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你这么这么傻呢,难道姐姐看起来就这么严肃吗?还是说那火狐狸给你什么不该有的刻板印象了?"清水柔抱怨似的说着,一脸责怪。
叶铃倒是撇过头去羞红了脸,谁能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还开玩笑?这么严肃的情况还搞事情。
和火赤练不一样的是,清水柔的个性似乎更加懒散狡诈一些。
火赤练本人比较干练,严肃认真,和清水柔完全不同。
两人简直就真的是水火不容。
"好啦好啦,别这么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盯着我嘛,其实你只需要将本命精血滴落到上面就好了。"清水柔索性也不开玩笑了,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讲清楚之后又道:"不过你也真是的,单纯就算了嘛,还健忘,蓝巧那丫头可想你想得紧,要是再不回来呀,搞不好她都忍不住去找你了呢,至于**的事情,我也不多说,想必你很清楚。"
说完了之后就直接挂了通讯,叶铃也照着她所说的,用自己的本命精血去滴落到寻龙令上,果不其然的,这么一来寻龙令就和自己有了些许联系,这也算是很成功了。
只是叶铃输入了这么一滴本命精血后也站在原地扶额险些昏倒过去,本来这东西就很消耗力量,加上自己修行又没有多久,这么一点可谓是要人半条命。
好在这只是一时的虚弱而已,叶铃一会就缓过神来了,令牌的消息也传入到了她的脑中。
所谓寻龙秘境,不过就是***罢了,认真说的话,其实不是***,而是一套用真龙炼制而成的帝袍,这件帝袍拥有寻龙令的人就能将其穿在身上,但有个问题是,这衣裳需要大量鲜血来祭奠,同时需要李氏皇族的鲜血来祭奠寻龙令。
这衣服据说是一只真仙级别的仙龙炼制而成,集合了整个李氏皇族所有的一切强者,还有当时整个修真界最强大的几个匠师。
这也是当时李氏皇族最强盛的时期,可偏偏就因为要炼制这帝袍,导致了李氏皇族的没落开端,的确,帝袍很强大,可每一次唤醒都需要大量的李氏血脉来将其唤醒,越强的越好,这样一来,每次面临魔族战争,李氏都要损失大部分的战力,皆是因为这套诡异的帝袍!
正是因此,所以李昊天不希望自己得到,不然到时候难免李氏皇族会出现绝脉的问题,毕竟想要启动帝袍就必须要李氏的鲜血。
在这修真界,别谈什么情面良心,为了这么一件帝袍,难免谁会做出一些不该有的事情。
显然李昊天认为叶铃肯定会这样做。
而李大公主将这东西偷走的原因暂且不明,既然是需要消耗大量的历史皇族血脉,那就说明有人想要用这东西开启帝袍,要不是遇到了叶铃的话,说不定大龙主都会被抓回去,然后寻龙令就落到了李氏皇族的手中,指不定又要会发生什么大事端。
现在好了,自己掌握了寻龙令,倒是不用害怕茫无头绪了。
"好啊,终于来了!"
一个声音在叶铃的脑中响起,随即就感觉到了地面开始疯狂颤动,那些在村庄中原本还欢声笑语交谈着各忙各的村民们也都是纷纷看向了天空,乌黑的眼瞳猛然震颤着开始变得涣散血红。
"吟!"
一声龙吟传来,村民们纷纷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向着叶铃所在的方向走去。
玩家们还愣神呢,然后就看到了四周的景象开始变化了,原本宁静的小村庄此刻却是变得寂静无比,天空中原本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阳光洒落大地的好天气此刻却是变得血红。
阴沉沉的气息压的在场的人喘不过气来,无形的威压也使得整个村庄都有些压抑。
"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宝物要来了!?"
"有没有可能是大难将至?"
"呸呸呸乌鸦嘴!"
玩家们议论纷纷,些许修士也是聚集在一块三三两两七嘴八舌的说着,心中都是彷徨无比,生怕是大难将至,这事谁能说得清楚呢?修真界无奇不有,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指不定此生都没有别的机会再继续参与这种争夺了。
叶铃则是面色凝重的选择了不断向后退去,好巧不巧的自己走到了一条死胡同,现在无路可退了,偏偏又因为和牛猿打了一架帮它驱逐心魔的关系,所以此刻只能无奈的等待着自己的虚弱期结束,偏偏就遇到这种事情了,本来还想着能有个缓和期能让自己回过神来呢。
说到底其实是因为好奇心太重了没忍住想要试试看?
但眼下的问题都不是这个,而是自己如何能从这些像是行尸走肉的村民们包围下安然无恙。
自然是不能对村民们发起进攻,这些人在记忆中是被**在这里的普通修士,没错,他们有修为,哪怕现在丧失了大部分智慧,但要真的打起来,搞不好还真的打不过。
毕竟这些村民的修为可是达到了十分之高的程度,起码和内隐门的那些弟子都能平分秋色。
更不要说此刻的叶铃还只是一个没得任何修为的普通人了,说不定普通人都比她要厉害一些。
此刻还不如一个弱女子,虽然好像还真的是个弱女子。
"吼吼!俺来了!"
牛猿那好似牛又好似猴的吼叫声传来,伴随着一个山一般的巨大身形降落,叶铃只感觉自己被一道灵力给抓着走了,当然那是没办法反抗的,此刻陷入了虚弱状态,哪怕想反抗都没有机会。
牛猿也是借着这个机会将叶铃直接带走。
那些玩家也是纷纷愣神的看着这一幕,牛猿带着叶铃远走,身后一群缓慢的村民们红着眼缓缓跟上,四周的场景也从村庄慢慢变作了堆积着大量宝物的藏宝室,四周都黑漆漆的。
倒是最可怕的是,叶铃结合脑袋里的讯息,都能发现这里的这些村民一旦离开,藏在这里的宝物也会被带走,所有参赛者都可以获得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机缘,而自己的机缘似乎就是这么一件被诅咒了的帝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