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这里住久了对老人家的身子和孩子的成长都是不利的,你还是听我的话吧。"沈豪淡淡地说道,他不管孙二红答不答应,这件事他已经决定做了。
和孙二红说说也只是通知她的意思,并不是要和她在商量。
"是吗?那豪哥的钱,我们可能要很久才能还上。"听到沈豪如此说,作为一个孝顺的孩子,孙二红也知道为了母亲和孩子,她们确实是搬一下家,而且听得出沈豪是真心实意的,所以她不免担心沈豪的钱还不起。
"哈哈...二红,看你说话见外的,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沈豪见她如此说,便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孙二红一听,心想:"豪哥这是在暗示什么吗?难道他对我有什么意思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可我配得上他吗?他看上了我什么,还是只是一时的玩乐,并不是认真的..."
"想什么呢?"沈豪见孙二红不说话,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脑壳问道。
"啊,没有想什么。"孙二红赶紧矢口否认,她觉得是自己痴心妄想了,像沈豪这种大人物,怎么能看上她。
"好了,豪哥,您进来吧。"孙大红站在门口,叫了沈豪一下。
"嗯,好的。"不再管孙二红,沈豪跟着孙大红便来到了里屋的侧门里。
见这里空间更加狭小,只放了一张一米二的木床,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面容憔悴,眼袋肿得很厉害,身子微微显得浮肿。
穿得简单的花点老年衬衫,躺在床上,看见沈豪过来了,便要坐起来。
沈豪赶紧过去扶了她一把,给她在身子后边垫了一个枕头,说道:"伯母,您好,我叫沈豪,今天过来主要是给您看看,您的病,我能不能治!"
这个老太太一脸愁容地说道:"这位小伙子,我们家已经家徒四壁了,您进来的时候应该已经看到了。"
"看到了。"沈豪坐在旁边说道。
"所以作为一个没有啥文化的老太太,我说话如果不中,您千万别生气,权当我是老糊涂了。"
"呵呵...哪能呢,您老天庭饱满,耳垂有肉,有长寿之相。"沈豪看了一眼这个老太太的面相,他虽然没有在这方面做过什么研究,但他近来从《修真秘法》中也悟出了不少门门道道,所以并不是在胡说。
"哎,小伙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今年已经七十三了,俗话说的话,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上门,自从过了年我就感到我的身子骨猛然间就不行了,这不一下子就害了一个怪病,我本不想瞧这病的,因为我觉得治不好的,是小鬼上门来索命了。无奈我这两个孙女孝顺,大红谈的男朋友人也不错,非要把我接到城里面多方求医问诊,手里的钱就像打水漂一样扔了出去,但我的这病一点都没有见好转,我真想一头撞死算了,省得给孩子们添麻烦。"说着老太太已经开始抹眼泪。
沈豪安慰她说道:"老太太,您不要伤心,您的病之所以治不好是因为没有碰见我,碰见我您就等着享福吧。"
"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不大,说话却像个跑火车的,不着边界,你是谁家的孩子,大晚上的,还是赶紧回去找你妈去吧,我们家二红是个好姑娘,我是要瞅着一个好人家再嫁的,像你这种人我看还是算了吧。"
"奶奶,您说什么呢?"孙大红见自己的奶奶竟然如此对沈豪说话,生怕他生气,赶紧叫住了老太太。
谁知道这个老太太看着孙大红,说道:"大红啊,我知道你们不容易,这个小子可能家里确实是有些权势,你们不敢得罪他,可我是个老太太,说的不对,大不了我死了算了,活了这么大年纪也够本了,所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免得你们后悔。"
"呵呵...老太太,您误会了,我来给你看病的,并不是看上了您们家二红。"
"是吗?"孙二红站在门口,很是失望地跑开了。
孙大红看在眼里,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叹了口气,但姻缘讲究个有缘才行,孙二红注定和沈豪是两个世界的人,只能是两条平行线,她也没有办法。
"不是为了我们家二红?那就是为了钱,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家已经没有钱了,你还是到别处去招摇撞骗去吧,在我们这里你注定是捞不到半点油水的。"
"奶奶,他叫沈豪,对我们有过救命之恩,您老不要误会他了。"孙大红在旁边赶紧给沈豪做个解释。
为了不让老太太担心,关于上次动物园的事,孙大红他们并没有告诉老太太,只是说他帮助过他们。
所以老太太对沈豪这个人的印象可以说是很模糊的。
"天下间还有掉馅饼的好事?我这个老妈子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遇到过!你什么都不图就给我看病,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这个老太太疑惑地瞅着沈豪,更加糊涂了。
她理解不了沈豪的为人处世。
虽然她也知道这个世界有那种无私奉献的人,但这种人很少,机会可以说是像濒危物种一样稀有。
像她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是很难遇到的。
沈豪摇摇头,耸耸肩对孙大红说:"老太太疑神疑鬼的,不让我救治,你看怎么办?"
