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中王五多次打电话给高以翔,让其赶快返回警局,这么好的表彰出名的机会,错误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多家媒体都联系了他们警局,希望对高以翔做专访,这样虽然会让高以翔名声大噪。但同时,他这个直接领导人也是直接受益人啊,可能因此受到上级的提拔,可惜高以翔就是不回来,气的他将电话都摔碎了几个。
高以翔再次登上飞机,这一次旅途比较顺利,没有再出现意外,平安的抵达了辽北辽城。
辽城的天气还有些清冷,高以翔来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这边的天明显要黑的比较早一些。
高以翔只得先找了家旅馆住下,准备第二天再动身。
辽城离着他前往的目标区域还有着一段距离,需要坐公共汽车前往。
一夜无话,第二天,高以翔早早的就起床,赶往了公共汽车站。
因为时间还早,车站人不多,高以翔乘坐的早班车也没有多少人,显得冷冷清清的。
到点后车子就启动,前往了辽城的一个小县城,阳封县!
车子上,高以翔的坐在座位上一直摆弄着手中的地图,这里是阳封的地图,旁边还有着一本书,是阳封县的县志。
这阳封县倒是有些厉害了,根据县志记录早在秦朝就有相关记载,不过是一处流放之地。
那时候,阳封因为地处北域,而且比较荒僻,所以就成为了一处流放之地。
可惜,这县志记录的有限,只是粗略的介绍着阳封县的情况,并没有太过详细的记述,一个荒僻的流放之地,也没有什么太过值得记录的历史。
早年间,这边天气还比较寒冷,粮食也比较少,而且野兽很多,所以流放这里的人,十有八九都死在了这里。
这阳封县秦朝便有,他也出生于秦朝,三眼古族也是自秦朝便有传承,他们的历史甚至是可能更加久远。
这么说来难道这宝藏真的和三眼古族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难道说这宝藏便是三眼古族先祖藏匿。
若是这样猜测,里面的东西必定不简单。
上午十点左右,高以翔进入到阳封县,阳封县并不算大,因为没有到中午,所以大街上也比较冷清。
这里也还不是高以翔最终的目的地,他要去的地方是阳封县下属的一个小村在名叫石村。
这个石村就是高以翔要去往的目标地点,也极有可能是藏宝图上所标注的目的地。
高以翔立即找人询问石村的确切方向,可惜连续问了十几个人竟然都没有听过石村。
想必是石村太小而且离着比较偏远,所以这些人不知道吧,高以翔直接找到了县政府的办公室,找到了相关工作人员询问。
不过工作人员显得十分不耐烦,直到高以翔亮出身份证件,对方的态度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得恭敬起来,帮助高以翔查询。
工作人员也查询了半天,结果发现记录中并无石村的相关记录啊,也就是说阳封县内并没有这样一个村子。
高以翔觉得有些奇怪,这不应该啊,因为根据自己所拿到的那本山河志上的记载,石村就应该属于阳封县才是啊。
“石村应该坐落在太白山脉的西北,你们在仔细翻查一下!”高以翔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让那名工作人员继续帮忙查询。
“太白山脉西北应该是在阳封县的边缘了,几乎已经要出阳封县地界了,会不会搞错了!”
那名工作人员再次查询了一番,的确是没有找到。
电脑记录里并没有找到关于这个石村的记录。
高以翔听后倒是觉得也有这个可能,因为那本山河志的年代不详,而各个县市地界也很有可能发生一些变动,说不定石村在这些年的地界变动中,已经被划入别的县市也有可能。
若是这样的话,高以翔可能又要耽搁一些时间了,不过他的方向总是要往阳封县西北的,去西北方向的临近县市问一下倒是也不算太耽搁。
高以翔想着,准备转身离开,但是正准备走的时候,一个老大爷走了进来。
这位老大爷看起来年近六十了,也是阳封县的一名工作人员,询问了下高以翔来的目的。
一旁帮助高以翔查询的那人就随意介绍了一下,老大爷听后却让高以翔先不用急着离开,因为关于石村的事情他知道。
高以翔听后,神色也舒展了一些,询问石村的事情。
但是老大爷让他等一下,然后走去了资料室,没有多久,就拿出了一本记录册,翻看一页,里面就有石村的相关记录。
原来石村就是隶属阳封县内,只是在近些年因为村子里人越来越少,所以村子都撤离了。
最后,村子里再无一人,村子也被从记录中撤销,所以才再电脑记录中找不到。
老大爷知道这事情,所以才止住了高以翔。因为他若是跑到了隔壁的县市依旧找不到石村,因为石村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要去石村干嘛,难道有亲人在那里吗,不过那村子已经荒废了过十年,即便是有人也都不知道搬迁到哪里了!”
十多年的事情,早已经物是人非,想要找到原村落的人可也不那么容易,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停留在阳封县内。
“不是,只是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一下!”
高以翔也没有多说什么,自然不可能跟他们说自己去寻宝的,到时候指不定惹出什么事情来呢。
“行,不过去往石村那边已经没有路了,而且它本就坐落在深山里,想要过去不容易,必须得坐车到山脚下,剩下的一段路途需要徒步!”
老人家当年负责那边区域的工作,所以也深入过石村,不过那地方他也只去过一次,因为实在是太偏僻了,不然也不至于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全部都离去了!
村子闭塞,年轻人自然不愿意停留,老人也渐渐都被子孙接走,村子里就再没有了活人,只剩下了残留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