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晌的时候,宁思莲便回来了,文文和陈缘一同在后门处迎接她。
“姑娘,您回来了,小公子呢?”文文没有瞧见宁怀,开口问道。
司研和司墨将马匹交由车夫牵去了马厩里,跟着宁思莲进了仙乐楼,低着头,一言不发。
陈缘晌午和大厨回来,便从文文处知晓宁思莲和宁怀去了万松书院,现下只有她一人回来,想来宁怀已经进了万松书院了。
“你脸色不好,要不要我去请一个大夫过来瞧瞧!”陈缘见她满脸疲惫,有些担忧。
“不用了,我去房间里歇会儿,你们先忙吧!”宁思莲摆了摆手,迈着沉重的步伐便往自个的房间去了。
文文原本想要跟着她去,却被陈缘给拉住。
“你们也去歇会儿吧。”陈缘对着司研司墨吩咐道。
司研和司墨点了点头,二话不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掌柜的,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服侍宁姑娘?”刘文文见众人都下去了,小声的询问着陈缘。
“这个时候,她喜欢一个人静一静,你和我去看看酒楼的牌匾。”陈缘望着宁思莲回到了房间关上房门后,对着文文道。
文文一听去看酒楼的牌匾,立马两眼放光,喜得跟在陈缘的身后。
酉时。
文文一边摘着菜一边和自家娘说起刚刚陈缘告诉自己白日里在街上发生的事情。正笑盈盈的,一瞧见进来的宁思莲,登时露出羞赧之色,声音清甜的唤道:“宁姑娘!”
宁思莲走了过去,打趣道:“这是有什么喜事儿,这么开心,快说给我也听听。”
刘氏搬了凳子让宁思莲坐下,一言不发的摘着菜,看了一眼文文,文文立刻会意,甜甜道:“陈掌柜的已经让人算好了日子,这个月二十八,咱们的酒楼兴许就可以开张了。”
“哦,他怎么没和我提起?”宁思莲皱着眉头,略微有些不悦。
文文见了,立马解释:“原本是要先和姑娘您说的,但是下晌您回来有些不舒服,陈掌柜这才被我缠着问烦了,提前告诉了我,姑娘,您别生气!”
她立马恭恭敬敬的站在宁思莲边上,脸上也没了刚刚甜甜的笑。
宁思莲见此,知晓自己这是因着宁怀的事情,在拿她出气。顿时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抬起手拍了拍文文的手背,稍作安抚。
“对不起,我不该拿你撒气!”宁怀第一次离家,她心里颇有些不好受。
饶是刘氏做了几十年的下人,也没见过主子对下人道歉的,立马站起身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湿润的双手道:“姑娘,咱们是一家人,你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不好对文文说的,可以和老奴说,老奴是过来人,比她明白些。”
刘氏推搡了文文一把,让她站在身后。
宁思莲苦涩一笑,抬起头道:“没事儿,刘嫂子。文文,你去把陈掌柜叫来吧,我有事问他。”
文文立刻站出来道:“是,我这就去。”
不一会儿,文文便将陈缘带到了宁思莲面前。
“你身子好点了?”陈缘上前一步问道,望了望站在一旁看着的文文和刘氏。
“嗯,好多了,我刚刚听文文说,你找人算好了开张吉日,不如将接下来的详细和我说说!”宁思莲抚着眉心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