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多严重的后果呀,儿子没奶,老婆后半辈子带着暗伤的隐忧。
都是董鄂七十给带累的。你说没事,他们父女感情那么好干嘛呀。
所以十阿哥看着福晋那眼神非常的不善。这事大了。
要说对这个病,老幺认识的,肯定比这两个男人认识的深。
好歹咱们也是现代过来的人,对于医学这块,真的见识比较广博。
别看小齐大夫是太医,而且专门辗转妇科的。可毕竟他不是科学仪器呀,没分析过呀。
老幺知道自己这是奶线堵了,往小了说,顶多就是乳腺增生。
往大了说事情严重了,火奶一直不出来,将来就有可能是肿块。
肿块这个东西的发展方向就危险了,运气好遇上良性的,切了就一了百了。
为难的是,现在还没有这项技术。基本上就是个死刑犯。
运气不好,碰上有恶性的,你说自己往后什么状况吧。还是个死刑犯。
所以老幺对这个事,那是从心里的畏惧,什么事都讲究防患于未然呀。
对着小齐大夫前所未有的尊敬“现在怎么办,能治好吗”
不求儿子能吃饱,只求别再憋出病来就成。
十阿哥跟着脸色凝重。他虽然不懂这个病情会有啥病变。可对于他来说,自家福晋还有子女身上,那就不能留下一点隐患。
小齐大夫咳咳“没那么严重,主子适当的用温水沾湿毛巾热敷就行。如果能让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嬷嬷给揉化了,那是最理想的。只要通畅开来就行了。要注意的是,这些火奶可不能让弘暄阿哥误食。”
小齐大夫毕竟年轻,对着自家主子,还是一个女人,聊胸口的问题,真的有心里障碍。说完这话的时候,小齐大夫那脸色,基本上都已经不是本来的颜色了。
在十阿哥看来,福晋的病,最重要。
再说了小齐大夫在十阿哥的眼里,那根老头没区别。
大夫吗都站着个一个老成持重呢“这样就可以了,不会留下隐患”
小齐大夫收起自己的吃饭家伙,心说我一个年轻的男人,怎么能对着女人在深入的说这种问题呢,非常的不好意思的“只要把肿块揉散了就不会有隐患,可能会很疼”
后面这话,小齐大夫说的声音尤其的小。
老幺倒是有心力准备,好几天了自己的胸口一碰就疼。
怪自己没当回事呀。还以为是因为涨奶的缘故呢。
十阿哥心疼了“没有不疼的法子”
小齐大夫眼神纠结的看着十阿哥“有,可小人从来没有机会用过”
十阿哥没好气,自家福晋多金贵呀,可不能当实验品,谁赔得起的自己呀“早说”
小齐大夫抿嘴,一听就知道,主子爷这上在怀疑他的医术。技能是不容挑衅的。
大夫被惹急了,挑战十阿哥的权威“您想让,小人在福晋的胸口上扎几针”
十阿哥绷着脸“你可以下去了”。这个办法不被采用,不是实验品的问题。
那是他的福晋,那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盯着胸口看的吗,隔着衣服都不成。
小齐大夫低头退下去,就说不会有人大方到用后面这个法子吗。
说了也白说。
十阿哥对着自家福晋开导“疼痛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完全是哄骗的方式,老幺心说疼的不是你,你不知道我是超级怕疼的体制呀。
不过对着小齐大夫敞开胸口,在这个时代呆的时间长了,老幺自己也不适应呀。
只能狠狠心,虐待自己了“那就疼好了,反正对我来说,扎针似乎更疼”
十阿哥叹口气,还是心疼福晋居多“都怪你,干嘛上火呀。卡看看折腾的,儿子跟着受罪,你也跟着受罪,爷还跟着折腾。有什么呀,不就是董鄂七十没了吗,那不是喜丧吗”
这话人家十阿哥都没有过脑子。真的就是抱怨一下而已。
老幺一句话都没有反对,这事自己欠考虑,弄的儿子这么可怜,自己还整出毛病来了。
话说回来这是能考虑的事情吗,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句话咱们给你留着,你也有爹呀,你爹岁数也不小了。我看你到时候上不上火。
老幺对着十阿哥深吸口气,就当没听见。
咱们忙着呢,咱们忙着烧热水,咱们忙着揉乳房呢,话说回来“不知道哪个嬷嬷对这个精通”
老幺还是比较关心,这个嬷嬷们哪个是技术性的。能帮她把肿块给揉化了。
十阿哥看着福晋的胸口“对于这个问题,哪个女人,比的上男人精通,用的着嬷嬷吗”
这话说的这个凶神恶煞。一副舍我其谁呀。
