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走过来一把就将我架起来,那两个货站着都比我高出一个头,力气又大,把我拎起来就像是在拎一小鸡似的。
我被他们拽到全哥面前,我的两条胳膊被他们的四条胳膊夹着,感觉就像被四根钢棍牢牢固定住一样,任凭我怎么动也动不了。
全哥看着我,他的那种眼神令人感到恐怖,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连忙低下脑袋。
“阿勇,知道大哥最喜欢看哪一类的电影吗?”全哥问其中一个架着我的壮汉。
“嘿嘿嘿这我当然知道,大哥最喜欢看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了。”
全哥听完立马满脸的黑线,他跳起来‘啪’的一巴掌就摔在壮汉的头上。
“草,那是老子的第二爱好,老子说的是好莱坞大片,好莱坞大片懂吗你个白痴,一天到晚就知道岛国动作片,能不能有点出息?”
“对不起大哥,我知道您喜欢看暴力血腥的电影,什么电锯狂啦,杀人恶魔啦,凶神埋尸什么的。”
全哥听了又恢复了笑脸,那YD狡诈的笑容让我心慌。
“嗯对了,不愧跟了我七八年,看来对大哥的爱好很熟悉嘛,嘿嘿嘿。”
我被他的笑声弄得后背一阵发凉,只听他继续说。
“你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是什么吗?”
见周围的人摇头,全哥继续Y笑着说。
“那就是一个人失踪了都没人知道。”
顿了顿,他又接着问:“那你们知道马交(澳门)一年有多少大陆偷渡客失踪吗?”
周围的人继续摇头。
“据警署的不完全统计,每年超过一万名大陆的偷渡客葬身在这座城市里,可是他们没有身份,没有人能够找得到他们,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你们说他们可怜不可怜?”
周围的人点头,我听了全哥的话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正在越变越糟,全哥说得对,我要是今天晚上在这里突然消失了,明天保证没有人会知道。
“那你们说,我今天晚上要是把这个小子活埋了,明天有人会找他吗?”
‘不会’周围的人齐声喊道,扁担哥一直站在后面,一听这话终于坐不住了。
“全哥,东勋他年纪还小,您大人大量狠狠教训一顿把他放了就算了。”
全哥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怒气冲冲的指着扁担哥。
“扁担,这里没你的事,你给我出去。”
扁担哥还想说点什么,只见全哥大喝一声。
“滚!”
全哥话音一落,站在门口的两个人把扁担哥连推带拉的弄出门去了。
全哥又换上他那YD的笑容再次盯着我。
“小子你自己选吧,你想让我把你埋在松山上,还是想让我把你丢进鸭涌河?”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林锋却大声叫起来。
“全哥,求您放了他吧,东勋也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我向您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做事,替您分忧好好报答您的。”
全哥没有回答他的话,转头吩咐旁边的人。
“把那小子的嘴堵上。”
站在林锋身边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块破布,揉成一团就塞进他的嘴巴里,林锋的声音顿时就哑了。
全哥见状转过头对我说。
“小子,你人走了但是身上的东西可别浪费,那些玩意除了能卖钱之外还能救人一命呢,你全哥我今天大发善心,让你身上的器官可以在别人的身上继续活下来,怎么样?我对你够好了吧。”
我顿时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叫唤,全哥就吩咐旁边的人。
“来啊,把那庸医喊进来摘零件,动作麻利点。”
话音一落,房门‘嘭’的一声被打开了,我上次看到的那位白大褂医生手上提着一个红十字药箱慢悠悠的渡进房来,一边走还一边抱怨,声音尖锐,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大哥,咱可不是庸医,咱专业摘器官摘了十年,从来没有失手过一次。”
“得了吧,你不会救人只会伤人,不是庸医是什么,动作快一点,一会我还要把这小子扔进鸭涌河呢。”全哥不耐烦的说。
‘哎’庸医答应了一声,把药箱放在一个油桶上面,接着吩咐那些人将我按在屋里的那张躺椅上面,我看到这张椅子是上次那个第四级用过的‘手术台’,顿时就明白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立马吓得魂飞魄散。
林锋当然也反应过来了,但他嘴里被塞着一块布,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奇怪的声音,只见他的身体在拼命的扭动,脸上的青筋暴突,无奈双手被牢牢缚在铁柱上面动弹不得。
我当然也不会躺着任人窄割,在四名壮汉齐心合力的压制下,我仍然不停扭动身躯,我竭尽全力想要摆脱那四名壮汉的压制,可是力气实在有限,扭来扭去的始终逃脱不过那四个人铁钳般的手。
庸医在旁边站着看了一会,摇了摇头对全哥说。
“大哥,这样可不行,他这样动来动去的一会麻药也打不进去。”
全哥听他一说彻底火了,大声吼叫起来。
“草,你们几个,让他给我老实一点。”
其中一名按住我上身的壮汉一听,二话不说一拳就冲我呼过来了,‘嘭’的一声结结实实的干在我脸上,我虽然被打得一阵头晕目眩,可身体仍然在不停的扭动着,我知道再不挣扎这辈子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另一个人见我仍然不老实,站起来用手肘狠狠的捅了一下我的肚子,我被他捅得全身一阵痉挛,还没缓过劲来脸上又被锤了一拳,顿时全身没力彻底瘫软了。
庸医见状‘嘿嘿’一笑,一边扒拉他的医药箱一边说。
“哟哟,别害怕,我保证你整个过程都不会感觉到疼的,你只要忍一忍一会就过去了。”
他说完把他的医药箱从油桶上提到我跟前放在一张矮椅上面,又‘嘿嘿’的发出一连串古怪的声音,接着他从医药箱中掏出了一根注满金黄色液体的针管。
他又用手在我的手臂上摩挲了一阵,很快就找准了位置,紧接着一针管就扎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