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妍好奇的问道:“真的呀?”
“当然了,发量少的时候,做发型也比较难做的。”方怡点了点头。
白萱妍笑了笑,“照你这样说,那我应该高兴才对啊。”
“那是。”方怡笑着说道。
两人互视笑了笑,忙了一个早上,白萱妍房间也整理好了,正好这个时候白妈妈上楼来敲门,“你们怎么样了?下楼吃午饭了哦。”
白萱妍躺在床上不想动,而方怡则坐在床边闭着眼休息,白妈妈走进房间看到两个孩子这么累的样子,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要不是她让她们打扫,估计这会也不会累成这样。
方怡大概是听到声响,睁开眼看到白妈妈,便赶紧站起身,“白妈妈,你怎么上来了?”她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笑着说道:“萱妍姐房间已经打扫干净了。”
白妈妈点了点头,“辛苦你们了,饿了吗?下楼吃饭吧。”
方怡点了点头,她赶紧转身去叫白萱妍,躺在床上已经累的睡着的白萱妍被叫醒之后还有些茫然,抬起头看着方怡跟白妈妈问道:“干什么啊?没看到人家正在睡觉吗!”虽然平时没什么起床气,但是太累的时候被人吵醒,白萱妍的脾气就爆发出来了。
方怡有些无措,她很少看白萱妍发脾气,倒是白妈妈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白萱妍身边坐下,轻轻拉起她,“好了啦,别发脾气了,肚子饿了嘛?该吃饭了。”
白萱妍刚才那一顿脾气一瞬间就下去了,她揉了揉眼睛,“哦,几点了啊?”
“已经十二点了。”方怡赶紧接话道。
“哦。”白萱妍坐起身子缓了缓,“已经这么晚了嘛?”
“所以叫你下楼吃饭啊,快起来。”说这白妈妈便推着方怡先离开了房间,她一边走一边说道:“一一,妍妍就是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方怡点了点头,“没事,虽然我很少见到萱妍姐发脾气,但是她有一点起床气,我还是知道的,刚才只是被她突然的这一下吓到了而已。”
白妈妈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有你在,我是真的放心,还好妍妍身边有你。”
方怡笑了笑,“没有没有,我虽然跟在萱妍姐身边这一年,但是对她的了解还是不够多。”
“你已经做的很棒了,妍妍这丫头从小就是这样,我记得她读中学的时候尤为叛逆,你应该都认识陆昊那帮男孩子吧?那个时候妍妍跟他们关系很好,一直玩在一起,但是就这几个男生也是不敢随意惹妍妍的,她就好像小霸王一样,自己要做老大的那一种。”白妈妈边说边笑。
“老妈,你怎么又说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啊。”白萱妍从楼梯下来说道。
白妈妈看了她一眼,“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啊,你以前可不就是这样的吗?你看看他们几个,现在也没人敢轻易的惹你吧。”
“哎哟老妈,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面子啊。”白萱妍忍不住说道。
白妈妈看了看身边的方怡,更是笑着说道:“留什么面子啊?一一又不是外人,告诉她也没事的啊,好了好了,别站在这了,赶紧坐下来吃饭吧。”
白萱妍有些无奈,但是无可奈何还是听白妈妈的话坐了下来,方怡随后坐在她身边,这个时候白萱妍有些奇怪的问道:“老爸呢?怎么不在家呀?”
“哦,他呀,说是跟几个老同学一起聚餐了。”白妈妈从厨房拿着筷子出来说道。
“他老同学不就是你老同学吗?怎么你没去啊?”白萱妍好奇的问道。
“那是他小学同学,我哪里认识啊。”白妈妈一边吃一边说道。
方怡听着有些好奇的问道:“白妈妈跟白爸爸是同学吗?”
白萱妍点了点头,靠近她神秘兮兮的说道:“老爸跟老妈是高中同学,听说啊是从校服到婚纱呢,当时好多人羡慕呢。”
尽管白萱妍说的很轻,但是白妈妈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一边吃一边说道:“羡慕什么啊,那个时候就是被你老爸给骗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跟着这个人过了一辈子,这谈了一个男朋友就结婚真的太亏了。”
“噗。”白萱妍笑了,“老妈,这些话你也就在我面前说说,你绝对不敢在老爸面前说。”
“谁说我不敢啦!”白妈妈最是不能激,一激马上就马上不受控制了。
白萱妍笑了笑,“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免得晚上你不好收场就不好了,再说了老妈,你要这样想,尽管你只谈了老爸这一个男朋友,但是老爸可对你没有不好啊,二十年如一日呢,我就不信你后悔了。”
白萱妍这话是真的戳到白妈妈心里了,她红着脸笑了笑,“你老爸这人吧,我虽然时常嫌弃她,但他对我是真的好,从来都是我想做什么无条件支持我,也不会多问什么的,即便是到现在,每一次的纪念日他都能记得比我还清楚。”
“那不就得了,有些人可能一辈子谈了无数场恋爱,最后都败给了婚姻。”白萱妍认真的说道。
“萱妍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方怡奇怪的问道。
“我之前听很多人说起,说是这女孩子呀年龄越来越大,以后即便是没有遇上最喜欢的那一个,但是却会因为相亲而结婚,就是那种所谓的年龄到了,觉得合适就结婚了。”白萱妍想起之前自己的一个学姐就是这样,她那个时候还经常找她诉苦,说婚后的生活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柴米油盐酱醋茶,事情会非常多也呢非常杂,很多时候她根本不知道当初什么会选择结婚。
白妈妈虽然不太喜欢白萱妍说这样的话,但是她也明白现在年轻女孩子独立性强了,对于婚姻不再是必需品了,只是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希望妍妍的往后没有人照顾她,但是她也不想要强迫女儿,也不希望女儿随意的将自己的终身大事当作一个任务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