻将,感受着生活带来的舒适。
"老大,背朝大门的这个女人有着很强的戾气...不好惹..."一横这是比较婉转的说法,说的复杂了叫戾气强,说难听了就是人们口中的泼妇。
在此之前俞樵想要先去试探一下,而饿鬼此刻已经被俞樵封印在了手链之上,只能看着,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请问这里是张老汉的家吗?"饿鬼姓张,所以俞樵称为张老汉。
有点让人意外,那个戾气满满的女人在听到张老板这个以后,居然显得十分生气,没好气的说到:"不认识!赶紧走!"
俞樵还在坚持,而且还从自己的手里掏出来了几张钞票。
"您几位帮帮忙,我家老人是张老汉的远房亲戚,这次叫我来寻亲的。"
见到俞樵手里的钞票,原本戾气满满的女人态度立马好了起来:"那你可找对了,你找的张老汉就在这家,但是这家伙都死了好几年了。"
眼前这个女人的样子看的俞樵怒火中烧,心想张老汉刚去世没多久,这家伙居然说已经死了好几年了,看来完全没有把自己的公公放在眼里。
而且听饿鬼讲,这个儿媳妇一直嫌弃她年纪大,一直在找机会把他赶走,看来饿鬼说的**不离十。
俞樵克制住自己的厌恶,努力的让笑容挂在自己的脸上。
俞樵继续问到"张老汉已经走了,那他的孩子呢?"
女人得意一笑:"什么孩子,张老汉这辈子就两个儿子,一个单身汉,一个就是我家的。"
俞樵赶紧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您就是张老汉的儿媳妇吧,久仰久仰,您别看我年轻,看辈分您还得喊我一声爷爷呢。"
俞樵的这句话可是把该占的便宜全部都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