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姐姐,不用怕,我们陪你去!”钦原愤怒的站了起来,那两人也太不要脸了吧,竟然敢这么对织女姐姐,太可恶了,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姐姐,放心吧,有兄弟在!”
“是啊是啊,这兄弟非常的给力,不用客气!”箐箐也肯定的说道。
只见此时的箐箐,也些无聊般的半躺在了沙发上,慵懒极了,透着种迷人的味道。
而且背后大落地窗外,缕缕阳光透过这水晶玻璃洒到了她的背后,更巧的是,今天的她,穿着雪白的短袖装,整个人就像极了天使一样,尤其是此时的她,嘴里上还扬起的那一抹笑容。
天使,真是就像是天使一样纯洁!
可是,看到钦原也呆了,箐箐的眼中闪出了一抹玩笑。“咳咳!”
听到她的咳嗽声,钦原下意识的赶紧扭过去了头。
“恶魔,是恶魔!”他心里暗暗的告诫了起来,怎么就那一个闪神间,错把恶魔当天使了,看来真是定力不足了。
想到上次被箐箐戏耍的厉害,钦原的帅气脸上渐渐的抹上了一缕红……
抬头间,不经意间看到了王母投来的眼神,钦原更加想要找个地缝钻了,这箐箐,真是天生的天赋了!
但这一切,处于背光处只一心扑到回忆里的织女却是并未注意到三人此时的异常,只一味的还在想着她那天看到的心痛的场景。
猛然间听到钦原这个自称弟弟的话,她心里一阵暖流从心里散发了出来。脸上的悲伤也少了几分,抬起头,看着他阳光般的温暖,心里有股不可明说的信任感油然而生。
“嗯,谢谢你啊!太感谢了!”织女激动的露出了这么久以来的首次笑容,但不过一秒的时间随即又暗然失色了起来。
箐箐和钦原看到她的异常后,同时出了声。
“嗯?”
“怎么?”
王母已经被她气的是一点脾气都不想发的,气到没脾气可发了。这事儿她听那片的土地公说过,大概情况也是知道的,但织女没细说过,她也就只能当作不知道不问了。
“但我不记得他们在哪儿住,那个狐狸精的洞可真够隐蔽的,我没跟踪到,半路被他们给甩了……”
“啪!”
王母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拍到了对面的的大理石桌子上。这话从织女嘴里亲口说出来,她亲耳听到,那火气便一个控制不住的又烧了起来。
“你、你……”王母颤抖着手,一上一下的,最终又无力的再次放下,“我说你什么好呢!”
“呜呜……”
织女再次放声大哭了起来,这一次直哭个天昏地岸,直哭个肝肠寸断,仿佛要把这些年里的所有委屈、不甘和心酸全部哭出来一般。
箐箐从没想到过,冷血男人的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这些是她来到这异世的年头里,从来没有去想过、也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
这边王母一群人正在听着织女讲她的私事,而另一边,欢欢和沙罗汉也一大早的早起来了。
两人虽然也是和钦原一起喝到了大半夜,但这个世界里的酒啊,对于他们这些在这里生长的妖魔仙儿吗,早已是习惯了它的味道和酒性,身休里也有着些许的抗酒性,所以他们并不像钦原一样,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真真是一刻都不耽误赚钱。
沙罗汉一早提前来到了店里,从左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串迷你钥匙,一个个小巧的像是成人的指甲盖一样的大小。
只见他将这串钥匙轻轻的放入右手心里,左手指散发出一阵青光指向了其中后把,它便像是见风长了一样的迅速长大,跟食指一样的长度,旁边还带着其他的像是装饰一样的迷你钥匙。
沙罗汉右手稍向前一个反转,稳稳的拿起了那把长大的钥匙,将它插入了锁芯。只听得——
“咔嚓!”
水晶门上的锁应声而开,他抽出锁上的锁具,将其从门上取了下来,推开了门。屋内一阵明亮的光线射了进来。
一边走着一边将墙壁上的灯打开,除了墙上镜面上的灯。
随后直接随手的将空锁重新锁上,恢复成一个迷你可爱的玩具似的小锁,放到了前台的柜子上。
当越过这排镜面时,走到中间的沙罗汉突然站住了脚步。
不觉得看像了镜中的他。他,还是他的样子;可是为何在梦中,他却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
想起昨晚的梦,似梦似真似的,梦中的他——
脖子里戴着个拳头大小般的黑色佛珠,手腕处亦是如此,整个人是一和尚造型的存在。穿着黑色袈裟,手持宝仗甚是威风……
只听得身旁小僧纷纷下跪念道:南无金身罗汉……
沙罗汉一阵猛打激灵,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去做那只得吃素不能享受这美好生活的和尚呢,再说呢,他家的欢欢还在等着他呢,陪了他这么年的,他才不会剃度出家呢!
哼……一定是昨天晚上的酒喝的太猛了,不可能了!
他猛地甩了甩头,借以甩开那不正常的梦,还是恢复他一惯的潇洒。这张毛脸狮子脸,待他修得真道,一定会跟楼上那些美男一样,丝毫不会逊于他们的。
赶紧打开灯,收拾完毕的同时,欢欢这才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了店里。
“好了吗?”欢欢一看店内情况,也就习惯的随口问了起来。
沙罗汉赶紧巴巴的跑上前去,“宝贝,放心吧,都好了,我办事儿,你放心!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啊,我都心疼了!”
一听他的话,欢欢嘴上逞强的故意说道,“呸,大清早的你丫的又喝蜜了!”
“怎么可能,为了宝贝,让我做什么都行!”
“嗯!宝贝,来~亲个,么么~~”
“……”
沙罗汉这嘴,简直是极品了,在他这强势进攻下,欢欢终于还是选择了缴械投降的让他得逞的亲了一下。
这沙子,大清早的来这么一套,她可是受不了了,于是赶紧给转移了注意力——
“对了,昨天你那新结的兄弟呢,我看他昨天晚上也喝的不少,要不要去看看他?”
一听欢欢的话,沙子有些吃醋的不开心了,怎么提起他了。
罢了,他是自已的兄弟,算了,去看看吧。
“行啊,我今天先请个假,一会儿吃完饭了就去看看他。”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