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柔绵密的亲吻,落在夏实的唇间、胸前。兰斯不停的倾布他的情
世上有这种舒服得令人狂乱的感觉!
夏实不堪忍受他高超诱惑的撩拨,把双手往回收,捧着他漂亮的脸,眼眸迷离,面容酡红。兰斯的手圈在她的腰身,她整个身子微微往上一拱,只听见他沙哑地唤了她一声:安安,接着便双双沉浮在迷醉的情与爱中
凌晨五点多,兰斯便醒来了,他习惯早起。这个习惯和夏实在一起之后,就不一样了。他依然会早醒,但不会起床。
夏实蜷身熟睡在他怀里,头枕着他坚实的手臂。这个时候她的样子往往像足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白兔,那么温顺,柔和,依赖地窝在他怀里,发出安心恬然的气息。
这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时刻,他们紧贴着搂抱而睡,温馨静谧,他可以在她醒来之前的时间静静地享受着她纯然无垢的睡颜。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严严实实地拉起来,外面的光线一丝不漏被挡住了。美轮美奂的奢华卧室亮着夜灯,周遭气息依然犹如夜晚。
兰斯轻轻动了动身体,放开握着她贴在他胸前小手的手,抚上她颊边的发丝。沉睡中的夏实果然不乐意了,略微蹙起眉心,脸蛋往他怀里蹭了蹭,那只被放开的小手要寻找充实般在他胸膛上胡乱地摸了一会儿,直搂上他脖颈侧才停下来,轻轻地发出安心似的气息,便不再有动静。
她那胡乱的几摸,把兰斯的火给摸起来了。
公爵大人其实挺憋屈的,他的女人这副身子骨,即便允许有房事,他也必须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能抛开理性放开做,自然忍得十分辛苦。更何况小女人那副身体还是那么生涩,好歹两年前他们也做过很多次了,她一个二十四岁破了处的女人还犹如一个雏儿处子。
不懂迎合技巧就算了,还纯如处子,真要命!要知道处子大多青涩僵硬,可男人还是趋之若鹜,爱的不是妩媚和挑逗手段,爱的是什么自不言而喻。
可想而知兰斯所处境地是多么的水深火热。
躺在床上,用脑袋浮想联翩对她尽情这样那样的做,拼命捱了半个多小时,兰斯的强大自制力就趋向奔溃边缘。他看着夏实雪白的锁骨,一只手控制不了地伸过去轻轻抚着。
原本禁锢在胸口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那只手越发不安分,在她身子游移,不消一会,盖在上面的被单便拉低到腰身下。
灯光映在夏实年轻但纤瘦的**上,从审美角度说,这样瘦削的躯体确实不算好看,但兰斯看得心醉神迷。那柔和的曲线,白净的光泽,是如此清纯美丽。
夏实睡得很熟,卧室里面保持恒温,她不会因为被单被掀开感到冷。
兰斯光是看着就感到内心咆哮的渴望。他的手着魔般顺着她的曲线游移,一直往下,轻轻探进她双腿间。
夏实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声。兰斯的吻落在她肩头上,沙哑地低喃:安安。他的吻往下移,灼热又轻柔地舔着她的肌肤,让睡梦中的她感到一阵阵痒。
夏实被未知的撩拨弄得颤抖着发出一下低吟,她朦胧地微睁那双黑得很纯粹的眼睛,看到身下的人影。
斯
随即颤抖着声线发出一下喘息,脸轰一下炸红。她已经深刻领教到这个男人做起来是毫无羞耻之感可言的。小女人所有的睡意顿时退去,整个人冷天泼水般抖醒过来。
兰斯的动作丝毫没有停缓。
夏实难以承受地蹙眉,用力伸手抓起他倾泻下来的一绺发丝,不知是希望他停止还是什么,只能发出一个音:别
兰斯那还停得下来,从她腿间抬起头,整个人便覆上来埋进她颈窝。
一次再一次就好,安安我会温柔的暗哑无比的低喃,燃烧着强盛压抑的**。夏实心头一惊,一切思想便随着他沉浸下去
云收雨散之时,夏实有点儿累地软绵绵趴在兰斯胸口上。整个过程,他确实很温柔,昨晚也是如此,不然她绝不会只是有点累这么简单。
感动兰斯的贴心呵护的同时,夏实便有点内疚不安。
两年前,**爱那个女人时不时地不遗余力教导了她不少男女知识。那时她羞涩难当,时常被那个女人惊世骇俗的言行炸轰得手足无措,现在细细想起,反而清晰入心。
呃天爱常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物种,虽说要抓男人的心先抓男人的胃有道理,可抓男人的心得在床上把男人伺候好也是有道理的。没办法,男人他有这需求。
夏实以前一点不懂这些话的意思。可惜,耳濡目染得多了,愣是被**爱这个女人给教懂了一分。
自上次**爱勾起男女睡一块得发生点什么这事后,夏实每每想起从疗养院出来后的那半年里俩情侣的一些事,便羞窘不已。
那时,她整日浑浑噩噩地活着,可也免不了偶尔看见那情侣俩打情骂俏。一来**爱是位豪爽开放的主,做事向来不拘小节。买回来的****时常就那么大刺刺地四处扔;二来照顾夏实这么一位病人也是有一点心理压力的天天对着要死不活的行尸,心情嘛难免有点郁闷。
所以,这俩情侣但凡逮着空挡,在房屋的任一处地儿都会直接办事。有好几次夏实这具行尸在屋子神志不清地游荡时都撞见这俩人。而这俩人总能在最快的时间迅猛把该遮的该挡的收拾好,然后一致衣衫凌乱地回头,笑得春风满面地对着夏实热情招呼:嗨
那时,其实头脑不清醒的夏实只是觉得这俩人在抽风,神情呆滞地拿眼珠往俩人身上一转,便转身离去。
那时的自己多蠢!夏实想着也觉得好笑羞人。
不过看来确实如天爱所说,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真的是很旺盛哦。而他那么顾及她,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这丫头总算在这件事通透了点。兰斯此时隐藏在平静表情下的那张面色不知黑成什么样子。
都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害得她这副身子骨没个人形,调养了半年多才稍微有点儿血色。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养得珠圆玉润。最要命的是她那点饭量实在太小,一想到这个兰斯就无法不沮丧,他总不能让她硬撑。人如兔子,连饭量也像只兔子,嚼几片叶子就养饱的女人
他以后的性福生活,前途堪忧啊!
兰斯这男人,生来就没吃过苦受过委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性福之路毫无希望。他打定了主意要把这小女人养成健健康康的白胖兔子。倾尽他的爱和身后那个帝国的力量,他就不信养不好自己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