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们呆愣了两秒,这才手忙脚乱的上前,试图拉开纠缠在一起的众人。
谁料,这些人好似上瘾了一般,推开侍从们上前拉他们的手,哼哼唧唧的不舍得分开。
侍卫们倒还罢了,但四皇子与高俨两个却都是金贵人儿,侍从们不敢使用蛮力,拉了几次未果之后,回头用眼神征求轩德太子的意见。
“殿下——”高卓见此,再也忍不住,不顾的轩德太子在此,失声叫了一句。
轩德太子冷哼一声,嘴角一弯,不理会焦急的高卓,双眼只盯着大厅之中、紧紧抱在一起、相互舔蹭个不停的的表兄弟两个,只觉得心花怒放!
这般桃色之事,又事涉皇家,加之这两人又是表兄弟关系,可以说是相当劲爆,想必不出今晚,整个京师就都要传遍了。
“还愣着干什么!”轩德太子肃了面容,斥道:“现在可不是讲究的时候,还不快将两人拉开!”
侍从得令,这才走上前去,硬拽着将两人分开来。
两人的**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高俨倒还好些,四皇子整个后庭却染满了血迹,侍从们才将他扶起来,那后面就汩汩流出一注黄水来。
这般污秽的场面,可以想象这处刚刚被摧残的有多猛烈。
众官员见此,不论心中有什么想法,却俱都捂着面,不敢再多看。
“高阁老!”
轩德太子眼见目的达到,任着侍从们给两人收拾,他则转过头来,叫了高卓一声。
高卓显然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听轩德太子叫他,神情恍惚了一阵儿,这才回过神来。
“你看看,得亏本宫刚刚叫人开门了,不然,四弟还不定会成什么样呢!啧啧啧……没想到您家的二公子竟也在这!哎,这可不是什么好癖好啊,阁老您今日回去了,可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趁着他年轻,尽快给他纠正过来……”
语重心长的语气,却说得高卓脸色铁青,一双浑浊的眼睛更是死死瞪着轩德太子,恨不得生剥了他。
轩德太子冷哼一声,没理会高卓的脸色,转头看向姜景华,道:“姜爱卿可真是有本事,办的一手好宴哪!”
姜景华早就被今日这番变故下的两股战战,听到轩德太子这一声叫,直惊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面上。
“一个是皇家贵胄,一个是高阁老爱孙,居然都在你这府上出了事!哎~先前他们二人缺席晚宴,藐视本宫的罪名,本宫都可以忽略不计,但眼下——”
轩德太子指着仍旧神志不清、浑身颤抖的二人。
“两人居然在你府上出了这等事!这断袖之癖,父皇最是厌恶,且今日还是数十人一起,不讲尊卑,大庭广众之下聚众******你若不给个交代,别说本宫了,便是四弟自己,想来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姜景华已叫今日这一出出的变故折磨的快要疯了,听了轩德太子这话,他浑身颤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自然要给个交代!”没待轩德太子开口,高卓就脸一拉,沉声说了一句。
这口气着实不好,围侍着的大臣们两边都不敢开罪,俱都沉默着,一时场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轩德太子见高卓不想罢休的模样,挑了挑眉,道:“看来高阁老对此事也赞同……”
他的声音拉的老长,末了,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姜景华一眼。
高卓可不理会轩德太子的挑拨。
还是尽快减弱此事的影响最为重要!这事已经被这么多人看到,遮是遮不住了,眼下唯有疏通这一条道可走了。
“殿下!”高卓拱了拱手,“四殿下自幼饱读诗书,不可能做出此等秽||乱之事,且刚刚诸位也都看到了,四殿下与其他几人,俱都神志昏迷,拉都拉不起来,明显是被人下了药的。殿下身份尊贵,今日若是不查清楚,揪出背后小人,不单会影响皇家威严,若是日后圣上知晓了,怕是难平雷霆之怒啊!”
这话一出,不仅姜景华身子一抖,连轩德太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威胁自己?
哼!他可不怕!此事,除了引人过来之外,他什么都没做,更何况,那本该被引过来的陆烁还不在现场,什么证据都没,便是查,也不会跟自己扯上半点关系。
想到这儿,轩德太子面上笑了笑,道:“好!既然高阁老都同意了,姜爱卿是阁老的门下弟子,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了!今晚就好好将此事查个彻底!”
说罢,他也不理姜景华哀求的目光,转而看向垂首站立在后头的内侍道:“你——去,现在就到太医院,传本宫口谕,找来几个最老实可靠的太医过来姜府,查探这枕山榭中可有异状。”
那内侍闻言,点了点头,就匆匆退下了。
“至于查案之人!”
轩德太子看向高卓,“此事事涉四弟与高公子的名誉,实在不宜大张旗鼓,诸位都是朝廷栋梁,想必于解案破案一事上,必定各有高招,实在无须再另找旁人了……高阁老看看,本宫这番安排怎样,可有不妥之处!”
名誉!名誉个屁啊!
这么多张嘴在这,这事就相当于昭告天下了,哪里还能瞒得住。
高卓心里的火一拱一拱的,只是他却不敢发泄出来,瓮声瓮气的接口道:“太子安排的极是!老臣并无异议!”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轩德太子以及围侍着的众位官员、内侍们,就站在此处,静静等待宣旨太监找回太医来。
而枕山榭的西北角,默默听着墙角的姜菀,见轩德太子下令要彻查此事了,才将手中的药包扔到水中,待它们全都化尽了,这才潜到水底,轻手轻脚游走了。
内侍腿脚极快,不过一会儿时间,就将三位太医带了回来。
而此时,四皇子与高俨两人,被内侍们反复用冷水软巾擦了一阵脸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
高俨倒是没什么反应,除了身体疲惫些外,与寻常无异。
四皇子却不同了,他是被人压在身下蹂||躏的那个,清醒之后,只觉得菊花一紧,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顺着肠子直钻心底,疼得他脚趾一勾,险些失态哼叫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