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偷袭!
要是能趁着这个绝佳时机搞上一波偷袭,对林墨而言,无疑是可以最为轻松地将琉璃给救出来。
而对洛颜来说,则可以一雪前耻,就算最后无法将饕餮一族彻底灭掉,让他们元气大损,实力层级出现断层还是很轻易的。
想想看,要真的能将饕餮一族中除了那几个高端战力外,其余全部族人干掉,那就相当于断了其传承,只能一点点地慢性死亡!
更为重要的,是还极有希望将玄武古族百年前被强夺而去的传承,再抢回来!
看出了对方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林墨微微一笑,直接了当地问。
“怎么样?”
“干不干?”
洛颜狠狠点头。
“干!”
“我这就回去将族内所有长老全部召集起来,你放心,那些长老这些年来虽变得越来越怂,可却并不傻。”
“天上掉下如此一个绝佳良机,他们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
说完,洛颜就要回去。
可没走两步便又停了下来,回过头皱眉看着林墨。
“咱是不是白高兴了一场?”
“就算这真是个绝佳机会,可咱也找不到饕餮一族的所在啊?那岂不白瞎了?”
“呵……”
“你觉得我刚才放那老狗回去,真是大发慈悲,或想跟他们饕餮一族结交?”
洛颜当即摇头,她虽和林墨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却很肯定慈悲这个词,跟这家伙一丁点都不沾边。
至于结交,那就更可笑了。
饕餮一族中,足足三位元婴期强者都特么折在了这家伙手里,还结个屁的交?
而在细想了下后,洛颜很快就反应过来。
“你在那老者身上做了手脚!”
“哈哈,正解。”
林墨打了个响指,道:“不但做了手脚,且还并非是用的玄气,而是以神魂之力在他体内下了一道极为隐晦的感知型灵印。”
“相比玄气,更不易被察觉到,且即便他身处一片异空间当中,也能很精准地感知到他的位置。”
闻罢,洛颜俏脸上的颓色瞬间消散,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
气,魂,体三者同修,且还都有着颇为不俗的造诣,不是变态是什么?
要知道换做一般的天才,专修其一,能在他这个年级,有他三者其一的成就都已很了不得了。
而后,洛颜又在心中快速推演了一番,浓眉又渐渐皱起。
“最后一个问题,以你现在的实力,能强行破掉空间结界么?”
“如果不能,即便我们找到饕餮一族藏身的空间结界那也进不去啊,难不成还盼着对方主动开门?”
“这个……”
林墨剑眉也是一挑,想了下后问道:“那饕餮一族所在的空间结界,其坚固程度比之你玄武古族的如何?”
“要强一些。”
洛颜想都不想地回道:“空间结界的坚固程度,取决于其创造者的修为,实力。”
“我玄武古族的空间结界于近百年前的族中先辈所创,那时我族先辈的实力比之饕餮一族就已很逊色了。”
“否则也不会连玄武古玉,以及一众上古传承都被对方强夺了去。”
“保守估计,饕餮一族的空间结界,起码要比我们玄武古族的坚固一倍,甚至要更多。”
林墨点点头,脸上也渐渐流露出一抹有些难为情的笑。
“那个,咳……”
“能不能强行破开饕餮一族的空间结界,我心里也没底儿,不过倒有个办法倒是可以大致试出来,只是这办法有些冒犯,不知当不当讲。”
“唰!”
洛颜脸色瞬间一黑,在盯了林墨好一会儿后,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哎,这就走了?”
“你不好奇是啥办法啊?”
“好奇个屁!”
洛颜头也不回地骂道:“傻子都知道,不就是先试一下能不能强破开我玄武古族的空间结界么?”
“要是能破开,再看看大致用几成实力破开的不就基本知道了?”
“额。”
“那你同不同意,倒是给句话啊?”
洛颜闻言,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气急败坏地看着林墨。
“你是不是蠢!”
“不知道有一种态度,叫默认?”
“难不成在你砸人家家门前,人家还要冲你点点头,再邀请你一下说赶紧去砸吧才叫表态?”
林墨被怼得满脸尴尬,连忙追上去一路都在捡着好话道歉。
没一会儿功夫,两人便来到一处非常僻静的丛林。
洛颜指着前方那连一人都进不去的狭小洞口:“到了,这便是我玄武古族的新入口。”
“你且等着,待我将空间屏障召唤出来你便动手。”
说完便开始接连结印,可还不等她将印决结完,那狭小洞口处便是自发地传来一阵空间波动。
旋即就见一道空间屏障成型,不乐和尚一脸急色地从里面冲了出来。
“少主?”
“姑爷?”
“哎呦妈诶,您二位可算回来了!”
洛颜浓眉一挑,俏脸上已生出了些许警惕之色。
“我离开前已下了严令,这结界入口是新换的,还尚未完全稳定,没有特殊情况所有族人,包括你们护道一脉都不得擅自出入。”
“谁让你出来的?”
“莫不是族内发生了什么大事?”
“少主英明,有人硬闯进了咱玄武古族,你二位不在,其他人完全镇不住对方……”
“什么?!”
洛颜杏目一寒,怒哼声后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冲了进去。
“你刚才说,是有人硬闯进去的?”
“对方有破了这层空间屏障的本事?”
林墨刚才感知了下,以这空间屏障的坚固程度,自己也只是能堪堪将其强行破开,且还是在手段尽出,引爆晶核的情况下。
那闯入玄武古族的人,定非寻常货色。
实力很可能要在自己之上!
心中这般想着,林墨渐渐面露惊疑之色。
放眼整个忍界,谁能有这等本事?
“有!”
这时,不乐和尚狠狠点了点头,满脸苦涩。
“姑爷,这位祖宗您认识,而且老衲估摸着也唯有您能制得住他。”
“谁?”
“就是之前跟在您身边,姓孟的那位女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