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洒然一笑:"挡住他,我要进去了!"
他扫了一眼四周的大师。
有个别东荒门派的大师,杀机隐隐锁定在他的身上。
他知道,关于圣女被转移这件事情,必定不是莲花门一个门派所做,肯定也有其余人参与。
这些人,可不想让圣女进入圣城之内,至少在圣殿不知道圣女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斩杀掉王成以及圣女。
对此,王成嗤笑一声,笑声桀骜,无所顾忌。
"今日,你们这些老狗要是让我进去了,你们将永无宁日!圣殿即使不出手,我也要一个个宰了你们这些人族渣滓!"
这话从一名四重超凡的口中传出,而且还是在大师战场上出现,声音和内容是如此的肆无忌惮,如此的猖狂。
果然,这话一说,很多大师甚至放弃眼前的战斗,围攻向王成。
"我王成,要进圣城,谁敢阻拦!"王成在体内极限运转在字,缩地成寸极限施展。
一瞬消失,一瞬出现在更前方。
忽然,一名大师转过身,斩向王成。
王成冷冷一笑:"老东西,我记住你了,万焚谷的大师!"他见一道火龙冲来,一咬牙,扛着火龙的余波,冲向远处。
他的身上有火焰,他运转超凡之力,其内的寒冰之力扩散,散去身上的伤害。
他即将进入圣城之内。
很多圣城的大师聚拢王成,为他抗下一些伤害。
轰隆!
一股可怕的力量,从后方爆发。
王成不用回头,也知道必定是疆镇天运转大能武器,古木神剑。
不过,这等大能级武器必定不会开战,否则的话,这片地域将会毁灭, 四周的大师和超凡也会被镇压。
这对谁也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这股可怕的力量爆发出来之后,竟然还有一股相同等级的力量出现。
王成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到莲转成手拿一朵圣莲,圣莲散发可怕的大能之力。
一瞬间,局势出现巨大的变化。
"莲转成,你没必要一错再错!"疆镇天提醒莲转成。
莲转成见王成要进入圣城,他的内心急切,这一刻,他豁出去了,直接把莲花门唯一一把传承下来的大能武器,拿了出来。
"让王成出来,否则,我毁了这里!"莲转成的双眼疯狂,甚至于莲成池在身后,不敢前进半步。
"王成,继续走!"疆镇天背对王成,冷淡地说。
王成对着莲转成冷冷一笑,冲向圣城。
此时,在圣城的上空,一轮大日光环出现。王成知道,那是万焚天的力量,这家伙要攻破人皇宫,击杀人皇。
"你敢!"莲转成运转圣莲,里面降下一道虹光,蕴含毁灭性的力量,要覆盖在这片大地上。
"疯了!"万焚谷的大师运转万焚炉,震惊地看着莲转成,他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敢出手。
疆镇天冷冷一哼,古木神剑绽放龙形乌光,斩向这道虹光,"虽然这片大地会被毁灭,但损失更严重的,只是你们北荒和东荒之人!你敢,我就敢!"
万焚炉冲出毁灭火焰,覆盖在这片苍穹,所有生灵全部在其笼罩之下,他们的神色焦虑,却没有任何办法去躲避。
果然,当古木神剑以及圣莲降下灭世之力时,万焚炉同样不甘寂寞。
不过,结局却有些意外。
万焚炉喷发出无数的火焰,笼罩在这片苍穹之上时,万焚炉内中空,竟然强行吸收这片区域的其余力量。
所有力量,化作一股洪流,不由自主地进入万焚炉之中,这其中还包括古木神剑以及圣莲产生的毁灭性力量。
"莲转成,不管是要干什么,但这里的任何一名超凡,都不该被波及!"万焚谷的大师冷冷地盯着莲转成。
他的实力与莲转成相比,不相上下。同时,这次的行动之中,万焚谷派出的强者很多,一旦在大能武器的战斗之中毁灭,对于万焚谷来说,几乎是不可估量的顿时。
疆镇天的双眼带着精光,打量着这万焚炉,他没有想到,这等万焚炉,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能力。
他立马转头,锁定在莲转成的身上,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我倒是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出手的机会!"
作为顶级大师,他可以让莲转成在出手的瞬间,直接秒杀。
上一次的攻击,他没有及时阻止,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会出手。
在城门处,王成松了口气,他穿越大师的战场,已经浑身是血,身上的龙鳞更是都在龟裂,甚至于某些身体的部分,在无意识地颤抖。
但是,他的神色坚定,目光毫不动摇,施展缩地成寸,冲进了圣城之内。
在他的身后,圣城的大师聚拢在一起,阻断了其余大师要斩杀他的机会。
"我来了!"王成刚刚进入的瞬间,一股莫大的危机降临。
"小心!"花影儿被吓到。
"想要拦我,做梦去吧!"王成的脸色狰狞,双眼中带着疯狂的神色。
这一刻,他毫不犹豫地释放体内的上古奇术。
在字在体内极限运转着,他施展开了通天术。
十二道通天古木缭绕在身体的四周,他的身体防御力再次得到增强,增强到可怕的地步,并且在古木之中,也带着可怕的力量。
他现在还没有看到危机来自于何处,但是他知道,自己再不进行防御的话,绝对会被斩杀。
王成低吼一声,声音中竟然演化出了龙吟之声。
在他的身上,金光释放。
背着花影儿,一步往前一踏。
"你们怎么能拦得住我!"王成从低吼化为长啸。
那一刻,缩地成寸极速运转到一种极限,甚至快突破他自身的极限。
嗤!
好似什么东西在体内破裂了一般。
那一脚,踏在空间上,空间出现涟漪。
他消失了, 他与花影儿消失在原地。
这不是之前的速度上的消失,而是直接从原地上消失不见。
之前,他运转缩地成寸,是直接在速度上超越某种束缚,肉眼上看,他就像在空间中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