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说,时间没有多少,赶紧做事。"神族大旱散发出神威,他冷冷地说。
"希望正如我们所说的那样发展下去。"夔牛的神色带着担忧。
当下,每一个传说都释放出自己的浩瀚之力,镇压到了古木神宫之下。
天地之间的气机发生了转变,上空的法则之力正在闪烁,似乎是想要冲入地面之下,想要阻止这些气机的转变。
王成的境界彻底发生改变,到达了大师一重境界。
只是,就在他刚刚提升到达大师一重境界,睁开双眼的一瞬间,他的双眼获得了虚空之力,看向了北荒,他的双耳获得洞虚空间之力。
他看到了,看到了让他愤怒到无以复加的场景。
北荒清仙宫之上,黑云密布,可怕的气息流转在大地上。
无数的鬼兽从轻邪森林之下涌出,撕咬着清仙宫内的所有生灵。
王成看到,杨晓晓被一群鬼兽撕咬成为碎片,地面上流下鲜血。
他低吼一声,身上的力量瞬间疯涨,疯涨到了可怕地步。
"走!刘楠,这些鬼兽是轻邪森林之下沉睡的一部分,当初,王成师兄斩杀了一头里面的鬼兽,没想到惊醒了这么多可怕鬼兽!"凝山浑身是血,他的左臂断裂。
他想要让刘楠走。
"不,不是他做了!"刘楠凄凉地看着这一幕,她神色愤怒。
"不是他做的!这一次的鬼兽,我可以镇压!"刘楠冲向了鬼兽深处。
忽然,一头可怕的大师级鬼兽从大地上冲天而起,一口吞噬了刘楠那较弱的身躯。
"不!"这是凝山最后的声音,因为,无数的鬼兽冲了出来,吞噬掉了他们。
清仙宫陷入大乱,每一个弟子都被鬼兽吞噬,被撕裂,有人惨叫,有人绝望,有人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但是,他们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被鬼兽斩杀。
此时,清仙山上,王母、清香以及饶阳出现。
饶阳开启上古阵法以及禁制,想要镇压这些鬼兽。
"吼!"
一头浑身黑色但矮小的深渊之物冲天而起,他撕裂四周的鬼兽,双拳打碎了阵法以及禁制,浑身上下散发着可怕之力。
"快走!"清香见到这一幕,神色苍白,她想要让王母以及饶阳离去。
"不!我有天元镜!"饶阳拿出银白色镜子,释放出里面唯一一次广成子灌注的力量。
天元镜降下无上规则之力,直接凝固住这深渊之物。
"快上,杀了它!"饶阳释放出全部力量,她拿着一块玉如意,冲了上去。
天元镜可以凝固所有生灵,所以这是饶阳斩杀深渊之物的唯一机会。
饶阳冷冷地盯着深渊之物,低喝一声,斩杀上去。
轰隆!
饶阳这娇小的身躯,被一只黑色的巨大手掌镇压在大地之上。
王成的脑袋轰地一声,完全空白。
他呆呆的看着这黑色手掌,看到了手掌的来源。
一头百米高的黑皮肤之人,站在轻邪森林之上,它冷冷地盯着地面上的生灵,仰天怒吼。
怒吼波动王成的情绪。
轰地一声,王成拔地而起,他的神色疯狂,浑身上下的力量紊乱地波动着。
在外面。
广成子等人悄然消失。
他们预料中的事情发生,王成变了,只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就是,王成变的过头,超出他们的预想。
吼!
一声兽吼从古木神宫的地下传荡出去。
倏然间,整个古木神宫颤抖,一道黑色的光束从地面山冲出,直接破开了古木神宫的大地,滑向上空。
这黑色的光束包裹着王成,正在以变态的速度飞向北荒。
"我现在在西荒,这不是真的,我刚刚看到的只是心魔中的幻象而已,不可能是真的!"他的脸部被黑色的长条纹理覆盖,犹如深渊之物。
只是,他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神色却很惊恐和愤怒。
轻邪森林之下沉睡着一头鬼兽大地土龙,后来被王成斩杀,这是事实,那么地面之下是否还存在着鬼兽,甚至是深渊之物,那么这也是可能。
饶阳是王成的全部,饶阳一旦出事情...不,王成不敢想象饶阳会出事情。
王成的实力在莫名之间增长,黑色纹理正在吞噬他的全身,让他的全身皮肤被黑色纹理覆盖。他的力量失控,存在于他体内的所有力量,全部释放。
缩地成寸施展,一步百万里。
王成在一座凡间城池找到传送古阵。
轰隆!
整个皇宫被王成一脚踩碎,而他则是快速地进入皇宫废墟之内的传送古阵,利用自身力量,强行让古阵运转起来。
他来到了北荒,一步百万里,瞬息之间,他来到了清仙宫。
此时,清仙宫的上空阴云密布,大地之上到处都是鬼兽,无数的清仙宫弟子惨死。
王母等人借助通天古木抵挡着深渊之物的攻击。
王成的脑袋轰隆一声巨响,他留下黑色的眼泪,仰天怒吼:"丫头!"
他身上的力量彻底紊乱,实力却是疯涨。
他化作一道黑光,撞击在大地之上。
饶阳被宝光覆盖,这是在保持她的身形,但是,饶阳本身,早已经身死。
只见到饶阳的浑身僵硬,脸色发紫,嘴角是鲜血与碎肉,天元镜散落在饶阳的旁边。
王成拿出至阳生水,直接灌入饶阳的体内,可是,死了的人,还是无法复活。
他浑身颤抖,直接把自己的所有宝物拿出来,想要救活饶阳。
可是,还是无济于事。
"丫头!"他低吼,浑身颤抖。
不远处,一名清仙宫弟子飞了过来,他的下半身早已经没有,正在被鬼兽追杀。
"是你!王成!"这弟子的神色痛苦,他愤怒地盯着王成,"是你害了我们!轻邪森林内的鬼兽被你惊醒,你害死了我们所有人!包括太阴体!"
王成转身,一道黑光从双眼中释放,直接磨灭这名弟子,王成眼神涣散,缓缓地说:"不是我杀的,不是!"他抱着饶阳,站了起来,犹如死尸一般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