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李崇山问道。
君息剑坐在李崇山对面,喝下一口茶。
“那小子没有表面看上去的正经”。
“居然死咬自己是蜀山内门弟子,还拿出一枚不知真假的蜀山内门弟子令牌”。
李崇山眉头皱起。
“王木兰的回答呢?”
君息剑。
“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我可以想你保证,王木兰不是你现在看见的样子”。
“不然在蜀山,王木兰爬不到内门大师姐的位置上”。
李崇山不以为然:“还不是被人暗算伤了筋脉?”
君息剑长叹一声。
“首座大弟子欲要王木兰成为他的道侣”。
“王木兰不肯,便有了现在的后果”。
“看见王木兰鼻梁上那一道疤痕了吗?不是比斗被伤的,是自己划得”。
李崇山眉头一点凝聚。
“不论这些,单凭感觉”。
“你认为秦歌和王木兰更危险”。
君息剑道。
“我做事不会凭我的虚无缥缈的感觉”。
“是朋友,我用我的剑守护”。
“是敌人,我用我的剑刺入他的头颅”。
说完便走了。
李崇山靠在沙发上闭眼沉息,半响呢喃道:“君息剑值得相信吗?”
又自言自语道:“不值得相信”。
“但在对付王木兰这件事上,还是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
…………
此时办公室内。
王木兰和秦歌坐在一起,都拿着手机,王木兰鄙夷看了秦歌一眼。
“还以为你多厉害,才青铜……”
秦歌不服:“你还没有和我大号匹配的资格”。
王木兰死盯着秦歌。
“看我带飞你”。
就这样王木兰和秦歌在副总办公室,打了一个下午的游戏。
然后下班时间一到。
王木兰气冲冲走出办公室,一边走还一边不爽道:“猪队友,都是猪队友!”
秦歌无奈跟在身后。
一个下午他和王木兰开了三十多局,二十多局都输了。
秦歌心头吐糟,王木兰每次选射手,次次选射手,就算队友选了射手,她依旧玩射手。
然后……打下路被抓。
打中路被秒。
打上路被塔下强杀。
开团冲在最前面……
唉……
反正是小号,无所谓。
回到月亮湖别墅,王心海依旧早早在别墅门口等着。
看着王木兰气冲冲回到别墅,往沙发上就是一躺。
王心海看向秦歌:“怎么回事?”
秦歌摆摆手,一脸无奈:“玩手机游戏,结果输了”。
王木兰忽然坐起身。
来到秦歌面前:“你的令牌,拿出来”。
秦歌一愣:“什么令牌?”
王木兰一双眼睛冒火。
然后看向王心海:“爷爷,今天君息剑来试探我和秦歌”。
“结果秦歌拿出一枚蜀山内门弟子令牌,不知真假”。
“秦歌说是你给他的?”
王心海面色平静。
“嗯,以防万一,我就给了他一枚蜀山内门令牌”。
王木兰眨眨眼睛。
“爷爷,你居然有内门弟子名额”。
王心海点点头:“你以为我在蜀山当执事,当着玩呢”。
王木兰不甘心看了一眼秦歌。
这个自己意外捡到的家伙。
两天,就两天时间就拥有这么高的地位。
现在怕是自己想赶秦歌走,爷爷也不会同意。
…………
夜晚,秦歌没有睡着。
他在等人。
后半夜一点左右,王心海出现在房价内。
“小子,挺有本事的”。
“你哪来的令牌?”
“每一位内门弟子的内门令牌都是蜀山宗门特制的”。
秦歌靠在床上。
将内门弟子令牌扔给王心海:“诺,我见过木兰的内门令牌”。
“我就花三百块钱铸了一块,假的”。
王心海看着手中令牌,若有所思。
他才不信,若秦歌拿给君息剑和王木兰看的令牌是这个,拿在手上一握就知道真假。
蜀山内门弟子的令牌,是蜀山后山禁地中一颗千年岁铁木树枝所制,僵硬比钢铁,却散发铁木特与的灵气与芳香。
每一枚令牌的一面刻着内门弟子的名字。
一面刻画着内门弟子所持的灵剑。
秦歌的暗月,很有特点,过目难忘的气息。
沉思一会儿。
将令牌扔给秦歌。
秦歌嘿嘿一笑,接住。
这块令牌是他和亡者系统可以弄得假的。
真的还在空间戒指中内。
王心海:“想要我帮你瞒着,可以”。
“拜我为师,明天清晨月亮湖旁的公园等我”。
然后就走了。
秦歌无语。
被子捂住脑袋:“终于可以好好睡一下”。
“讯息已经给赵叔传过去”。
“我应该还有半个多月多时间,搞垮商贸业集团”。
“不然就是宏图大厦被商贸业集团搞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