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一天你男人碰你的时候,你脸红心跳的感觉把僵硬不安的感觉比下去的时候,那恭喜你了,你对自己男人的感情终于往前迈进一步了。
夏实想起**爱大胆直白的话,于是当**爱的电话来时,她忐忑不安地向那个女人说了自己的迷惘。
啊!你不怕他了?当时**爱很夸张地大叫。噢噢噢,天啊,那叫喜欢!夏夏,你喜欢上自己的男人了!
这样的感觉就是喜欢吗?夏实可说不准。**爱比她还要激动的情绪让她无从招架。
不过她随后想到兰斯只有在则每天都少不了的早安吻晚安吻和不时的亲昵举动,那些时刻充斥心口甜甜的感觉,终于让她在**爱的结论中给逼得变聪明了些。
原来这就是喜欢!
我、我可以抱你一下吗?夏实突然半扭着头,仰起脸结结巴巴地问兰斯。她面色羞怯,神情却很认真。
当她好不容易弄清楚那样的感觉是喜欢时,他们的旅程也结束了,兰斯带着她回国。
回来两天,她像只小猪仔似的一天到晚的睡觉。想起这个倒是让夏实有点难为情。
兰斯眼眸微微睁大,夏实从未在他面前有过如此动情的举动。
不过他很快莞尔一笑,搂着夏实腰身把她转过来。
夏实双眼闪着得到允许的惊喜亮光。迟疑了一会,她将两手从下面伸起,踮起脚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兰斯的脖子。
她想更加准确地感受喜欢的感觉!
好贴近!和他抱着她时的感觉不同。因为这次是自己主动的原因吗?
夏实感觉自己放佛要淹没在梦幻般的满足里面。原本因为紧张而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很快安定下去,属于兰斯的独特气味萦绕在所有的知觉中。
她不怕他了,真的不怕他了。
从夏实的身体传来了温暖,她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兰斯一直都知道。迄今为止大不同的触动从他的心中涌了出来。
她纤细的手臂亲密温柔地搂着他,完全的信任与交付。她温馨柔软的身体气息,混杂空气里怡人的淡淡花木清香,让他的理智有些动摇。
夏实缓缓地絮语起来。
今天,我听到阿颖能够那样流畅地叫你的名字的时候,真的好羡慕。我、连你的名字都还不能好好地叫唤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对你说,让你等我一些时间的
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可是我也不太懂这种感觉天爱说,爱和喜欢是有区别的,爱是很多很多的喜欢,会让人幸福得想要死去那样我就更不懂了。很多很多的喜欢是怎么样的?我喜欢你,可还不能算爱你,对吗?
夏实搂着兰斯脖子的手缓缓地松了点,她抬起眼帘,乌亮的清澈眼睛从他眼底和他对视。
你、还会愿意等我吗?我、我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你对我的好她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我想,我以前对你的怕应该不是对其他人的那种怕不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夏实试着想要找出合适的词汇来,但总觉得想到的词都不能正确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她对他的恐惧和对其他人异常排斥的那种恐惧是不一样的,她意识到了。尤其是经过出国她做噩梦的那一晚之后。
我想,是因为兰斯,太了不起的缘故。在我眼中,你非常地自信,那种非常强烈的气势,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夏实苦苦思索,无法为自己对他莫名的恐惧找出合理的解释。
并不是讨厌,只是不知不觉的时候就退缩了下去就像看见火的时候,会感到害怕而不敢接近,但还是会觉得那真的是好漂亮这样说,对吗?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大概是这样的心情
双方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在奇妙的沉默里,因羞赧而先行低垂下眼帘的人是夏实。
兰斯柔和地对着夏实一笑,说:安安真是诚实。
他轻轻抚摩她的长发。
说出了心里话,一时很轻松,兰斯的安抚又让她觉得很安心,夏实忽然迎脸朝兰斯浅浅地绽放笑意。
犹如夜间开放的花,那悄然绽放的刹那光华,恬淡地点点释放出永恒的美
兰斯流光溢彩的眼瞳定格在这惊艳的刹那!
第一次,第一次见到夏实真正的欢心笑容。洁无瑕疵,因为他而感到满足欢喜!
