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的他,可是在与人长春的奇术流光古道对峙。他强行收回力量,流光古道撞在他的背上,让他的身心俱震,背后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伤口。
而他,直接融入到空间之中,让天地之间的距离缩小。当他出现时,身上的龙鳞龟裂,有淡金色鲜血流出,他咽下一口鲜血,忌惮地看着迷茫的花仙子。
可惜,花仙子在原地一愣,忽然感知到不到王成的气机,她失去了攻击的目标,但是很快,王成的气机出现在上空,她再次飞了过去。
清香仙子被吓到,她急忙内敛王者体质,花仙子停止追击。
"你干什么?"王成松了口气,他瞪了一眼怀中的丫头。
花影儿停住要爆发千幻万花体的力量。刚刚的战斗,一瞬千变,她到现在,才看清楚局势。
上空。
饶阳听到王成的咆哮,她心里一酸,鼻子也跟着酸了,双眼一红,低着头就要哭。
"饶阳,过来!"清香仙子稳定心神,脸色苍白地喊了一声。
这丫头,见王成偷袭她,便着急用月湖抵挡,可惜没用,但是,当她的花仙子反击王成时,丫头又担心王成,以至于没有多想,直接扑向王成。
事里事外,最矛盾的还是饶阳了。
王成低沉地说:"不要哭,你是太阴体,这么多人看着!"他松开饶阳,示意她下去。
"你们不要打好不好!"饶阳沙哑着声音,忍着哭意说。
王成的心中受到动荡,没想到,只是一场比赛,却让这丫头这么担心受怕。
他叹了口气:"不打了!"
饶阳深吸一口气,飞向清香仙子。
清香仙子抱住饶阳,轻手抚摸她的脑袋,低声说:"不打了!"
人长春吃惊地看着饶阳,她没想到,这姑娘竟然会做出这么不考虑后果的事情。
"还打吗?"花影儿轻轻问了一声。
"要打你自己打!"王成在这一瞬间,没了心情。他服用下一枚超凡八级的万灵丹,这是他最后一颗八级的丹药。
他内敛所有力量,但是,后背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历历在目,身上各处也是龟裂,流着很多鲜血。他重伤,只是站在原地时,腰杆依然挺得很直,神色不变,看得人心惊。
花影儿不满地看了一眼王成,但也没再开口。
场外的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也没有想到,一场比赛,竟然会打成这样。
饶阳握着清香仙子的手,缓解紧张,双眼一直盯着王成,担忧的光芒谁都看得出来。
王成摇头,饶阳对于战斗上的事情,无知到一种很严重的地步。
他运转通天术,是可以抗下花仙子一击。他有炼体之术,大魔灭碎空术,肉身强硬,再加上龙元之力,肉身无敌,再加上一个通天术,他甚至可以抗下大师级武器的一击。
可是,饶阳他不知道啊!她只知道王成有危险,所以奋不顾身了。
"不打了!"花影儿走向场外。
疆镇天这才醒悟过来,他上场,草草结束了这场比赛的宣告。
剑不凡目光深意地盯着王成,随后独自走出炼武场。他从始至终,都很尴尬。
王成盘坐在席位旁,开始疗伤。
一名清仙宫的散修弟子,走到王成的身旁,递给王成一个沉冰盒:"这是清香仙子给师兄的一枚止血丹,超凡七级!"
王成看向清香仙子,见她一脸平淡地坐在席位上,他接过:"替我跟她说声谢谢!"
她服用下。
不过一会,人长春身边的红鸟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枚顶级药丹。
王成刚刚接过,花影儿来了。
这个万众瞩目的圣女,拥有至高无上身份的她,独自走向王成。
清香仙子以及人长春的药丹,就足以让很多人羡慕王成。能够受到两位仙子的关心,这可是全天下男人的梦想。
可是,现在连南荒圣女也赠药给王成,而且还是亲自前去,这可是多么巨大的殊荣?
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王成。"花影儿来到王成的身边,她身上的光芒让她化作天仙,与盘坐在地上,浑身是伤的王成相比,简直是两种极端。
王成听到这话,抬眼看去,目光出现惊异。
圣女也来了?
接下来,更让人震惊的就是,花影儿不顾形象地蹲在地上,视线与王成端平。
"这是太一水,可以快速至于身上的伤势,你喝下一点,我也没有多少!"花影儿拿出一个宝瓶,递给王成。
太一水,天地至间的生死人肉白骨的圣水。
所有人惊异地看着那宝瓶,他们没有想到,花影儿竟然会拿出这等宝物,竟然舍得给王成。
"多谢!"王成知道,花影儿在报答恩情。
"是我该谢谢你。"花影儿轻轻一笑,她每次看到王成,内心都会出现平静,想起那日,王成双眼中的金光。她可能不知道,那是王成运转大日轮印的力量,能平衡世间万物的力量。
"此事过后,我们一笔勾销。"王成分得清公理,他的语气平淡。
花影儿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有些不喜欢王成的这种语气。
"你蹲在地上,这样不太妥。"王成出声提醒。
"我愿意!"花影儿看了一眼王成,不满地说了一声。
王成闭上双眼,继续修炼。
花影儿哼了一声,她站起来,飞向人长春。
饶阳转头看着王成,然后看向花影儿, 她的眉间有一抹愁意。
清香仙子明理一切,她轻轻在饶阳的耳边低声说:"放心吧!他为你抗下上古奇术的攻击,就足以证明,他只在乎你!"
饶阳的脸色瞬间涨红,立马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清香仙子轻轻一笑,扫了一眼王成,目光中有很多深意。
王成竟然能够掌握缩地成寸的真意,融入空间,这可是大师以上的强者,才能借助缩地成寸能做到的事情,他一个超凡,竟然做到了!
更为重要的是,这家伙的身体变态到了无法估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