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遥听着两个美女嬉闹,心中大感有趣,忍不住将门偷偷打开一道缝来,循着声音向下面的客厅瞧去。只见方霞和苏荷正依偎着坐在大沙发里。苏荷头靠着方霞的肩膀,手很不安分的伸进方霞的衣服里去。
“你疯了。”方霞笑着说:“敢跟我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苏荷忽然想起,易遥已经是妙通真人的男人了,这样的玩笑以后可开不得。心中一慌,不由咳嗽起来。
“是不是又抽烟了?”方霞拍了拍苏荷的背,关切的问。
“没有,我怕你不喜欢我嘴里的烟味,把烟给戒了。”苏荷微微仰起头来,轻轻闭上眼睛。
“切!你想抽就抽好了。”方霞笑着说:“我才不会管你嘴里有没有烟味。”她嘴里这样说着,见苏荷俏脸红扑扑的,朱唇娇嫩,不免有些动心。
方霞抱着苏荷,几乎就要亲她一下,却又怕她得了便宜,以后更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便“扑哧”笑了一声,轻轻将苏荷推开,笑道:“你简直是个女巫。我几乎要被你迷住了。”
苏荷有些伤情的长叹一声,打开茶几上的烟盒,拿出一只细细的烟来抽着。方霞奇道:“你不是说戒烟了吗?”
“霞姐,我是为你才戒烟的。你不要我,我只要自暴自弃了。”
“你这是何苦呢。”方霞叹道:“你这般年轻貌美的,找个好男人享受生活多好。你这么骚,何苦憋着。”
“哎呀,霞姐,什么骚不骚的,好难听。”苏荷娇嗔着笑道:“霞姐,你还说我呢。我轻轻一碰你,你就受不了了,你还不是一样骚。以我看哪,易遥真是有福气的人。”说起易遥的福气,苏荷是打心眼里去赞叹。
“他有什么福气?”方霞气呼呼的问道。
“你一身功夫都教给他不说。将来时间一长,你怕是把自己的身子也要交给他了。这还不叫好福气吗?”苏荷故意撩方霞。
“哼哼。他倒是想。我才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方霞故意露出气的咬牙的样子来。“我已经把他赶出师门了。”
“为什么呀?”苏荷故作吃惊的问:“是不是他对图谋不轨了?”
“这事说来有些怪你。”方霞苦笑道:“那天你在我家对我动手动脚的,不想正好被他和张赛虎看见了。我,我怎好再做他的师傅。”
“呀!张赛虎,他可是石老三的人。”苏荷惊慌起来。“他会不会满世界的去乱说?”
“哼。他敢。”方霞道:“我已经告诫过他,他要是说出去一个字,我就叫他永远说不出话来。”
“那就好。真是吓死我了。”苏荷软软的靠在了方霞怀中。
“对了,我见你院中停了一辆丰田皮卡,是你新买的吗?”方霞问。
“车子是易遥的。”苏荷早已经想好了谎言。“他说想卖车,刚好我有个朋友想买车,我想着做个中间人,也可以赚点外快。”
“你呀,你还少那点钱吗?”方霞笑着拧了一下苏荷的脸颊。起身将有些凌乱的衣服理整齐,说道:“我该走了。”易遥怕方霞看见,急忙悄悄将门掩上。
“我煮了红枣莲子粥,你吃点再走吧。”苏荷还有些依依不舍。
“免了吧。”方霞笑道:“留在这里,你再骗我喝点葡萄酒,一不小心就会出事的。”
青花瓷的小碗,很小的那种。粥又甜又香的,小菜也很可口。易遥一口气吃了五碗粥,坐在椅子上抽烟。苏荷收拾了碗筷,道:“阿遥,你要是没事,就在楼上歇着。我还得开店,等会我再上来伺候你。”
“你真像是一名特工。”易遥看着苏荷笑道:“迷死人不偿命的女特工。”
苏荷红着脸低头一笑。易遥笑道:“你做生意吧。我得走了,要是被人发现我在你这里,可是这村子里百年难得的大新闻。”
“嗯。你晚上再来。”苏荷低声说道。
易遥到村部里坐了一会,闲着无事,跟方书记说要出去转转,进了山,向宋家村走去。他想看看自己刚收的好徒弟。
山路崎岖,有的地段还很陡。易遥见山中无人,展开功夫奔行,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到了宋家村,却是脸不红,心不跳。他心中暗喜,赞道:妙通真人所传的功夫,不愧是修真者习练的。施展开来,毛孔也会呼吸,整个人竟像是连着大功率的充电器,我跑了这么长的路,竟然一点也不累。
宋家村只是个小山村,百十户人家聚居在半山腰的一处开阔平地上。易遥问清了去泥鳅家的路,来到泥鳅家。只见院中晒着几张渔网,靠墙挂着皮叉子,靠着鱼叉。“请问小川在家吗?”易遥高声问道。
“谁呀?”一个妇人走了出来。见了易遥,打量了两眼,笑眯眯道:“你是易遥吧?”
易遥见那妇人有几分清秀,肤色有点深,身体结实,眉眼和泥鳅有几分相似,规规矩矩答道:“我是易遥。阿姨,小川在吗?”
“哎呀!你可是稀客。快进来坐。”妇人笑着说:“我们家小川常念叨着你呢。他说他拜了个有本事的师傅,叫易遥,是蝶谷村的村文书。还说你是方霞的徒弟。”
“阿姨,你别听小川瞎说。”易遥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哪有什么本事。只是和小川做个朋友。”
“你呀,就不要谦虚了。”妇人把易遥让进堂屋坐下,泡了杯茶连同着煮好的菱角端上来,见易遥抽烟,她又张罗着要出去买烟。
“阿姨,你不用忙。我就是找小川说几句话。”
“小川出门去了,说是要给他一个兄弟上坟,无非是烧些纸,你坐着等会,估摸着过一会他就该回来了。”
“阿姨,我出去找他吧。刚好我想着到这山上转转。”易遥站了起来。
“那,好吧。”妇人将易遥送到门口,指了路,嘱咐道:“中午一定到家里来吃饭。”
易遥也不推辞,答应了,寻路往山上又走了一段,来到一处树林中。只见泥鳅身上别着一把短刀,正蹲在一个坟头前烧纸,那只水猴子被绑在一株大松树上,正在哀叫。
易遥感到奇怪,三两步走到泥鳅身后,道:“小川。”
“师傅,你来了。”泥鳅见是易遥来了,本来还有些哀伤的脸上露出笑容。
易遥点了点头,指着水猴子问道:“你来上坟,为什么把它也带来了?”
泥鳅咬牙切齿的看了水猴子一眼,道:“师傅,你不知道。坟里埋着的这位,是我的发小,他的水性只比我差些。去年他死在水潭中,身上有抓伤,肯定是这水猴子干的。今天是他的周年,我要杀了这只畜生,为我兄弟报仇。”
易遥笑了笑,见泥鳅有情有义,是个真性情的人,他心里也挺高兴。
泥鳅拿起短刀来,指着水猴子道:“畜生,你是自作自受。不要怪我心狠。”原来他养了水猴子几天,心里也有些不忍。
那只水猴子慌了,忽然对易遥连连作揖,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声音,又像是猴子叫,又像是人在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