单纯笨拙的表白!可是,从来、从来感觉没有这么美好过
他难以自抑地抚上她在悉心调养下红润了几分的脸蛋,指尖上的温暖,让他一再留恋,怎么也放不开手。
兰斯低头吻住了夏实。
他的定力,似乎在她这个恬然洁净的笑容渗透下,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兰斯的吻慢斯条理,夏实却逐渐发现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双臂搂住她整个腰身,强壮有力地抵着她的身体。
慢慢地,夏实有点慌起来兰斯的吻越发深入。
他把她的身体稍稍往后仰,压在栏杆上,他的吻从她的下颚往下,滑到衣襟上。
不单纯如夏实,并非不愿意,但在白天的光亮中做这样的事让她害怕而退缩。
兰斯优美的手指划过她的背脊和腰肢,他结实的肌肉抵在她身体上,夏实感到自己全身都麻痹僵直了。
意识天旋地转地晃动起来,她浑浑噩噩地拼命要推开他。
她穿着素雅的春装棉质长裙,兰斯的动作令她恍若暴露在这光天化日之中,整个人都卷缩颤抖起来。
不住手她的声音细小微弱,双手**兰斯溪流般的长发里,始终无法将他推开。
兰斯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胸前。他把她挤疼了,她只能发出惊慌颤抖的低吟。
因为害怕,想哭的冲动让夏实的双眸濡湿。
兰斯突然抱起夏实,惊恐万状的刺激吓得她差点叫出声。可她的嘴唇立即被堵上了。他抱着她一步步朝朝楼上走去。他把她的脑袋紧紧贴在他胸口上,而她的双臂依然搂在他的脖子上。
回到卧室,这总算稍稍安抚了夏实的情绪。但看到落地窗帘被兰斯拉上,她呆坐在床上无法动弹。
夏实的脸色非常古怪。她既因害羞而满脸通红,又为接下来似乎要发生很害怕的事而惨白。
她应该在试图说话,但连自己都听不见音节。
兰斯坐上来,伸手为她解开用绿色的绸带绑起的头发。
现在是白天她战战兢兢地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一个单纯地以为恩爱只能够在夜深人静时刻进行的幼稚女人,面对要在白天发生,该是多么的胆战心惊。
兰斯沉默地看她一眼,因为夏实绑起的长长黑发从肩膀绕过搭放在胸口处,所以他们是面对面地看着彼此。
做这个事情和是夜晚还是白天没有关系。当他完成的时候,他这么对她说明。
然后他把她拉近一点,为她脱衣服。
兰斯动作灵敏,但又异常轻缓。
衣服一件一件地被除下,那种感觉既奇怪又煎熬。当**的肌肤开始暴露出来时,夏实实在克制不住而下意识地伸手遮拦。
兰斯温柔而坚定地把她挡在胸前的双手拿开,抬起她的脸,定定地望着她。
他用眼睛享受她的躯体。
兰斯拥有让人叹为观止的优雅与耐心。倘若夏实能够稍微多一点男女关系的常识,也必会为他的定力惊叹不已。
按照男人都是野兽的通用说法,实在难以想象这个男人和她**的时候,即使沉浸在畅快舒服的缠绵里面,也不会展露放纵的模样,一点都没有。
明明做着很大胆羞人的动作,却丝毫不显轻佻,反而轻柔又唯美。
若换做别的女人,大概要为兰斯前一刻还在云雨下一刻却冷静如初而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兰斯让夏实背靠他挨在他宽敞结实的胸膛上,他从后面圈抱她。两人半躺在叠高的羽绒枕当中。
特别静,仿佛能够听得见肌肤在呼吸。
兰斯把玩着她胸前的天使吊坠。
夏实的身体微微扭动着,她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非常响亮。她只能依靠紧紧地抓着兰斯的手臂和不断往他怀里钻来躲避无法躲避的折磨。
他始终没有弄疼她,他的爱抚却能让她想哭。她的眼神在哀求他停止。
夏实看到兰斯的目光停留在她胸前晶莹剔透的天使挂坠上。
自从那次生日之后,兰斯再不强迫她脱下,也从不过问。
但她知道,每次他们这样裸裎相对,他的眼神都隐隐透露着嫌这个挂坠碍事的意思。
这次,她有想告诉他的意愿。
这是妈妈给的。夏实吸着气,慢慢地开口。
妈妈说,天使是世上最美丽的生物,能够带来幸福当我遇到最想祝福的人的时候就把它重新扔回大海许愿,那样的话我想要祝福的人就会得到幸福了
你、不喜欢我戴着它吗?忐忑不安地告诉兰斯缘由后,夏实用更小声的声音问。不知为何,她如此在意他的看法。
兰斯看得出夏实对这个天使挂坠有着偏执的痴狂。所以他一直默认她这个娇怪固执的规矩,既不强迫也不过问。
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听到夏实终于愿意开始,兰斯沉默地看着水晶制的剔透吊坠。半响,他在夏实的鼻梁印上一吻,柔软的嘴唇在上面,停留了许久。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一直戴着它,我不介意。他对她轻语,然后翻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