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人如果真是哑巴,他在乌里克斯台肯定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或者是某个有身份的人的子弟或者亲属。如果这人不是哑巴,那他就一定是因为知道什么秘密,而那个帮他撒谎的人,也很值得怀疑。”秦大勇分析着说出了结论。
“将军,那还继续审讯吗?”苏金银最关心的莫过于此。
“不审讯了,那个牧马人和仆人由苏大贵看守,不能让他们见面,嘴都堵上!那个哑巴由苏满仓来看守,捆在屋里的柱子上,必须全天都有人看守,绝对不能让他睡觉,睡着了就用凉水泼醒!没有问题吧!”秦大勇分配着任务说到。
“没问题!”苏大贵和苏满仓答到。
“我呢我呢?是不是那个守军交给我?”苏金银着急的问道,生怕秦大勇不给自己安排任务,因为此时他发现,审讯可比打仗有意思多了。
“呵呵,那个守军就交给你吧,在院里埋根柱子,把他捆在院子里,同样是不许他睡觉。”秦大勇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已经是深秋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估计再有一个来月就要下雪了,“天气冷了,就把他衣服全都扒了吧!隔几分钟给他泼一瓢凉水凉快凉快。”
苏金银听的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这都什么天气了,还不让穿衣服,而且还泼凉水,这不是要人命吗?还不如直接来一刀痛快,以后自己绝对不能惹将军生气,天知道他脑子里还有什么更邪恶的刑罚在等着自己。
短短两天,那两个守军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但是他们依旧是没有更改自己的口供,死咬着自己只是普通守军,而那个哑巴,也到底没有开口。
“今天天气不错啊,去把那个牧马人和仆人带过来。”这天吃完了午饭,秦大勇和苏大富晒着暖洋洋的阳光,突然吩咐到。
苏大富立马派人把牧马人和那个仆人押了上来。秦大勇这两天也派人跟着两个人接触了,那个仆人十分胆小,平北军的看守假装需要人伺候,于是就把他放了出来,让他在看守的房间里伺候着,而这个人也真听话,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看守军,从不踏出房间半步,哪怕很多时候他是有机会逃跑的。其实这只是试探,如果他真的敢踏出房间,就会立刻被隐藏在附近的平北军就地斩杀。
而那个牧马人一直被关押着,对他的试探也得到了不错的结果。毕竟平北军的人不会养马,这几天不断有马匹生病,于是两个看守“无意间”说起了马匹生病的事情,这个牧马人可紧张的不得了,主动就问起了马匹的状况,又将怎么救治告诉了看守,而秦大勇他们按照他的办法,也确实治好了那些马匹。
“你们想死还是想活?”秦大勇懒洋洋的问道。
“想活想活!”牧马人赶紧匍匐在地上说到。
而那个仆人仿佛都已经麻木了,在他心里,反正到了谁的手里自己也都是个仆人,没有了自由之身,死了就死了吧,所以才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