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为什么掐我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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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阳虽然说了“可能走不开”,但还是千方百计安排了时间,还提前买好了13号上午的车票。
然而一梦乾坤这个号的霉运似乎已经蔓延到了现实中,就在婚礼头一天也就是周五的下午,一个学生在课堂上昏了过去,送到医院抢救到半夜,总算是暂时脱离危险,因为家长不在,所以他作为代课老师垫了钱又守了一个通宵,天快亮的时候不小心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睁眼,已经赶不上车,只好一边往宿舍跑一边退票重订。
走到半路,遇见骆意琪从教工住宿区出来,三言两语之后,对方表示可以开车送他过去。
为了不迟到,吕阳接受了师姐的好意,回宿舍换了衣服就坐上了她的车。
于是就在叶柔竹去卫生间的工夫,骆意琪开着车找到了举办婚礼的酒店,吕阳急匆匆地跑进大堂,一眼瞅见正在迎宾的新人,就要上前去。
“小绵羊,等一下!”骆意琪把车交给门童,追进来拉住他。
肥皂帮的几个姑娘都听到了“小绵羊”这个称呼,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就见骆意琪伸手帮吕阳整理衣领和领带,还说:“这么大个人了穿衣服都不照镜子的吗?”
白潇潇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两步,去卫生间找人。
子夜清曲愕然看了两秒,伸手碰碰灵犀子:“那女的,是夏梦微凉吗?”
程贺好奇:“夏梦微凉是谁?和他一起来的那个男的又是谁?”
春潮带雨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毫无疑问是小钱坑了。”
门口处,吕阳手忙脚乱地拨开骆意琪的手:“我自己来!”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和叶柔竹通过电话,知道她在负责签到,遂直奔签到桌而去。
瘟疫小清新正表情严肃地跟人聊着工作,没听到前面的动静,抬头一看,认出是他,立刻露出了笑容:“啊,师兄你终于来了。”
吕阳点点头:“小柔呢?”
骆意琪跟了过来:“你就是小柔吧?你好,我就是小绵羊的师姐。”
夏梦微凉在帮里作妖的那段时间,瘟疫小清新没怎么在线,但对她的事迹并非一无所知,一听她自报家门,笑容瞬间就消失了,目光犀利地瞪着吕阳,站了起来:“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恰在这时,白潇潇也把叶柔竹给找了回来。
“阳阳。”
吕阳看到她,马上走了过去:“小柔。”先抱了她一下,才转头对新人致意:“恭喜你们啊!学校里出了点事,来晚了,不好意思。”
鹿娇牙和司宴自然笑着表示没关系能来就够了。
骆意琪又凑了过来:“原来你才是小柔,终于见到你了,真人比照片上更可爱呀。”
想到刚才白潇潇转述的场面,叶柔竹实在是笑不出来,冷冷地避开了她的手:“谢谢。”
骆意琪笑容一僵,但马上又笑得更灿烂了:“你……不高兴?啊,是这样的,小绵羊不小心睡过头了,怕重新买票赶不上过来祝贺新人,我就开车送他过来了,你可千万别多心啊。”
所有人OS:你这完全就是盼着人家多心的口吻。
叶柔竹强压下心头的怒气,牵了牵嘴角:“怎么会,我还要谢谢你呢,他在医院守了一晚上,我都怕他自己去坐车会出事,幸好你送他过来了。”
吕阳也说:“今天多亏你了,师姐,谢谢你!”