老幺觉得有点不靠谱,不让大夫上手就罢了,怎么还不让人家懂行的嬷嬷上手呀,这不是要遭罪吗“你行吗,你会吗”
十阿哥板着脸“不行也用不到别人”
十阿哥心里想了,就是多疼一会,少疼一会的问题,反正都是疼了吗,没道理让福晋被别人看去,嬷嬷也不成。
生孩子那是没法子。
再说了,宫里面呆的多了,啥没有听说过呀,女人怎么了,女人也不是没有那个龌龊事。自家福晋还是自己看好了更保险。
老幺倒是不太难理解十阿哥的心思,毕竟扎几针就好的病,十阿哥都不让。
自己亲自操刀动手,更不稀奇了。
抬手在自己胀痛的胸口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真疼呀,苦着脸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老幺只求尽快,不求人才了。十阿哥就十阿哥吧,凑合着用吧。
十阿哥“养病如养虎,再说了儿子还饿着呢”两口子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老幺看来十阿哥怎么都有点色狼的怀疑“我可是有孝在身”
这是不得不慎重的提醒一番。
十阿哥气的脑门青筋儿都出来了,第一次这么纯洁的为了福晋的身体担心,就让人怀疑了“爷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老幺“哈哈,就没看出来你的品在哪,口误,口误,你的人品很不错的”
这是在十阿哥威严的眼神下,被镇压出来的。
门外十月带着端着温水的丫头进来“主子怎么了,小齐大夫吩咐,让奴婢带人进来的,说是您吩咐的”
然后看着屋内两人怪异的态度,十月尽快的说道“小齐大夫还交代,要是主子爷不介意的话,找个合适的人,吸出来那是最保险的”
然后不是很理解的看着自家的两位主子,有心事想问一下,自己能帮忙吗。因为屋里气氛怪异。所以一时间,没有问出口。
十月还真是不明白小齐大夫脸红脖子粗的,让他转告这句话什么意思。
十阿哥那脸色腾的就红了,这大夫越来越不靠谱了。
老幺倒是比较淡定,就料定小齐大夫那个胆色,肯定不敢当着十月说明白了。
调整一下自己的脸色,正经八倍的开口‘嗯,知道了,带着他们下去吧,有需要主子我会招呼你的”
要说十月就是聪明,这么不清不楚的问题,肯定有猫腻。
都不带多打听的,带着人就下去了。有需要主子自然会招呼自己的。
关键是自家主子爷的脸色不对劲呀,跟淌血的是的,你说你还在屋里呆着,不是没有眼色吗。
十阿哥“爷可是头一次伺候人,福晋呀,你福气大了”
老幺就看到金樽玉贵的阿哥,身手在滚烫的盆子里面,拎出布巾,然后拧干水,给她轻轻的敷在胸口上。
老幺看着十阿哥被烫的红彤彤的手,心里感动的都要酥了。
还没等老幺说出感激的话呢,十阿哥那个红彤彤的手,就罪恶的伸过来了。
老幺就一个感觉,疼,太他妈的疼,钻心的疼,而且这男人心狠,怎么求饶都不撒手呀。
人间炼狱不过如此。这罪过再也不想受第二次了。
十月在屋子外面,就听见里面杀猪一样的叫唤声。很凄惨。
才要推门进去,里面的主子爷就怒声说道“谁都不许进来”
然后就是自家主子期期艾艾的声音“不必进来伺候”
十月就那么心惊胆战的在外面候着。当真是受罪呀。
老幺的这个毛病一直到第二天,才稍微有点缓和。
而弘暄阿哥在吃到自家额娘的母乳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了。
老幺觉得胸口的一坨硬块没有了,松口了气的同时,也不用受罪了。
真疼呀,一点柔情潜倦都没有,跟杀猪的嚎叫了一晚上。
而且十阿哥对这件事情,尽心尽力,两个时辰就受这么一回罪。
老幺都怀疑,十阿哥平时对她的不满,都在这时候报复回来了。这男人心狠。他都不心疼呀。
亲自操刀的十阿哥,觉得自己算是辣手摧花了,对着福晋,对着敞胸露肚的福晋,第一次啥心思都没有,专心一意的揉按,最让人向往的所在。
耳边要是没有杀猪的节奏那就更完美了。
最要紧的是,第二天晚上,一家四口,终于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
十阿哥很忧郁,嘴巴酸呀,真的很酸,福晋的乳腺能畅通,儿子的粮食能入口,十阿哥真的付出的很大的代价。
老幺很贤惠的,给十阿哥成了一碗稀饭“多少喝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