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边境。
余元勋站起身来,面对前面的魔族巡逻队,他丝毫不惧,骑上伊利丹战马,往回驾去,他没想到会被殿下摆了一道。但殿下如今会去哪呢。
魔族的战士比中土的更高大健壮,十几战士连射了几箭,都被余元勋一手隔空拂开,不能伤他分毫。
看见这人的神奇力量,众士兵都面面相觑,不敢再轻易射箭,只看着他孤身一人走来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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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余元勋骑着伊利丹飞奔,再回到客栈,果然发现世子殿下逃跑了,而且跑得十分干净,敏锐如他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地上有许多凌乱的马印,都是新的脚印,通往不同的方向,想必殿下安排的人做的,以扰乱他的追踪。
现在他只排除殿下往北逃的方向,还有东西南三个方向,按住商队的行走习惯多数直接以北和西进入魔族边境,所以他立刻赶往西边的道路。
但他万万没想到,李骁阳正是反其道而行,偏偏走向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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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黑中四处寻觅,李骁阳忽然如释重负,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必杀神技。
看着刘飒把女子衣领徐徐解开,粗糙手爪离她的浑圆酥胸只差一尺,李骁阳笑道:“嘿嘿,劫命客,将死之人是你。”
闻言,刘飒把手从女子脖子抽开,看向背后的来人,只见李骁阳嬉皮笑脸,满脸得意忘形,还不正经地扎起马步。
“敢妨碍老子快活,你找死?”刘飒怒喝道。
找到了必杀技,李骁阳不再装孙子,缓缓举起手枪对准刘飒,他也是可以心狠手辣的人,在生死关头绝不会有一丝犹豫。
他扣动扳机,啪一声,子弹破开空气,瞬间射穿了刘飒的腿。
“啪、啪、啪”他连发几枪,枪枪见血,顿时血流满地。
“现在你告诉我,到底谁是老子?”
“啊!”中了子弹的刘飒倒在地上嘶吼,脸色十分苍白,恐惧地看着李骁阳,嗓音沙哑:“你,你这到底是什么招数......”
见刘飒奄奄一息,李骁阳慢慢走近,笑意更浓:“哼,我这叫降龙十八掌,怎么?你想学?我教你啊。”
躺在血泊中的刘飒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招数,伤口也和他见过的兵器都有不同,只觉得体内被发散碎片刺透,整个腹部胸膛都像是被灼烧一般。
扶着疼痛的腰,李骁阳继续说:“你若还不想死,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剧烈的伤痛让刘飒心惊肉跳,完全不知道为何李骁阳忽然有了这等能耐,他强忍着剧痛,说:“若我说出你想知道的秘密,你可会放我一马?”
李骁阳点头表示同意,身后那还被铁丝绑着的娘们却有意见:“不可饶过他,他凶险歹毒,放了他就是祸害!”
他心里暗骂,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角!
不理会娘们的话,李骁阳继续问:“既然你是無毒门的人,为何要来白下城无聊取闹,滥杀无辜?”
刘飒道:“这是一个阴谋,而作为阴谋一部分的我,任务只是杀几人,再嫁祸于北冥。”
闻言,李骁阳故作惊讶的样子,道:“哇,我好像听到了天大的消息啊呵呵。那你们还真是牛逼啊,有什么大计划啊,竟要嫁祸于北冥魔族?”
其实他内心在想,这贼子该不会是编故事吧,阴谋?北冥?笑话!
地上已经快要血流成河,刘飒疲惫道:“我只是计划的一小部分,只负责白下城罢,你若不信,我也没法。”
“就是说还有更多凶杀案会发生?哼......你们武毒门到底搞的什么鬼,你们又能从中收益些什么?”
“这当然不是我武毒门单方面的计划,这是其实是魔族的计谋。他们窥视中土已经很久,跃跃欲试、凶残险恶,就凭你们南衡,是阻止不了的。”
如此荒谬的话,李骁阳自然不敢轻易相信,问:“那你为什么那么实诚地告诉我,编的吧?”
“我身中魔族的七殇毒,明早拿不到解药就会死,我又何必说谎,死在你这种宗师手里,也算不错。”
被人夸作宗师的李骁阳也不害臊,点点头表示认同。
对于刘飒说的魔族有如此计划,李骁阳是半信半疑,魔卫两国已经近三十年没有大型战争纠纷,为何现在要做这种手段,难道他们真的已经蠢蠢欲动了?
在李骁阳和刘飒说得投入时,刘飒偷偷把手伸向身后,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这点小动作对于心思细腻的李骁阳来说,自然看得一清二楚,武毒门的人哪有那么简单,他们都是善于用暗器和毒杀人的!
“再动一下,就不是断手脚这么简单了。”李骁阳笑着威胁道。
“我没有啊,我。”刘飒双手一转,想突然发动暗器袭击。但他还没来得及发动身后的暗器,李骁阳就再次扣动了扳机。
子弹干净利落地钉在刘飒的头部,他整个身体立刻失去了支撑,倒地而亡。
气氛顿时变得肃杀。
“今日月明星高,哼哼,适合杀人。”李骁阳脚踩月色,冷冷看着眼神已经空洞的刘飒,吹去枪口的细微烟气,无比潇洒,看得那女子也楞住了。
“你......你这是什么武功?”地上的女子回过神来,瞪着大大的眼睛,花绽樱唇,只是眉毛太翘,才显得一副女汉子模样,不然也是楚楚动人的大美人咯。
李骁阳不耐烦道:“刚才不是说了这是降龙十八掌吗,你耳朵长屁股里啦?”