"豪哥,您不用着急,我来劝劝她。"
说着,孙大红对老太太说道:"奶奶,你要相信我,豪哥虽然年轻,但确实是有大本事的,他和罗天霸是好朋友,这次天霸过去帮了他一个大忙,所以他过来还天霸的人情。"孙大红知道老太太平生最怕的就是欠人情,只要把人情提到至高点,老太太就会就范,既然刚才好说歹说,她都不愿意轻易让沈豪给她救治,便拉出了这个杀手锏。
"是吗?"老太太狐疑地看着沈豪问道。
"奶奶,大红说得真的。"沈豪见老太太有所动容,知道孙大红了解老太太的脾气秉性,说中了弱点,也就跟着大红的话往下数。
"那你有几成把握能把我的病治好,还有无论治好治不好,你确定一分钱都不会要?"
"呵呵,奶奶,我还没有给您把脉,有几成把握,我还真不好说,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我给您治病一分钱都不会要的,请您相信我。"
"好吧,那你先给我看看再说吧。"老太太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先让他给看看吧,要不然倒显得自己有点不近人情。
说着便伸出了枯树枝般的手递给沈豪。
沈豪搭上她的脉搏,寸关尺三部就班,发现她的脉比较沉,如果不使劲,还真探不到,左右手,包括双脚上都把了。
沈豪疑惑地看着老太太,说到:"老太太,您还记得您是什么时候患上这个怪病的吗?"
"什么时候?也就是过年之后,清明节过去没有几天的时间,我记得那是一个晚上,我突然发病,全身抽搐,痛彻发背,浑身直冒冷汗,疼得我上下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是吗,突然发病,之前就没有什么预兆吗?"
"这个大红应该也知道,虽然我年龄大,但我身子一直都很好,无病无灾的。"
"不对,你再想想。"沈豪看到老太太的脚上有个芝麻大小的小黑点,知道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哦,我想起来了,清明节那天,我去给我们家死去的老头子上坟,顺便在我们家田地里薅草,等到中午的时候,温度升高了一些,我觉得有些热便坐在田间地埂上歇息,突然看到有一条花白相间半米长的蛇从麦苗间爬了过去,在我们那里的蛇都是无毒的,再者说我们那里都说蛇胆是个好东西,这条蛇明显比其他蛇大出不少,所以我打起精神,便上前要抓住它,谁知道不小心被他咬了一口,因为没啥事,我也没有搁得意上,抓住那条蛇就把它摔晕,回去给炖汤喝了。"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明白您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您的体内目前存在着一只蛊毒,叫信子蛊,好在量不大,所以您才只会感到浑身疼痛。"
"这样的?那为什么那些大医院仪器都检查不出来。"
"这种信子蛊很是擅长伪装自己,它和你身上的血清一模一样,所以一般的血常规、彩超、ct、磁共振等都探测不到它。"
"那您能治吗?"孙大红对蛊毒不是很了解,他此时最关心的还是沈豪能不能治疗。
"这种蛊毒,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会随着时间地推移,逐渐增长的,所以老太太体内的量会越来越多,如果想根治的话,我暂时还没有这个能力,但我可以控制它地增长,等我找到解决的方法就可以根治了。"
"是吗?"老太太和孙大红都惊讶地望着沈豪,虽然沈豪说他暂时无法根治,只能控制住它的蔓延,但这已经给她们看到了曙光。
毕竟她们花了那么多钱,一点效果都没有,还不断地加重了,如果能够缓解一下,他们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