周围的其他人都不友好地冷冷注视着不识趣的骆意琪,没有一个人开口打招呼。
骆意琪察觉到了周围的敌意,迟疑了下,说:“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无人表示挽留,吕阳不是东道主,也不可能开口说什么吃过饭再走之类,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之中。
“既然来了,不如吃了饭再走吧。”司宴忽然说。
作为新郎,他只是觉得让人家就这么走太不礼貌了,婚宴几十桌人,多一个也不多,既然是朋友的朋友,当然应该留人吃个午饭。然而话音未落,就被身边的鹿娇牙狠狠拧了一把。
骆意琪面露喜色:“这怎么好意思呢,这……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一点心意。”掏出了一个红包递过去。
鹿娇牙抬手推了回去:“红包不用了,进去坐吧。”
骆意琪客气道:“我和你们一起吧,进去里面,我一个人也不认识,挺尴尬的。”
所有人OS:你在这里我们更尴尬。
司宴被掐得有点懵逼,鹿绯翳把他拉到角落里说了几句,他脸色大变,懊悔地拍了自己额头一下。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骆意琪不但赖着留下和大家一起吃了婚宴,还硬是凑过来跟大家一起拍了合影——而且,还坚持要站在吕阳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吕阳刚欠了她人情,实在不好意思把人甩开,只好尽量挨自家女朋友近一点以示区分。
白潇潇站在另一侧,小声吐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午饭过后,新郎新娘要去给父母敬茶,接受长辈亲戚的祝福各种,无法作陪,就把一大群人全权委托给了半世安乐和鹿绯翳。
“小牙说晚饭早点吃,吃完去唱K,出去玩的话五点就要回来,怎样,是去玩还是在房间里休息?”半世安乐问。
昨天就到了的四个并不累,今天上午赶过来的几个却是跑不动了,尤其是吕阳,简直是用意志力在睁眼,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都留在酒店里等吃晚饭了。
子夜清曲和灵犀子住一间,罗库和程贺住一间,吕阳因为事先无法确定能不能来,所以临时多开一间,而瘟疫小清新晚上就要坐飞机回深圳,就在子夜清曲的床上睡了,子夜则跑到叶柔竹她们的房间来聊天。
没人管骆意琪的死活,主人家没空,吕阳又睡觉去了,她跟着大家去前台订房,又跟着大家进电梯,最后在走廊上无处可去,只得咬牙切齿地灰溜溜地离开。
“太不要脸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四个妹子凑在一起聊天,白潇潇言辞激烈,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又捶又打,仿佛那就是骆意琪本人。
春潮带雨问:“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吗?小钱坑也真是的,迟到一会儿又不会怎样,干嘛非要坐她的车来。”
叶柔竹耸耸肩,撕开一袋零食传给她们吃:“阳阳昨晚就告诉我他在医院的事了,我还问他今天能不能来,实在不行就别跑了,他说没事,票都买好了肯定要来。”
白潇潇怀疑地看着她:“难怪我刚才去找你,你看起来很镇定。”
“嗯,我已经知道他坐师姐的车过来,”叶柔竹说,“我倒不是怀疑他什么,就是恶心他师姐那做派。”
子夜清曲也说:“对啊,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动脚的,哪有这样的,又不是亲姐姐。”
春潮带雨侧身望了望门:“她应该走了吧?”
白潇潇:“肯定走了,谁都不理她,她不走还能干嘛。”
叶柔竹忽然想起来似的,说:“哎,刚才你去找我的时候,注意到我旁边那个人了吗?”
“人?什么人?”白潇潇想不起来。
“一个服务生,穿黑马甲的。”
她一提醒,白潇潇马上反应过来:“哦,怎么啦,那人是谁?”
叶柔竹模棱两可地摇摇头:“我不认识他,只是觉得他怪怪的,对了,就是上午师父父和妖道角到的时候,我也遇见他了。”
子夜清曲哪儿还记得这种路人甲,摇摇头:“没印象。”
“当时我在找小牙的嫂子,遇到他就问了一下,也没多想,后来从洗手间出来又遇到他,他就一直盯着我看。”叶柔竹说。
春潮带雨惊讶:“难道是变态?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叶柔竹摇头:“没有,他就是问我,是不是新娘的朋友,我说关你屁事,然后潇潇就找过来了,他也就没再问了。”
仨妹子一起搓胳膊:“噫~~~”
子夜清曲:“一个服务生,干嘛问你是不是新娘的朋友,莫名其妙的,别真是有什么企图。”
春潮带雨也说:“是啊,小心点比较好,现在变态太多了,大家不管干啥都约着点一起,别落单了。”
话题聊着聊着就回到了游戏上,春潮带雨给她们深八一戳一蹦跶被女徒弟甩被女指挥甩的各种细节,各种狗血各种跌宕起伏,听得三人嗷嗷狼叫,恨不得揪着本尊的耳朵骂他没出息。时间过得很快,这边还没聊尽兴,鹿娇牙就在群里呼唤大家下楼来吃晚饭了。
晚饭还是在这个酒店,不过是另一层的另一个餐厅,婚宴厅另外有人结婚。
众人来到包厢,发现里面除了新郎新娘,还有……一大堆打包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的啥。
鹿娇牙面带微笑:“啊,没有老鼠屎了,很好,来来,我们把服装换上,重新拍个合照。”
大家对重新拍照没有意见,毕竟谁也不想每次回忆这趟面基都要看到骆意琪的脸。但是“把服装换上”是什么鬼?
司宴干咳一声:“是准备给你们的谢礼,每个门派两套,你们自己选。”
所有人:“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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