然后开始翻找刘飒身上的东西,果然在袖子里找到一个装满粉末的小包囊,里面应该是有毒的粉末,幸亏开枪得早,不然,以武毒门的毒,就算他真的是宗师虚元境也挨不住。
女子满脸疑惑,问:“可是我没有见你出掌啊?啪响一声他就死了?”
刚才根本就没见到他运气,更无任何灵气波动,他到底是如何做到隔空杀人的?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高手出招,岂能会被你这种修为低下的人看清动作。”李骁阳还举起右手举到最高,丝毫没有高手的气质,这女的居然也一副信了的表情。
“对了高手?我好像见过你?”女子一脸好奇地看着李骁阳。
李骁阳无奈至极,还以为她早就认出自己。
仔细观察片刻,女子才想起来了,惊讶道:“哦,你是前几天那个偷看我那个人!”
“谁偷看你了?别污蔑我啊。”听言,李骁阳反驳道。
“那时候你那么软弱,怎么现在那么牛气了?”女子蹙眉问道。
此时李骁阳真想堵住她的嘴,这婆娘被绑着了还不安分,那么多话,完全不知道狂暴的我有多么危险!
他忍着想强暴她的冲动,干正事要紧,得赶紧前往目的地,不然余元勋可能会赶过来。
于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徒步走去。
“喂!你别走啊,先给我解绑啊!”女子娇声叫嚷道。
李骁阳冷哼一声,他才不管这事呢,这娘们要别人帮忙还不会好好说话。
刚走几步,他发现不妥,要是余元勋路过,她极有可能会暴露我行踪!
于是他匆匆跑回去。
那女的看到李骁阳走回来,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微笑起来,露出两个圆圆酒窝。
见女子笑得那么甜,李骁阳一脸冷峻,呵呵,你以为笑就没事了,若不是怕你害了我的好事,我才不会回头找你呢。
女子用吩咐语气说:“喂,好紧啊,快帮我松开!”
李骁阳本来就没打算帮她松绑,松开她还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只解开了刘飒手里的袖剑,还绕到她身后把铁丝上紧了,打算拖着她走。
“乖乖听话,到了地方我就放你走。”
“啥?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见李骁阳不仅没有给她松绑,还加牢了几分,她被勒得胸脯隆起,呼吸困难,尖叫道。
听她那颐指气使的语气,李骁阳判断出她是个不谙世事的贵家小姐,就实在忍不住,大力抓了一下她的丰满臀部,说:“别碍大爷我的时间,快起来。”
这用力一抓,使得她一下子挺直腰板,娇嗔一声,估计脸都害羞得红彤彤的。
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喊道:“你!你个阴险小人,刚才就不应该救你!”
“呵呵呵,到头来,到底是谁救谁呢?”他其实有些愧疚,确实刚才如果不是她拖延了一下,自己估计已被割破肚皮挖空肠子,这样对她实在有些过分,但如果放了她,以世间女子的记仇性格,我还不被她搞死?还是先绑着比较好。
“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刚说出来就意识到不对经,赶忙纠正道:“呸。我是说我对你没兴趣。”
夜色阑珊,一男一女一路捆绑,走了半个时辰。
走在后头的李骁阳拿着两条铁丝和两斧头,在女子的身后像马车夫一样叫唤,哼着曲调:“驾驾驾,啊哈哈,绑腰绑腿绑手,俏脸婆娘快走。”
铁丝勒出女子的诱人身姿,这娘们,屁股挺翘,腿细,加五分,胸也不小,加五分......可惜就是有点大小姐脾气,扣十分,加起来也有八十分姿色了,不错。
女子气急败坏,但又没法子,怎么也挣不脱这纤细却牢固的铁丝,只能受气的地往前走着,一路上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像蚊子一样。
李骁阳发问:“喂,那天你在车队后面躲着干什么?”
“我是商队的人,当然是守护货物咯。”
“既然是商队的人,干嘛鬼鬼祟祟的?”
“哪有鬼祟,我看你才是鬼祟的!”
知道和女人是讲不了道理的,李骁阳干脆不再发问。
“到了。”
“那你快放我走吧。”
“等明天天一亮,我就放你走。”
“你耍赖!你刚才说好一到就放我走。”
论耍赖,李骁阳是一流的,论脸皮,也是非常的厚。
继续捆着女子走进一个棚子,稍作休息。这棚子是他托人临时搭建的,精简却宽阔,能休息一晚就够了。
坐在茅草上的女子本来想等李骁阳熟睡,再咬死他,但没想到李骁阳彻夜不眠,四处观望,倒是她先熟睡得像一只死猪。
等到终于天亮,接应李骁阳的马车来到,车篷被打开,走下来一个四十出头的胡须大汉,说:“李公子,马车到了。”
李骁阳正想上前向来到的商队老板伍德打声招呼,而后者一脸惊讶地看向被紧绑着的熟睡女子,惊呼道:“琴儿,你怎么在这?”
这婆娘竟是商队老板女儿?
顿悟的李骁阳变得脸部肌肉抽动,冒着冷汗,这下可摆大乌龙了。
伍德一身大肉,虎背熊腰,一下子跳到女子前,沙石都要震飞起来,抓住女子使劲摇晃,大叫:“琴儿!琴儿!”
被不停摇晃,女子终于被摇醒了,她看到伍德,也一脸惊讶,道:“爹!?”
伍德看见女子醒来,转头望向李骁阳,质问道:“李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一脸尴尬,李骁阳一时不知如何解释,这下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