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有一事,不知是否该说!”肖湛微微一顿,有些犹豫道。
“何事,尽管说来。”如今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说,这姬如繁和西辽之间必有联系。
“微臣查到这西辽的时疫是与闽南城有关,且那闽南的官员将王太医私自扣押了起来,属下还听闻,太子派人前去刺杀那王太医!”这些事情都是他们潜伏在西辽的一个龙骑卫传递回来的消息,微微顿了顿道,“西辽太后前日薨逝了!”
一鼓作气将这些话说完,只见姬如昌猛地站起身,脸上全是怒意,“这宁怀,岂能胡来!”
宁怀?王妃的弟弟,那小童生!肖湛微微吃惊。
“王爷,如今宁小公子在闽南岌岌可危,不如让属下带着龙骑卫前去,否则,若是西辽派兵攻打,第一个便是拿闽南下手!”肖湛开口道。
姬如昌面色微沉,他给宁怀写过家书,让他回来,但是宁怀却并没有回他,就算他在信中提及宁思莲孕中不适,他也没有回信的意思。
此事事关重大,肖湛说的事情正是他所考虑的,但是光派龙骑卫前去,只怕根本抵挡不了西辽的大军,纵然只是些残兵,但宁怀根本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万一,出了事情,他该如何向宁家交代。
起身,来回在书房里走动着,此事,还需得向皇上禀报,他要派兵前往闽南相助宁怀。
“来人!”姬如昌朝着书房外喊道,立刻便有一人开了门,站在门外候着,“王爷有何吩咐?”
“准备车马,本王要进宫面圣。”
“是。”那人刚刚退下去,穆清风迎面走了过来。
“王爷,王府门外陈缘求见,他刚从闽南赶回京城,说是有事情见您!”穆清风拱手道。
“快让他进来。”他正愁不清楚宁怀那边的情形如何,这陈缘回来的可真及时,忽的莞尔,看来他是小瞧了这宁怀,书信哪里有人亲自传递消息更可靠。
不一会儿,就见着陈缘一身风尘仆仆的进了书房,朝着姬如昌叩拜:“草民见过王爷!”
“起来说话!”姬如昌微微一抬手,让他起身。
“是。”陈缘看了看旁边站着的肖湛,见着姬如昌并没有任何吩咐,碎将怀里的账册等物一并上交道:“王爷,这是闽南仙乐楼这几个月的账目和银子,还请王爷转交给王妃过目。”
姬如昌将东西放在一旁道:“王妃有孕,不宜操劳,这事儿本王会亲自过目的。快和本王说说宁怀的打算?他为何不回京?”
知晓他要问及此事,陈缘立刻一一告知,“草民回来的时候,那王太医确实被抓入了大牢,宁公子他还开放城门,接纳西辽百姓进城,统一替他们治疗时疫。”
“他这岂不是引狼入室,万一这里面混了西辽的细作,只怕——”肖湛闻言大惊道,这宁怀的做法可真是太大胆了。
姬如昌也同样震惊,“西辽突发时疫是不是他做下的。”
“是。”陈缘毫不畏惧,“王爷,如今闽南城乃是西辽的眼中钉肉中刺,宁公子还在等着王爷前去相助!”
“他既然有这个本事还需要本王去救他吗?”姬如昌气急道。
“王爷,宁公子也是为了闽南城的百姓,为了您和王妃,当初西辽不也害的闽南全城的百姓中蛊,他如此做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陈缘叩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