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优子被打的有些像猪头,本来不俊俏的脸蛋儿上变得更邋遢了。
在逃跑下楼的过程中,遇到了苜蓿酒店的前台。
前台小姐姐是个高个子大美女,她最喜欢的就是麻衣优子,因为在麻衣优子面前,她很有优越感。
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在人家面前显摆身高和俊俏的脸蛋。
“优子,你这是怎么啦?”
“没什么,不小心摔的,我过几天再来上班吧!这几天我想回家歇歇!”
“好的,我会跟老板交代的,一定要好好休息哦,卡哇伊!”
说完,前台做了个卖萌的表情,麻衣优子觉得很恶心,捂着脑袋上的包,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她才来木屋酒店三天,现在还在试用期,倘若被老板发现,她来苜蓿酒店上班的目的,可能会被要求罚款的。
于是干脆找了个借口跑了。
……
东京街头的某个酒吧里。
松本小次郎自以为C计划天衣无缝,正悠哉悠哉的搂着美女喝着小酒,没成想一个电话,却让他杯中的酒全撒了。
“什么,又失败了?这怎么可能?难道萧子贺有天神保佑不成?ABC三个计划,论哪个都是天衣无缝,怎么全都失败了?”
一连串的问号让松本小次郎瞬间傻了眼。
他是在自己叔爷爷松本慎介面前拍过胸脯保证了的,一定会帮自己叔爷爷成功绑到萧子贺。
如今,正面刚也刚了,阴谋也用了,却连人家一根头发丝都没绑到。
这还有何面目回到松本府邸,干脆跳海喂鱼算了。
松本小次郎的手下口罩男看出了自家上封的窘迫,他自知再跟继续跟着松本小次郎混的话,可能连养家糊口都做不到了。
于是没打一声招呼就跑了。
跑的时候还不忘把松本小次郎口袋里的钱全部带走,毕竟是混道上的,就算松本小次郎想找他,也得能花钱买人儿找到他才行。
如今,看着正事儿没办成,还搞砸了,估计他的叔爷爷松本慎介不会再给他零花钱了。
想到这点,原本忠心耿耿的口罩男只得溜了。
毕竟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仅仅一晚上的功夫,松本小次郎便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天上和地下,身边的佣人和手下全跑了,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酒吧。
孤单也就算了,没钱解酒吧的帐,便被酒保们扣押留在后厨洗碗了,什么时候洗完在酒吧花销的钱,什么时候放人。
“拜托,麻烦搞搞清楚好不好?我可是松本家的小少爷,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松本小次郎非常不满意酒吧对他的处置,叫嚣个不停。
酒保们根本不在乎他是谁家的少爷和或者公子,因为他们这个酒吧很有势力,幕后老板是谁,他们也不清楚,但是从来不怕事。
面对着松本小次郎的叫嚣和满口脏话,这些人直接给他用臭袜子塞上嘴巴。
最后还是松本慎介花了点钱把他赎回来的。
“你真丢人啊,丢人都丢到家了!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你怎么不去死?”
松本府邸的弄堂里,松本慎介正在责骂着松本小次郎,小次郎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
最终耐不住委屈,辩解道:“我死了,谁给你养老送终啊?”
“八嘎八嘎,你丫的还敢犟嘴!”
松本慎介也不惯着松本小次郎那种臭毛病,直接甩给他两个大耳瓜子。
“瞅瞅你这些天干的事儿啊,哪一件没上当地新闻,聚众打架斗殴,给你关局子里都是轻的!就不能动动脑子发挥发挥你的智商,把萧子贺心甘情愿的绑到这来吗?”
“叔爷爷,你说的倒轻松,怎么把人心甘情愿的绑来呀?又不是牲口!你行,你上啊!
再说了,我所做的事情不一切都是为了您嘛,况且,我做的一点痕迹都没留,没人知道是我干的!”
“八嘎牙路,混账东西,要不是我有些人脉,把这些事给压下来,恐怕你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你以为你没有抛头露面,别人就不知道是是你干的啦,你知道你给我捅了多大篓子吗?
那个柳生健太郎记恨我夺了他们家的田晖社,在工藤先生面前说我坏话,幸好工藤家跟我是亲家,不然啊,我这经济学家的位置可就不保喽!”
“这个混蛋敢对叔爷爷打小报告,瞅我不找人绑了他的,肯定把他的牙给他打碎了,让他往肚子里咽!”
