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父子将在萧家菜馆一无所获的消息,发回给了远在东瀛的柳生旦马守。
柳生旦马守大胆猜测,萧景炎这个老家伙极有可能将秘制菜谱交给了自己的生死兄弟张三度。
他便吩咐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前往老君山去一探究竟,如果一旦得到了秘制菜谱,那他柳生家族可真的要在东南亚的美食界里边扬名立万了!
为了掩人耳目,掩盖此行大夏国的真正目的,这才有了现在老君山上比武切磋这一幕。
明面上是光明正大的论文论道,实际上是潜入张三度所在的太极观,找寻萧景炎菜谱的下落。
“佐藤,百合,你们说张天师那个老家伙会把菜谱放在藏经阁吗?”伊堂修一问道。
竹内百合拨弄了下**浪头发,回道:“这个不好说,但我觉得他一个老道士要厨子菜谱也没什么卵用啊!”
柳生佐藤在一旁笑笑不说话,他只是觉得百合没必要在修一面前这么媚吧。
而且修一貌似对百合散发出来的魅力并不感冒,他们像是同事、战友亦或者亲人。
柳生佐藤知道这俩人都是从睚眦社那种邪术社会出来的人物。
他对伊堂修一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只知道是个武功高强的忍者。
对竹内百合的了解那可就有的说了,当初睚眦社的社长将她带到柳生父子面前时,她眼睛微微一抬,就让柳生佐藤浑身一颤,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流下了YY的口水。
好在柳生健太郎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直接给了佐藤后脑勺一巴掌,才让他清醒过来。
健太郎一看就知道竹内百合属于天生媚骨型的女人,再加上睚眦社后天的培养,绝对是把魅惑男人的好武器。
无论老年还是青少年,只要多看百合一眼,就能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竹内百合的出现,让睚眦社成了东瀛国内杀伤力最大的社团,也是收取办事者钱财最多的机构。
她是睚眦社的三大王牌之一。
正道人士碍于身份不愿意办的事情或者不方便杀的人都会交给睚眦社去办。
只要是关于男人们被刺杀或者被现场魅惑的案件,都少不了竹内百合。
由于她的身份特殊,办事也从来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这就导致东瀛警局几乎没有关于她的任何资料。
当然这种魅惑之人的邪术也是可以破的,要么把自己变成太监,要么自己内心无欲无求,一片坦然。
柳生健太郎并不属于其中二者,只是他跟睚眦社的社长是朋友关系,也是长期合作的关系。
所以对三大王牌的底细非常清楚,面对竹内百合的天生媚眼,他选择避而不视。
而柳生佐藤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心智愈发成熟,再加上对厨艺的专心研究,早已练就了一副对女色淡然无味的境界,所以对竹内百合也没有了刚开始那种过分的念想。
“你们兵分两路,修一你去后山放火,百合跟佐藤你俩趁乱去藏经阁!”柳生健太郎下了命令,费尽心思做了一番部署。
竹内百合嗯哼一笑,淡淡的说道:“放火我看就不必了吧?如果后院莫名其妙的着火,别人肯定怀疑是咱们干的,我用了点手段向其他的臭道士打听了一下藏经阁的位置,一般情况下夜里只有一个人值守,今天值班好像是那个叫玄德的!”
面对竹内百合的魅言魅语,和酥人入骨的调调,柳生健太郎心中泛起一丝丝涟漪,他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他知道,这个女人用好了,就是柳生家族和睚眦社的王牌,一旦起了异心,就坚决不能再留着,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看来你是有其他法子了?”柳生健太郎心知杜明的问道。
“当然,此事就交给我一个人去办吧,人多反而显得目标太大,不划算!”竹内百合慢悠悠的说道。
柳生健太郎顷刻间哈哈笑了起来。
……
萧子贺和皇甫夜被顾玄清安排在了偏殿外的西厢房。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联想上山前后的一切事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我总觉得今天这事儿吧,有些巧合!”
“哪儿巧合了?”皇甫夜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说咱们上山这事儿,会不会是老天师安排的?他让老清邀请咱们上山!”
“你可拉倒吧!你跟人家顾玄清先打的电话,人家也只是顺势而为,邀请你上山罢了!”
萧子贺拿手指敲了敲脑袋,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说咱们上山跟东瀛人上山,这撞在一起,是不是巧合呀?还有那个东瀛女人,在菜馆里我就见过她,她给我的印象特别像电视剧里的杀手,有点儿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这种感觉蛮奇妙的,媚而不妖!”
皇甫夜噗嗤一声笑道:“我看你是单身久了,见着个美女就心怀不轨!老处男!呸!当心我回家告诉素素去。”
“你没有这种感觉吗?再说你这话一点都不严谨,怎么能叫我老处男呢,人家是小处男好不好!”萧子贺的眉毛上下挑动着,一脸猥琐的表情。
至于皇甫夜提白素素来吓唬他,他才不怕呢,二人之间只是兄妹关系而已,要说他最喜欢的人还是非柯落落莫属。
那个东瀛女人尽管很漂亮,但是他觉得自己根本驾驭不了那样又魅又飒的女子。
皇甫夜大拇指朝下,切了一声:“你可拉倒吧,滚一边儿去!要问我的感觉嘛?主要是我见了女的,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人家脸蛋看呐!”
萧子贺仔细想了想,觉得皇甫夜的话,话糙理不糙,那个东瀛女人只要不正视她的眼睛,就无法陷入幻觉当中。
忽然间他听到门外一阵小跑的声音,耳朵便立即警觉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哥,门外有人!”
“听见了,关你什么事,睡觉得了!”皇甫夜自然知道外面是有人的,听脚步声音也知道是个女人,可他貌似对这事儿没什么兴趣,便继续埋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