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亮瞬间反应过来,这萧子贺明摆着是占他便宜呀!
“得了吧?老陈,喊帮主一声叔,你不亏!”褚人贵在一旁掩嘴笑道。
萧子贺白了一眼褚人贵,“还有脸笑话别人,全场就数你最不要逼脸!”
“帮主,我好歹是个长老,你给我留点面子嘛!”
“一边凉快去吧!我可以让你分分钟当不了这个长老,请问我这个新帮主说话好使不?”
“当然好使了!”邱山在一旁附和。
“既然好使,那我下面宣布……”
萧子贺话没说完,被邱山拦住了,他摇摇头,示意新任帮主将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去。
“那就散会吧!”
众人纷纷离去,丐帮选举大会尘埃落定,萧子贺成为继任帮主,统领帮内各大小事务,有不从者必驱之!
择日举行继任大典!
陈三亮回到房内,破口大骂,言语间丝毫不掩饰对萧子贺的不满。
李艺艺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她不明白,怎么萧子贺突然莫名其妙成了丐帮帮主呢?
这其中肯定有其他事掺杂着!
“那个萧子贺真成了帮主吗?”李艺艺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不太敢招惹发火的陈三亮。
“怎么?难道你有什么别的想法?见我当不成帮主,就要另寻金主?”
陈三亮捏住李艺艺的下巴,仔细审视……好一个漂亮的柴火妞啊!
他当然知晓李艺艺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因为年轻女孩投靠他这个老头子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那几个臭钱吗?
现在他当不上帮主了,想必以萧子贺的性格,肯定会堵塞自己发财的道路,到时候可就没有那么多油水,让自己挥霍了。
“不敢,怎么会呢,我这辈子都是亮爷您的人呀!”
李艺艺下巴被捏的很疼,只能故意装作可怜状,眼角使劲拼命的挤出了几滴眼泪,从而获得男人的同情。
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当然,她的内心戏非常丰富,言不由衷。
可以说,李艺艺后悔极了,当初真应该死皮赖脸的赖在萧子贺身边,要不然现在的自己就成帮主夫人了。
“臭丫头,我告诉你,不要惦记萧子贺那个小白脸了,你在我的手心里别想跑,萧帮主继任大典之时,就是你我二人结婚的日子,到时候我让让帮主做证婚人。”
陈三亮此举可谓一箭双雕。
一来萧子贺有意铲除陈三亮的势力,请他当证婚人不能驳了陈三亮的面子,到时候游说一番,估计谁也不能将新郎官驱逐出丐帮;
二来让李艺艺断了找小白脸的念想,陈三亮毕竟是个糟老头子了,这下又失势了,一大把年纪肯定不好再找媳妇儿了!
……
萧子贺和皇甫夜跟着萧剑上了私家车,车后座上还坐了个洪冷冷。
“少爷,去哪儿?是去萧总那儿?还是去素素那儿?”萧剑问。
“去素素那儿!”
萧子贺与皇甫夜几乎异口同声道,而后两人面面相觑,当然,他们的目的可不一样。
萧子贺是跟自己的父亲没什么话唠,而且最近也没有研究新菜品,没什么好给自个儿父亲尝试的。
皇甫夜是真的想白素素了,连着好几天都在帮萧子贺做事,甚至连给素素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刚才你为什么不借机驱除陈三亮?你不知道他在丐帮当中是个祸害吗?”许久不说话的洪冷冷开口问道。
“还好意思来质问我,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好好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剪个毛寸头?差点害得今天的事情功亏一篑!”
萧子贺反将了洪冷冷一军。
“我那是…”
洪冷冷欲言又止,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校园暴力吧,毕竟有些事情很难启齿。
那些往事回忆都是她心中的痛,甚至连提及都不愿意提。
眼见着洪冷冷要哭,萧子贺立马求饶:“好妹妹,我不问了行不?反正我成为帮主这件事情都已经盖棺定论了!”
“那你告诉我,邱山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你没有去驱除陈三亮和褚人贵?”
洪冷冷虽然不想当帮主,但是她毕竟姓洪,对于影响丐帮的一切不利因素,还是挺关心的。
“这个嘛,源于权衡!”
所谓权衡,就是平衡一个企业组织内的势力关系。
陈三亮和褚人贵虽然贪,但是他们有惧怕的人,就是萧子贺。
这跟职场当中的一些操作很类似,究其原因,就是某一方势力突然落败,就会打破平衡大局,会出现问题。
作为一个民间组织的帮主,俗称领导人,应该集中精神搞平衡,否则就会惹来大祸。
丐帮,说白了算是一个企业,一个比较大型的民间组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有好人,有坏人,也有两面派。
若是将陈三亮和褚人贵都驱逐出去了,那全部就剩邱山的人了,到时候若是邱山有了异心,那便是个极大的危险!
老乞丐是个何等精明的人物,他又岂能任由陈三亮骑在他的脖子上拉屎,肯定是为了平衡某种关系呀!
“照你这么说,邱山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咯,若不拦着你铲除陈褚二人,邱长老不就一家独大了吗?难道他真的有那么无私?”
洪冷冷疑惑,他觉得邱山拦住萧子贺开除陈褚二人是个错误亦或者是个陷阱,因为不利于他那一方的发展。
萧子贺掐了掐洪冷冷那稚嫩的小脸蛋,觉得这孩子就是个愤青。
“他一个老头,他能蹦哒几天,他是害怕我年轻气盛,只顾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说白了,他是在教我一些企业管理之道!”
“你倒挺信任他的嘛!”
“这玩意儿不关乎信任不信任,书中有云:水至清则无鱼。”
“别给我上什么大课,我也听不明白,反正你是帮主,怎么处理内部关系是你的事?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现在守的可是你们洪家的家业!”
“……”
萧子贺与洪冷冷争论得不可开交,你一言我一语,看似谁也不服,其实仿佛一切听从萧子贺的意见。
萧子贺不愿意跟一个小孩儿吵吵,于是乎跟皇甫夜要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