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死了。
虽说死的有点急促,但这本就是乱世。
也没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更别说,在那海洋深处。
还有很多连海魔军都未知的恐怖大能。
因此,罂粟死在海洋的某个怪物手里其实并不稀奇,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
所谓的海魔军。
指的仅仅是海洋的表面海域生物。
他们与陆地魔族有频繁来往。
所以让陆地生物以为他们就是海洋的主人。
但实则不然。
海魔军无法代表海洋深处的魔族。
而那个地方的魔族因为长期生活在海底,也已习惯了海底世界的黑暗环境。
所以通常不会来到海面。
和所谓的海魔军完全是两种生物。
就如同大陆魔族的争斗不包括天空岛的精灵族。
或住在地底世界的地精灵族。
——
人们之所以把海魔军和陆地魔族当作两个世界的“所有人”。
其实只是他们表现的更加活跃。
与现实有更多联系。
从而被人们当成了所有海魔军和新魔军的彻底代表。
——
举个例子。
以西方为主,靠屠杀恩人起家的强盗匪帮昂撒国,近期联合自己盟友制裁了北方的“毛国”。
而昂撒国宣称,全世界都在抵制毛国。
毛国是世界公敌。
问题是这种屁话还真的有人去信。
可真实情况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则是不然。
昂撒国之所以能打造出一股所有人都站在毛国的对立面幻境。
实际是因为他和他的盟友国拿到了媒体舆论的主动权。
因此,即便他们所谓的“全世界”,无论是国家和人口都只是这个世界的少数。
却依然可以打造出一副自己代表全世界的假象。
事实上,不过是一个爱撒谎的人渣伙同一帮狗腿子在大街上扯着个喇叭吆五喝六。
同时故意在剪辑的时候剪去其他人的反对意见罢了。
同理,海魔军之所以会被人们下意识的代表整个海洋魔族。
也只是因为他们声音大,存在感高,但实际上并不能代表整个海洋魔族。
以魔王和新魔军为主的陆地魔族同样如此。
他们实际上代表不了天空魔族和地底魔族。
所谓的讨伐魔王。
归根结底。
只是几个存在感较大的魔族势力的内部争斗罢了。
并不能代表整个世界的魔族。
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即便是魔王,也不见得是整个魔族的最强者。
她只是陆地魔族里,人们所知道的最强者罢了。
——
院长前段时间刚死。
却不料才几个月后罂粟便也死了。
魔王几个月前着急回国守家,想必已经为院长的死忙的焦头烂额。
而现在罂粟也没了。
恐怕更是心情浮躁,行事匆忙。
正所谓,忙中出错。
再加上四天王全部陨落,想要重新扶持靠谱的干部需要时间。
换言之,现在的魔王应该是近些年的最弱阶段。
白九认为,若是想要彻底抹除魔王。
这一刻将是最好的时机。
此机会绝对不会放过。
——
从得到罂粟陨落的那一刻开始。
白九便已经做好了和魔王决一死战的准备。
但在此之前,他需要裹挟新魔军。
让他们加入自己的计划。
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算和对方彻底翻脸也在所不辞。
——
“去,把饕餮给我找来。”
白九对士兵发布着命令。
让其去把饕餮叫过来。
而他会带饕餮前往洞天世界。
做发生矛盾时候的以防万一。
反正都已经打算彻底翻脸了。
那么饕餮的存在也就没必要对新魔军彻底的遮遮掩掩。
倒不如说,让饕餮好好的表现一下。
给那帮管理员压力,从而胁迫他们和自己捆绑,不得不讨伐魔王。
——
白九带饕餮走了。
一如既往,带着黑猫,骑着魔龙。
除了饕餮就是前来报信的青鬼。
虽说身穿铠甲的饕餮披着一件黑袍。
但中途的时候,他为了透风摘掉了帽子。
所以青鬼一眼便看见饕餮的长相和胸前的铠甲材质,不由得有些诧异。
“大,大人,这不是饕餮吗?怎么在你这?还有,这铠甲……不是讨伐千手时失踪的那个吗?”
青鬼一脸的不可思议。
白九只是笑笑,道:
“是啊,很奇怪吗?”
“是,是有点……”
青黑显得有些不解,但回过神来,便立马像是明白了什么。
“原来大人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有单飞的想法了。”
说罢,又瞪大双眼,一脸欢喜的说道:
“大人此次前去莫非是要摊牌了不成?咱们终于要分家了吗?”
“如果他们不肯配合,那估摸着是了,总之,去了之后你赶紧通知平时和咱们走的较近的那帮人。
先私下试探一下,把能带走的全都引过来。
然后,再把剩下的干部全都召集起来。
带着已经拉拢的干部出去。
试着说服他们过来。
当然,这些事得在我和其他管理员开会遗憾之后。”
“是,我知道,哪些人是咱们这边的我早已背下来了,这个我懂。”
——
花了近半个多月,白九一行人姑且回到了洞天世界。
饕餮开始把帽子戴上,用黑袍遮住自己的脸和身体。
白九是当天下午抵达洞天世界的。
而新魔军这边的人似乎如同早已算好了时间那般做好了准备。
抵达现场的时候,整个新魔军内部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其中各处更是张灯结彩,挂着大量的彩灯。
仿佛过年。
——
此时的洞天世界十分忙碌。
原因是不少人正在为晚上的晚宴做准备。
到处都是煮食肉气的香味。
还有人们聊天时的嘻嘻哈哈。
完全是一副过年的精神状态。
白九一到洞天世界,便直接去找了次郎。
他来到次郎住的地方,正巧看到他在和几个干部聊天。
“呦,来了,等你好久了,现在就差你了。”
见白九来了,次郎忙笑着走了过来。
同时又一脸好奇的看着其旁边的饕餮,道:
“这位是?”
“我的一个朋友,脸上有伤,不便示人。”
“哦,这样啊。”
次郎并未多想,只是带着白九四处转转,同时述说现在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