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通安塞腰鼓过后,血炼低下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眼角噙着泪珠,脸颊泛红,一脸不服的样子。
禹同见之,微蹙眉头:“怎么?不服?”
血炼转过身,她用行动来回答禹同,不服,就是不服。
禹同微一摇头道:“有美人在面前消香玉陨,让人不舒服。”
听到“美人”二字,血炼心情些许好转。回想起之前勾引数次无果,本来是确认公子的为人,但换另一个角度,觉得公子不喜欢,心情难免低落。
“获得更多御侍的事情,你无需操心。”禹同道,“想报答我的话,就好好干活吧。”
这时候,禹同的戒指发出白光,一个消息传入禹同脑中。
“有人叫我去一趟域主空间,你先回房休息吧。”
也没等血炼回头,禹同就消失不见了。
……
白色空间消失,空间变回了淡紫色,大胖子变回了红色火苗,他之前的红色,掺杂些橘黄。现在,更接近正红了。
反观禹同的火苗,正红里掺杂着少许橘黄。
这就说明,赌约已生效,禹同的御侍数量提升到了两位数。
赤甲在火苗内浑身颤抖,气得。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位数,很想知道怎么输的,但想不起来。
失忆模式起到了作用。禹同还想用“空间扭曲”继续坑他们几把。
禹同转身朝着那个橘红色火苗看去。
“该你了。”
你想要我的一半御侍,没门!橘红色火苗里的域主咬牙。他看到了,火焰颜色的变化。火焰颜色的变化说明了实力的变化。
赤甲的实力变弱了,禹同的实力变强了。
现在的禹同已经是两位数域主了,位阶和橘红色火苗相同。就算御侍的数量高出禹同不少,但赤甲在面对个位数的禹同都输了,那他也毫无胜算。
谁会傻到打一场必败的决斗呢?只能拒绝了,只不过拒绝也要有面子的拒绝。
“赤甲输了,没能得到一半秘密,就算我赢了另一半也没用。”
“空间内,不是还有其他两人吗。”禹同看向那个橘黄色的火苗,“你赢了之后,再派出另一人跟我决斗。”
赢你大爷!你骗三岁小孩呢!
“不了,这样就被外人说我们欺负人了。”
“没事啊,我会告诉他们,你们没有欺负人。”禹同露出笑容,不过这个笑容是在工作中,接待客户的笑容,“你们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谁信啊!
除了禹同以外的四个火苗,心中同时浮现这三个字。
“这件事改日再说吧。”这时,橘黄色火焰发话了,“我们有别的事要说,这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禹同看过这个橘黄色火焰的设定,他是三位数域主,禹同现在是两位数,所谓官大一级,禹同只好退出空间。
“哎,肥肉送到嘴边都不吃。”禹同临走前说了句风凉话,又勾起众人一阵的火。
禹同走后,赤甲一跺脚。
“新人就要有新人的样子。这个新人,真是不知好歹!”
橘黄色火焰道:“他已经有两位数御侍,已经不能算作新人了。”
这是更可恶的地方,不到两天,御侍的数量就超过了现在的赤甲。赤甲回想起过去,一点一点收集御侍的艰辛,再拿禹同的巧取豪夺一对比,心里严重失衡。
而且又想到他能把御侍翻一番的能力,心态爆炸。
“现在怎么办?”橘红色火苗问道,“不好好教训教训,难解心头之气。”
“确实要好好教训教训。”橘黄色火焰里的域主点头道,“这个任务就交给赤甲了。”
“我?”赤甲一脸不可思议,“我已经打不过他了,怎么教训?”
橘黄色火焰道:“你的边境线上,不是有一群吸灵气的家伙吗?”
“吸灵气的?”赤甲恍然道,“你是说自称修士的那群人?”
橘黄色火焰道:“对,这群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旦动起手都心狠手辣,不把敌人弄到魂飞魄散决不罢休。我们可以利用他们。”
“我假扮成他的模样,往他们那里发生点摩擦,然后把他们引到那个菜鸟那里。”
“一边是心狠手辣之辈,一边是狂妄自大之人,我相信,他们的打戏一定很精彩。”
“而且,那群吸灵气的家伙有个特点,玩不起,小的倒了,老的顶上,直到对方魂飞魄散。”
“如果运气好,他手底下的御侍要死伤惨重。”
橘红色火焰道:“万一局面控制不住,该如何是好?”
“你是指?”橘黄色火焰问道。
“万一菜鸟不敌吸灵气的,吸灵气的杀红了眼,把菜鸟杀了,那个让御侍翻一倍的秘密不就没了吗?”
“这就要靠兰瑞大人了。”橘黄色火焰看到蓝色火焰,“这里,我们三人的声音那个菜鸟知道了。但兰瑞大人的声音他不知道。只要兰瑞大人隐藏在暗处,在他危急时刻帮一把,说不定那个菜鸟会答谢救命之恩,把那个秘密说出来。就算不说出来,也算是结下了善缘,到时候待在他身边,就可以明面的观察他了。”
好一个祸水东引。
三人大喜,再看蓝色火苗的反应。蓝色火苗依旧一动不动,竖在那。
三人见之,暗自点头,这是同意了。
……
禹同回到浮空殿的总控制室,控制浮空殿朝着红点移动。
移动到红点的正上方,浮空殿外面的保护膜消失,宏大的浮空殿突然出现众御枢的正上方,庞然大物遮住了太阳,众御枢被阴影笼罩。
御枢看到浮空殿,纷纷拜下。
那个清纯的小御侍,看到浮空殿也拜了下去。
禹同飘然落地,扶起小御侍,问道:“你的亲人朋友都找到了吗?”
“只找到了云锡哥哥。”小御侍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男子。
这个小御侍口中的云锡哥哥,就是这颗星球御枢的权贵子弟。
禹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虽然他们现在穿的是粗布麻衣,跪在地上,但上流人士下跪和普通人下跪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他们就算是跪着,也能让平头百姓胆寒。
禹同边看了他的设定,边扶他起来。可是,他没有动。禹同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