松本慎介最不喜欢听松本小次郎大放厥词,又照着他脑袋给了一下。
“得了吧?你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吧!禁足在院子里不许出门,你现在不给我惹麻烦,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这……”
松本小次郎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毕竟他现在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松本慎介给的,便吞下这口气了。
松本慎介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主要是他没想到,松本小次郎真的敢在大街上对萧子贺等人动手。
要是被对手抓了把柄,他这个经济学家的位置,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毕竟现在还没有得到藏宝图的黄金宝藏,不能轻易辞职不干,毕竟经济学家的油水也挺多的。
长叹一口气后,松本慎介决定自己亲自出马,不过他还是打算以柯落落当做诱饵,让萧子贺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献出人生中最宝贵的两桶血。
但是他不确信这个计划能不能完美实施,毕竟他听说萧子贺和柯落落已经彻底分手了。
现在只能把宝压在萧子贺的身上,看他萧子贺能不能对柯落落旧情复燃了!
……
苜蓿酒店里。
萧子贺睡得死气沉沉,要不是白素素的敲门声,估计他还能继续睡。
从床上睁开眼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地上一片狼藉,扫帚把子和搓斗分离开来,而且地上还有一团麻绳。
“这怎么回事儿?我梦游了?”
萧子贺揉揉脑袋,细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事儿,但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难道我断片儿了?”
白素素和皇甫夜进门以后也看到了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禁疑惑:“这怎么回事儿?你昨晚上干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萧子贺一脸无奈和懵逼,“可能是梦游了吧?”
白素素往萧子贺身上看了看,发现他脸上和胳膊上有受伤的痕迹。
“不对,如果是梦游的话,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啊?难不成你自己打自己?”
“我真的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跟你们喝酒了,然后迷迷瞪瞪的就回来睡觉了!”
听闻萧子贺的解释,白素素摇摇头,觉得这个借口太扯淡了,但她还是拿了些酒精和纱布来替萧子贺消毒。
“贺哥哥,你老实交代,昨晚上你真的没有干什么事吗?”
“我想想啊,好像有,有一个女的来我房间了,具体干啥来着,我忘了!”
一听说有女的来屋里过,白素素的脸色立马掉了下来。
她直接将包裹好的纱布从萧子贺的胳膊上硬生生拽了下来,领萧子贺吃痛不已。
“你干嘛啊?轻点!”
“轻不了,你趁着我们都喝多睡着的功夫,居然招什么上门女郎,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都断片了,我哪知道什么是什么呀?但我记忆里好像真的有个女的在我屋里来的!”
皇甫夜绕着屋子走了一圈,看着被打折的桌椅板凳,又看了看完四处乱飞的扫帚。
觉得这事有蹊跷。
如果萧子贺喝多以后真的找了个什么上门女郎,也不至于是这片狼藉之色,难道是打扑克玩的太过火了?
他又蹲在地上看了看那团麻绳,很结实,不像是酒店的东西,他不由得笑了笑。
这种笑容有深意,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子贺,你玩的挺嗨呀,这种麻绳都用上了,昨天估计没少玩吧,是不是彻底结束处男生涯了?”
“你说什么呢,大哥,连你也来数落我,我都喝醉了,我哪有什么心思找上门女郎啊?我是不是清白的,一问前台便知!”
说完,萧子贺给前台小姐姐去了个电话,咨询了一下昨天晚上来往登记的人员,发现没有什么异常的。
这就奇了怪了,既然没有什么上门女郎来屋内,那地上的一片狼藉和那团麻绳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又是那帮人干的?
皇甫夜抚摸着下巴,闭上眼睛,一阵冥思苦想,随后分析道:
“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看,子贺昨天估计把来的人都给打跑了,只是喝断片了,没有意识了而已!”
“如果有人来贺哥哥的屋内闹事,为什么咱们一点动静都听不到?”白素素不解的问。
“可能咱们都喝多了吧,就算有子贺屋里动静,咱们睡得都死沉死沉的,也听不到!”
“好像是这个道理!”萧子贺认为皇甫夜分析的有道理,便打了个响指,“所以安在我身上的那些罪名都可以统统取消了吧,哈哈哈!”
这时,竹内百合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杂乱无章,于是说道:“最近还是小心些吧,他们的人都混到酒店来了,不得不防!”
“你是说松门慎介吗?”皇甫夜问。
“不,松本慎介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不可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这么干,传出去对他名声不好,依我看,这是松本小次郎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