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浪涛在起伏着,忽然,一道黑光从海浪之中冲出。
这黑光冲到半空忽然停住,最后化作了一个身长百米的巨人。
这巨人的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他低吼一声,整个深渊海平静下来。
整个帝王窟所在的世界,全部都陷入到了寂静之中。
"九幽将,道明来由!"这黑色的巨人冷冷地说,声音在这死寂之中,非常的清晰。
"是!"空中出现九个人影。
每一个使用的武器不一样,一人手持双剑,单膝下跪:"魔神,您在深渊海之内大海捞针,费尽心思找到的九天战神身体..."
"说重点!"魔神低吼一声,声音带着可怕的杀意。
这声音一出现,吓得在场的所有人瑟瑟发抖。
"是!"双剑九幽将吓了一跳,他急忙说重点,"黑米身为战王,本应该守护九天战神尸体,可是他触犯了大忌,竟然让人族进入其内,并且带走了九天战神的身体。"
"混账!"魔神怒了,这一吼,释放出来的力量,让整个深渊海下沉了十米,那是因为,海底崩塌了。
接近魔神的九幽将,个个口吐鲜血,他们被魔神的声音震伤。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只有等魔神冷静下来。
过了一会,魔神冷静下来,只见到他狰狞地说:"这可是我们摆脱深渊海的唯一机会,已经铺设了上千年,没想到被这个废物给弄没了!"
"根据北荒同族报道,有人化身成为九天战神,在北荒出没过!"双剑九幽将急忙说出这个比较好的消息。
"哦?"魔神看向双剑九幽将。
"应该是与还没有死去的九天战神进行交易,所以化身成为了战神身躯!"
"事情还可以控制,这可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只需要在等待百年之后的帝王窟开启之日,携带最后一次深渊命源出去,就可以彻底同化九天战神,本座不想功亏一篑!"
魔神冷冷地说,当真是地狱来的魔王,非常可怕。
"请魔王下令,捉拿九天战神!"九幽将及其下跪,异口同声地说。
魔神冷淡地看了一眼双剑九幽将,冷漠地说:"那人族的战斗力如何?"
"至少大师二重的实力!"双剑九幽将敬畏地说。
"剑魔、蛇棍和毒蝎,你等三人,随本座来,本座送你们出去,你们的任务就是,抓活的!"魔神转身离去。
当下,双剑九幽将以及其余两名九幽将跟了上去。
"九天战神不可带入深渊海,否则会被隐藏在这里的某些存在救走。"魔神最烦的就是这个地方。
在深渊海,不只是他们深渊一族存在,还有这人神魔等生灵存在。
"你们抓到之后,抽取这人族灵魂,当场格杀,这之后,带着九天战神去一处隐藏之地,等待百年的帝王窟大开!"
魔神下令。
剑魔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低沉地说:"这次出去,以我等战斗力,多半会引起大的波动..."
"本座这里有一个秘技,你们可以修炼它,化身成为人,不过战斗力会降低在大师境界,需要你们自己修炼上去!"
"末将领命!"三名九幽将再次下跪。
"走吧!这一次,务必要得到九天战神,这关系我们深渊一族的未来!"魔神淡淡地说。
他说完,释放出神力,带着三人消失在了原地。
帝王窟之内,深渊海海底,一座禁忌之山。
山内,一块巨大石碑之前。
石碑上刻着天耀界碑,在这界碑之前的地面上,忽然分裂,一把古朴的方天画戟冲了出来。
"莫要太急,魔神出动,但还没有真正触及大陆,切不可轻举妄动!"在地面之下,一个男人冷淡地说。
方天画戟在空中盘旋,表示出很急切的心思。
"我知道你想要救你的主人,不过,他与你是两个时空的生灵。前世,你是他的武器,但是这一世,你不是!"
男人闭上双眼,冷淡地说:"好了,下来吧!等时机成熟,我将带着你离开这里!"
方天画戟盘旋两圈,这才消停下来,再次缓缓地陷入到了地面之下,沉睡起来。
这仅仅是帝王窟的一角,在深渊海各地,裂痕峡谷、神剑山等地的强者们,纷纷被惊醒,只因为,魔神行动了。
修罗洞天内,黑龙躁动,想要撼动广成仙殿但却没有任何结果。
在地狱洞天之内,那遥远的万骨大道的尽头,灵魂摆渡人搅动船桨,他低下头,看着湖面,在湖面上,照应出了魔神的身影。
"没想到,你终于有所行动了!"灵魂摆渡人摇了摇头说,"再等等吧!"
说罢,他继续在苦海之上飘摇,等待着需要乘船的灵魂们。
裂痕峡谷的尽头,死水湖中,骷髅王浮出水面,扫了一眼四周,又悄无声息地陷入到了沉睡中。
这仅仅是深渊海内的一角,还有很多强者,都被惊动,但也只是一闪而逝,再次陷入到了沉睡。
在大陆上,南荒禁地七应峰之内,七座棺材散发可怕气机,并且相互建立了联系,似乎是在交流什么,但最后,他们再次归为了平静。
四荒六州的某些存在,都被微微惊醒,然后过于平静。
而王成,他并没有感受到这些,现在的他,正在炙热的岩浆之内,寻找着什么。
他潜入岩浆深处一千米处,可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
他知道进入它风谷的入口在哪里,不过那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寻找某条可能存在的龙。
"禁制!"王成看到了岩浆之内也存在着很多禁制,他警惕四周,不断下潜。
不断地避开各种隐晦的禁制,他依然在下潜。
两千米,三千米。
渐渐地,他感受到身体开始发胀,并且有熟肉感出现。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开始运转超凡之力以及大磨灭碎空术,保护身体。
当然,能够潜行到三千米,身体才出现异样,这也足矣说明,这身体的可怕性。
直到五千米的时候,沉寂的岩浆忽然波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