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老朽一怔,不仅后退半步。
“你赶来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老朽佩服道。
姜凡没有理会,目光却是落在面色发黑的老者身上。
老者吐出一口黑血,气若游丝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姜凡将手机放过口袋,指着老者身后。
老者疑惑,这才发现自己身后竟然贴着跟踪器,旋即苦笑摇头。
“原来,你一直没有相信我对吗?”
“看起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个人……”姜凡扫了一眼老朽,“他就是你师弟了吧?”
“没错,原本我打算私自清理门户的。”
“可惜你输了,”姜凡无情拆穿道。
“你的人在废弃的船舶里,”老者用尽全身气力站了起来,决定再战。
“谢谢,”姜凡言罢,竟然无视老朽的威胁,转身直径向着船舶方向而去。
“小子,你觉得你能将那周家的小子带走吗?”老朽恼怒而笑。
没人敢无视他的存在,姜凡也不行。
瞬间,老朽动了,手心蛇杖破空点出,直逼姜凡后脑勺。
这一点,速度极快。
可!姜凡却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脑袋微微一歪,轻松躲过,依然无视,向着废弃船舶而去。
“这小子!”老朽一怔,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狂妄的人。
一击不成,那便十击!
蛇杖在空中一转,破空连连点出十击,声声炸耳,石穿岩碎。
“不知死活,”姜凡停下了,侧目而视,右手一翻在虚幻的蛇杖之中,只取一杖。
“什么?!”老朽是大惊,震撼的看着自己这一击被姜凡风轻云淡阻止,任凭他如何挣扎,蛇杖在姜凡手中屹然不动。
可!老朽却露出一抹阴毒的笑容来。
忽然只看见那蛇杖一转,老朽手握部分凭空抽搐,一修长乌黑长剑犹如闪电一般刺向了姜凡。
他很自信,即便当初自己面对最可怕的高手,也用这出师不利的一招封喉了对手。
所以……姜凡也不例外。
只是,他太小瞧了姜凡,更加不明白,在绝对实力压制面前,任何机关,手段都是笑话。
这一剑在空中留下白芒,却忽然被姜凡另一只手以剑指夹住。
“吸!”老朽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姜凡的反应力,更加惊讶姜凡这恐怖的指力。
剑身在老朽全力刺出下,依然屹然不动,发出高频率嗡鸣之声。
“小子,我承认,你的实力确实很强,强的太离谱了,但是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老朽恢复了冷静,阴邪笑道。
“什么道理?”
“一个人再强,可他也怕毒,因为你终究是个人。”
“毒吗?”姜凡目光落在剑身之上,原来这上面抹涂着剧毒。
只是……姜凡不屑笑了。
“难道你师兄没有告诉过你,我……不怕毒吗?”姜凡挑眉一笑,手腕一抖。
“锵!”
剑身应声而断,姜凡双指剑尖儿破空射出,瞬间洞穿了老朽咽喉。
秒杀!
绝对的秒杀。
老者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用手捂住洞穿的咽喉,石化在了原地。
姜凡收手,风轻云淡走进废弃船舶之中,远远的就看见虚弱的周防尊被困在蓄水池之中。
“还好吗?”姜凡平静走去。
周防尊看到姜凡的到来,大喜,旋即苦笑,道,“我大意了。”
姜凡没有在意,目光落在周防尊身上的生锈铁链,右手徒手竟是直接将这生锈铁链折断。
周防尊顿时瘫软在蓄水池之中。
“能走吗?”姜凡淡然道。
“能。”
“回家,”姜凡潇洒转身,闲庭信步走了出来。
此时老朽面色乌黑,大口咳血,显然命不久矣。
单单不说那剧毒是否会要了他的性命,单单姜凡的一剑封喉,他!必死无疑。
姜凡依然无视了他,直径走到老者面前,道,“看起来,你也要死了。”
老者摇头一笑,“死不了,至少现在死不了。”
言罢,只看见老者拿出那瓶装着姜凡血液的容器,大口灌进自己嘴里。
“有用?”姜凡好奇。
“你拥有百毒不浸的体质,根据万毒窟的古籍记载,这个世界确实有这种体质,它被称之为毒体。”
老者看向姜凡,羡慕道,“但是你不可能是毒体,不过也是一个道理,你们的血拥有抗衡这个世界千奇百怪剧毒的效果。”
果不其然,原本面色乌黑的老者,在喝下姜凡血液后,不出几分钟就恢复了常态。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老者好奇笑问。
“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这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姜凡漠然。
“那看起来这对我也是一种幸运。”
“周防尊,走,”姜凡起身,离开。
“小子,你就不想知道,他背后是谁在指示吗?”老者挣扎爬了起来。
姜凡抬头看天,淡淡道,“不用了,我好像已经知道了,现在我就会去找他。”
“那这场大戏我可得看看,此人能跟我师弟狼狈为奸,绝非等闲之辈。”
……
某公寓。
隋雲峰细心替姐姐隋汐月擦拭双手,随后将床头灯光调制昏暗状态。
这时,他才端着盆子走了出来。
大厅……死寂一片。
只看见消失一阵子的楚白柳正面色惨白跪在地上,双脚已被打断。
而在出楚白柳旁边沙发上,正坐着一人。
这人正是奉命前来的雷枭。
看到这一幕,隋雲峰似乎并没有惊讶,而是将盆中热水亲自倒进马桶之中,又把洗手巾挂了起来。
“什么时候发现的,”隋雲峰走回大厅,看着雷枭,“我做的一切应该滴水不漏的。”
雷枭看着平静得出奇的隋雲峰,一笑,“那天送过来的巧克力蛋糕有毒对吧,叫啥来着?”
“幻梦散,一种在睡梦中能将人杀死的剧毒,”隋雲峰解释。
“没错,幻梦散,那块蛋糕有问题,姜凡在自己妻子和两个孩子中毒后,他就察觉到了。”
“聪明,不亏是姜先生,但是我觉得姜先生应该还在之前就应该觉得我有问题吧?”
“哦?”雷枭大感意外,“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不知道,直觉,”隋雲峰怂了怂肩膀。
“没错,姜凡确实在之前就怀疑了,不,准确的说,以姜凡的性格,他从来不会信任任何人,这或许是优点,也可能是缺点。”
“生性多疑吗?”隋雲峰无比认真摸着下巴。
“所以,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姜凡漠然踏了进来,“隋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