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放在一起可就不那么简单了,他们可以互相补充对方的不足。
每次露出破绽,高以翔想要攻击的时候,就会有人从后面将高以翔逼迫开,让他不得进攻。
但是任何进攻都不是毫无破绽的,总会留出空隙来,高以翔就在等待着这个机会。
随着时间流逝,他终于找到机会,身子一跃,蹬踏着墙壁,直冲而去,来到了一个人的身后,对方想要刺向他的时候,高以翔一脚已经踢了出去。
“砰!”
一声闷响,那手持长矛的人被踢的踉跄向前冲去,以长矛抵住地面才站稳了身子。
同时,另外无人齐齐向着高以翔招呼而去,高以翔身子继续向前,将将躲过。
但是刚刚躲过左右后的夹击,那手持长矛的甲士,突然回身直接来了个回马枪!
高以翔刚刚的那一脚可是重于千金,是他的全力一击,普通人绝对是直接被踢死,但对方不仅看起来没事,而且还能够战斗自如。
这是高以翔没有想到的,所以这一枪也来的触不及防,他根本躲避不及。
这一枪带着破风声,直接向着高以翔肋部刺去。
“小心!”
林菲捂住嘴巴,忍不住的惊呼。
这一枪还是贯穿而入,但是高以翔稍微的弯转了下身子,这一枪没有刺入他的身体,只是将衣服划破。
但是身后一个持刀的甲士紧随而来,高以翔没有回身,还是感觉到了身为的危机,一把抓住长枪,直接向前蹬踏去。
脚步还是稍微慢了一些,一刀砍向了他的背部,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痛,刺痛的疼痛,锥心般的疼痛。
这种痛感,他已经忘记多久没有感受到了。
不对,就在不久前他也感受到过,那一次是那个劫持了林菲的新警员,他手中的匕首也给他带来过这种感觉,但是明显没有现在的感觉来的强烈!
而且,他抓向的长枪,明显带着森森的寒意,这并不是普通的冷兵器!
高以翔虽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从这些武器,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高以翔本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的生命,就连原子弹都无法,但是这些武器却让他再次感受到了,而且让他的手背血流不止,伤口根本无法立即愈合。
普通的伤口,用不了多久就会愈合,可是这武器造成的伤口竟然让他一直能够感觉到那丝丝的疼痛。
“额……!”
高以翔忍受着疼痛,突然嘶吼一声,一把提起长枪,用力的甩动,将手持长枪的那个甲士直接提了起来,用力的甩了出去。
“砰!”
那甲士撞击到墙壁,撞的整个洞穴都跟随着颤抖,但是他却依旧安然无恙,再次站起来。
林菲看到高以翔后背的伤,一阵心疼,而且这几个家伙有一种打不死的感觉。
那种撞击,正常人可能内脏都撞碎了,可对方却没有受到一点损伤。
高以翔立即前冲了几步,转过身来,面色也变得更加严峻起来。
这几个家伙给人一种打不死的感觉,若是这样下去,可能拥有不死身的自己也要死在这里!
他感觉到手里的长枪释放的寒意更浓了,那股寒意侵入他的身体,让他都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突然,高以翔萌生了一个想法。
这武器既然能够伤到自己,说不定也可以伤到对方,破开他们打开铠甲,直接击杀。
想到这些,高以翔将长枪一扫,握住了尾部,强忍着他们给自己带来的寒意。
高以翔握着长枪,直接奔向了那个被夺走长枪的甲士。
他手中没有武器,而且四周显得孤立无援,无疑是最好的下手目标。
其余的甲士,意识到后,立即想要去阻拦,但是慢了一步。
高以翔如同腾飞想雄鹰般,一枪枪挑动,枪出如龙,逼迫着那甲士后退,逼迫到家落的时候,一枪刺入。
随着长枪刺入,那甲士身体抖动,面部开始扭曲,最后身体开始急速的萎缩,变成了粉末一点点散落。
“咣当!”
铠甲掉落,而里面的人则化作了一堆尸粉!
高以翔眼中露出了一丝精芒,自己猜测的果然没有错,这些人也并不是人,而是强行逆转生机的死人,他们吸收了一定的聚势,吸收阳气,成为了假死人。
他们没有任何意识,只是遵从最初的本源,留下的目的就是战斗,消灭任何的入侵者!
而这几把武器则都是极阴之物,可以破除他们的阳势,瞬间化为尸粉。
常人都是在阴阳的调和下成长的,两厢平衡,维持人的生机。
当阴气滋长过重的时候,生命也就渐渐走向了枯竭,高以翔则是阳气不断的滋生,维持器官运作,所以这种武器可以对其造成损伤,因为它们伤及的是高以翔体内的阳气,也就是他不断滋生运作的生机。
高以翔和这些甲士不同的就是他们只是傀儡死人,而自己则是活生生的真人,有自己的思维和意识!
找到了破解之法,高以翔开始更加勇猛起来,与剩下的五人缠斗,不断的寻找机会,对五人破杀。
经过了一阵缠斗,高以翔再次找到机会,一枪洞穿了一个甲士的头颅。
当然,他身上也受到了些轻伤。
但是战斗没有停止,他就顾及不了这些,继续去战斗。
有一个甲士被挑落枪下,六去其三,已经灭杀了一半,他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多。
看着更加从容的高以翔,林菲也终于松了口气,又是十几分钟过去,高以翔将最后的一个甲士也一枪刺死,化作了尸灰。
六个死甲士,最后成为了六堆的尸灰,堆积在铠甲之上!
“呼!”
高以翔拄着长枪,蹲伏了下来,剧烈的喘息着,感觉不到了危险的气息,直接将长枪丢弃在了一旁。
这种东西无形中在对他进行着侵扰,所以不能够久握!
林菲也赶紧冲了过来,想要将高以翔扶起,高队却对他摆了摆手,瘫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