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之下,这枚鳞片对于冰魄的用处更大。
因为只要冰魄能够完全吸收真龙之鳞的力量,用以刺激体内的龙族血脉,自然就可以距离化身真龙的目标更近一步。
所以周腾才将之交给了冰魄。
这也算是冰魄的机缘。
反正他手中不缺厉害法宝,而且冰魄的血脉越尊贵,他身为冰魄的父亲,对他的好处也就越大。
尤其是龙族之属,最是看重血脉。
若是来日冰魄真的可以蜕变成为真龙,各大水系都会亮起绿灯,能够获得的好处简直是两天两夜都说不完。
之后周腾又让冰魄载着他去了一趟长安城,找到了宋城隍,耗费人情,帮助左娇花弄到了一个距离汉水城很近的土地之职。
反正只是一个百人小村子的土地而已,都不用给阴司报备,宋城隍自己也能直接委派。
而且像这种级别的土地、山神和水神,空缺的都很多,很容易就能安排。
只是算上对付薛尚书的那一次,周腾已经欠了宋城隍好些人情了,也不知道将来该怎么还。
而且临走的时候,宋城隍还送了周腾两斤灵茶。
周腾实在是推不过,只好收下了。
别过宋城隍之后,回程的路上,因为赤龙鳞片的价值很高,周腾还传给了左娇花几句不成体系的心法口诀。
这是他自己编出来的东西,可粗糙了,所以才不成体系。
有了这几句口诀,虽然不能让左娇花修炼到多高的境界,但是至少会比那些普通野鬼的起点要高一些,将来说不定也能多少有点成就。
至于旁的,周腾才不会去管。
左知府了解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成为了土地,根本没在固城县多呆,急轰轰就寻着左娇花上任的地方相见去了。
知府的人间权利本身很大,如果合理的运作一番,倒也不是不能让左娇花的香火变得十分旺盛,将来到底会有何等成就,皆是说不定的事儿。
只不过,终究只是过客罢了。
不论左娇花将来有甚造化,与周腾都全然无关了。
闲下来之后,周腾就审问了一番十花,方才得知,原来其果真大有来历,居然是当代弥笃教主的私生子。
只不过教主夫人十分彪悍,教主不敢与十花相认,甚至为了保护其的安全,将其派到了远离弥笃教总舵的固城县。
至于携带《白莲救世篇》真本的无生老母雕像,也是弥笃教主给十花的补偿。
随后按照老规矩,周腾从十花身上搜刮出来了不少的物品,包括几门功法的真本,还有法术神通的真本,其中就有让左娇花丧了命的邪恶延寿之术。
对于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周腾虽然不会修炼,但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观摩一番。
毕竟人不能固步自封,要学会海纳百川。
而后,所有的事情再次回到了正轨。
周腾过上了与从前没有什么区别的平静生活。
期间他终于将剑诀自创了出来。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招,但却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头。
同时他也研究了一番《白莲救世篇》,发现这本功法着实精妙非常,而且修炼起来还不是很困难,主要过程就是要观想一尊白莲法相,然后多行善事,积累善功,即可凝聚出一朵极乐宝莲。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白莲救世篇》应该会是非常正统的功法,白莲教也不会那么亦正亦邪。
所以《白莲救世篇》与一般的功法不太一样,尤其是这里面的“积累善功”和平常所说的获得善功的方式大不相同。
一般的积累善功就是指正常的做好事。
而对于修炼了《白莲救世篇》的白莲教徒来说,善恶皆由他们本心定夺。
也就是说,所谓的“积累善功”有可能是在积累恶业,最终凝聚出来的极乐宝莲自然各不相同。
有至纯至善的白莲,也有至阴至邪的黑莲,还有亦正亦邪的紫莲、青莲、金莲和红莲等等,差别很大。
对于这种情况,周腾自然不敢怠慢,他虽然十分眼热精妙绝伦的《白莲救世篇》,但是白莲教的名头太大,这又是无生老母创造出来的功法,绝对不能胡乱研习。
所以他便准备向见多识广的周父咨询一番,再做打算。
……
“老爹,你知道《白莲救世篇》吗?”
周腾拿出来了那尊无生老母的雕像。
周父颔首:“这是白莲教的核心功法之一,怎么了?”
“我得到了《白莲救世篇》上册。”
周腾写着大字,连头也未抬:“之后呢?”
“我想问一下,这《白莲救世篇》修炼了之后不会有什么隐患罢?”
“白莲教鱼龙混杂,善恶共存,正邪不辩,但是《白莲救世篇》却是无生老母怀着大悲悯之心创造出来的功法,并无任何隐患。”
“这样我就放心了。”
“《白莲救世篇》虽然颇为精妙,但是也只能当做参考,不能过于沉迷,因为你之前获得的那部《妙衍真经》,乃是上清嫡传,才应该作为你的主修功法。”
周父忍不住告诫了一番。
但就算周父不说,周腾也不可能半路改换门庭。
“我晓得了,多谢老爹。”
周父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腾儿,《五禽戏》你最近练得怎么样了?”
“我没怎么练了。”
周腾觉得《五禽戏》再怎么精妙也只是一本养生功法,以前还没有没有入道,也没有得到《妙衍真经》的时候,修炼一番却也罢了,如今他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就用不着《五禽戏》了。
其实周腾也有些疑惑,自家老爹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传授一些厉害的功法。
周父放下了笔:“为何不练了?”
“我已经有了《妙衍真经》,为什么还要练《五禽戏》?”
“你是觉得《五禽戏》不好?”
周腾确实是有些嫌弃了:“《五禽戏》不就是一本养生功法吗?”
“你可知这《五禽戏》的来厉?”
看着自家老爹的神色,周腾心中又不禁生起了浓浓的疑惑。
难道《五禽戏》大有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