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吧!"这该死的军二,不是说了墨染回来了要知会我一声的么!
"没事了!"我沉声说!
"这是猎妖师必备的创伤药,不会留疤的!"他递给我一个瓷瓶!
"谢了!"我坦然的接了过来!
"以后....不准那样做了!"我心里一阵酥麻,还带着些疼痛!
"你同样!作为一个王牌猎妖师居然因为女色被抓,你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我拿着瓷瓶正准备下楼,他幽幽的说道:"荼蘼,女鸢说我的封印需爱人之血液才能解开!"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一般人,所以即便与你无相关,也可以帮你解除封印!"这女鸢也真够费事儿的,没事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封印、结界做什么!
"那我也算是好运气了,她说如果滴入我身体的血液不是爱人之血的话,我这会儿就无法和你说话了!"
"白墨染,你有完没完,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心跳快到了极限,不能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一定不能!
"你们吵什么呢?"冷微这时正巧上楼来,我一把将冷微拽到墨染旁边,然后拍拍墨染的肩膀!
"早生贵子!"然后拍拍手下了楼,楼下这会儿可谓是一片狼哭鬼嚎啊,有的哭声是喜极而泣,有的是悲伤绝望的眼泪,有的则是斥责的喊声!
"法师,我男人真的不见了,不见了!"老板娘呢喃着!
"节哀!"我想了半天,如今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接着往外走,道谢的,哭诉的人比比皆是,对于这里的所有男人我都是一种漠视的态度,如果不是墨染因我深陷其中,我想我是不会去冒险救这些人的,或许他们是受了女鸢的迷惑,但是心中没有念想又哪里有什么东西能将你诱惑得了的?就像.....墨染不久好生生的丝毫没有收到女鸢的伤害么?
"你好了?"走出客栈,军一坐在门外的栅栏上,一条腿来回的晃荡着!
"嗯,这些人这够吵闹的!"我皱着眉头!
"荼蘼!"军一声音低沉,我吓了一跳,这家伙整天蠢货蠢货的叫我,今儿真想起来叫我的名字了!
"你发病啊!"我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知道么,我和军二是天狼的种却是妖狼的身子!"我身子一震,"我母亲是一只妖狼,和身为天狼的父亲私通生下了我们,军二自小就先天不足,5岁之后也就没有再长过了!也是那年,我们的父亲抛弃了我们,母亲天天对月嚎哭,诉说相思之情,虽然没有了父亲,我们的日子还是算幸福的,直到.....那个该死的猎妖师的出现!"他的目光带着寒气,"我母亲从不作恶了,他还是把她收了,如果不是破狼主人及时赶到,我和军二都活不下来!"
"军一!"我拍拍他的肩膀!
"你今天对女鸢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听到了,你是个好人.....我现在服了你了!"我一愣,是哦,那时候天狼刀是在我身边来着!
"没有什么服不服的,我们是盟友!"我冲他一笑!
"你的面具真的很难看!"他轻盈的跳起来,然后甩着自己的鞭子离开,我摸了摸面具,难看不?管他了,不管美丑,我现在依赖上了这个面具,伤心、难过、开心、一切的表情我都可以隐在这张面具之下,不为人知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