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小刺客一惊,下一秒昏厥过去。
慕挽歌见人昏了,伸手探上了对方的脉,见脉搏跳动无常,努嘴。
“真是没用,就晕了过去。”慕挽歌嫌弃的拍了拍手,看着小刺客,皱眉。
此人知道点其他的消息,不防顺藤摸瓜,尽早把幕后黑手找出来,也好给萧卿玦一个安稳。
“银凤,先暂时把人带过去,好好照顾着,千万不要让他没了命。”
一路看着一旁的银风说道,似乎是意识到了不妥,看向了萧卿玦,“世子哥哥,此时既然和云水门的人有关,那我们两个人就去拜会一下吧。”
一想到云水门,慕挽歌跃跃欲试。
看样子近几年云水门是越来越不老实了,竟然和外边的人勾结,开始残害起了世子。
这样的罪名又有几个人担得起?哪怕是云水门的掌门,也不敢轻易和朝廷作对吧。
萧卿玦眉心紧锁,看了一眼二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要回去换身衣服,待他换好衣服后,我再陪你一同前去拜会。”
“好。”慕挽歌笑弯了眼,配合的点着头,跟随着萧卿玦一同上了马车。
别苑内,慕挽歌看着屋子中早已经准备好的衣裳,上前。
这别苑是世子哥哥的嘛!既然是他的里面,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呢?
该不会……似是想到了什么,慕挽歌略微的有几分失落。
上一世,萧卿玦便动不动就往外跑,那时候她便怀疑萧卿玦在外面拥有心仪的女子。
只可惜她无心关注这些,只知道一门心思的被人利用。
望着床榻之上的衣物发呆,待到阵阵敲门声传来,慕挽歌回过神来,“歌儿,我在大堂里等你,你若是换好了衣衫,便来大堂找我。”
“好。”慕挽歌想都不想直接应了声,言语中却多了一份落寞。
大堂,殷峰正在汇报着消息,再提及云水门的掌门后神色怪异。
按照那小刺客所说,这云水门的掌门是突然间性子大变,一个人的性子大变,定然是遭遇了刺激。
“世子,云水门的掌门只有这么一个亲属,如此一来,他又怎能放任自己的侄子外出行刺世子您呢?”
银风嘟嘟囔囔的言语着,越想越不对。听那小刺客所说,这掌门待他极好。
既是如此,又怎会让自己的侄子出门送死!这中间恐是有些猫腻。
“你的意思是说掌门并非是真掌门?”
萧卿玦皱着眉心说道,却又觉得有几分荒谬,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
如若他不是真正的云水门掌门,那真正的掌门人究竟身归于何处?
慕挽歌换好衣裳,来到大堂,听闻二人之间的交流,想起了江湖之上的易容术。
这江湖之中有一门早已经失传了的绝学,名曰易容术。
听说这种易容术可以轻松改变别人的样貌,同时不用被束缚。
她早先便听师傅说过,但从来都不曾亲眼见过。
根据师傅所说,这易容术最害怕的便是熊熊烈火。
一旦沾染了火星那假面,人皮便会自然脱落,人皮若是遇火脱落,那便要尽快涂抹特制的药水,不然恐怕会腐蚀真正的肌肤。
这正是因此,师傅曾经告知过她,不管怎样绝不能使用易容术。
这种特制的药水只有易容世家才会有,而这一荣事假早已经在沧海一粟中变得直离破碎。
“其实不用怀疑别的,如果对方真的更换了皮囊,那便把人引到炙热之处便可。”
慕挽歌迈步入了大堂,一看见慕挽歌来了银风赶忙行礼。
“炙热之处?难道将来引入到炙热之处就能知道真相吗?”
萧卿玦出言问道,却又觉得奇怪,他确实是听说过易容术,却从来都未曾遇到过。
这易容术那也是早已经失传的术法,想要轻易学习,恐是有些困难。
“当然,易容术是采取了特殊的方式将自己的皮囊进行更改,在更改皮囊的情况下,还能不更改原有的皮肤,这便是易容术的精髓所在。”
给二人普及着易容术的相关知识,在经过普及后,二人同时点头。
“世子哥哥,歌儿有一事想问,不知可不可行。”
慕挽歌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衫,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上一世,她未曾认知自己的情感,她便可以装作毫不在意,如仅心意已明,若是装作不在意,恐是显得有些狼狈。
“我现在就去备马。”银风识趣的离开不在这里继续打搅,似是害怕打搅了二人之间的好事。
迈步款款朝着萧卿玦走来,在距离萧卿玦半米远时,慕挽歌停下脚步。
“世子哥哥觉得我这一身衣衫如何?可是适合我!”
慕挽歌此言一出,萧卿玦心中便已了然,这丫头恐怕是想多了。
“这衣服是我让银风准备的,是找了京城之中最好的裁缝缝制的,就连面料也都是上等的,这别苑是我平时休息所用,那是我的一个秘密休息地。”
听闻着萧卿玦的种种解释,慕挽歌的耳根有些发烫。
他是怎么知道她穿着的尺寸,该不会是……
耳根处的炙热依旧,慕挽歌垂眸,不敢再继续看向对方那带有几分笑意的双眼。
“歌儿,过来。”萧卿玦招手说道,慕挽歌几乎是毫不犹豫迈步朝着萧卿玦靠近。
下一秒,一股力道袭来,慕挽歌只觉得脚下一软便跌入了萧卿玦的怀里。
感受着对方怀抱的温热,慕挽歌红了脸,“世子哥哥,你这是……”慕挽歌一开口,便把自己吓了一跳。
只因此刻的她声音怪异,犹如一汪春水,引人遐想无限。
萧卿玦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那不断滚动的喉结,慕挽歌伸手附上。
“世子哥哥 你可是渴了。”慕挽歌眨动着眼睛,俏皮的问道,像是为了报刚刚的仇。
他明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偏偏不解释,还要等她出言询问。
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萧卿玦轻笑,“歌儿是真的不知道吗?刚刚笑得如同狐狸一般狡黠,看样子以前是我天真了。”
慕挽歌将手掌抽出,轻轻的捶了捶萧卿玦,“世子哥哥别闹了,我们还要去云水门呢,若是去的晚了,事情恐怕还会继续发酵。”
二人注目了彼此片刻,便也不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