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灏子啊,你不必藏着隐忍着痛苦,我知道你心中最在乎她啊。”
周文灏闻言顿时冷下脸,“师傅你告诉我,我要对一个处处置我于死地的血亲怎么做?
杀了她吗,我做不到。”
“不杀了她,她必生出祸乱,这个天下有她在,便不会安宁,师傅,我……”
“你不必说了师傅都知道。”药老一脸凝重和心疼地看着周文灏,“小灏子,你放心,我是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就算拼出了我这条老命,我也不能让她再一次伤了你。”
周文灏闻言鼻子有些发酸,眼睛有些红了,“师傅,你给我盯着孟府有动静一定要告诉我?”
“那个文灏啊,清韵让孟获盯着孟府,可是你也知道,那个人使毒的本事有多高,我看那孟获不是她对手,便放了我的小白鼠在孟家盯着。”
“师傅当年她最怕老鼠,师傅你便养白鼠,没有想到等了这些年果然用到了。”周文灏一脸调侃,药老神色沉郁,“师傅这些年一直压抑着当年她下的那毒,才没有毒发,师傅我容易吗,小灏子啊,你师傅我怕是这个天下唯一一个收留仇人的血亲在身边的傻瓜了?”
周文灏又听提到他了,顿时一脸冰冷地瞪着他,“师傅,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才怪。”药老翻白眼。
清韵在外面听着药老和公子说得这些话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苦涩,她很想去找文灏问清楚他心中的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她是谁?
可是她发现自己的步子怎么都迈不出去?
她想得让冷雪知道孟家有强敌闯入了,回了寝室里就找了一只飞鸽绑了字条放飞了出去。
等孟广林接到了飞鸽传书脸色一沉,立刻让人去刘氏的屋子里翻了一遍,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
后来他又让孟获去孟清芙的屋子里,这次搜了一次之后发现了一瓶毒药。
孟广林把那毒药给了一只老鼠吃了一口气,没过多久,那老鼠便躺在地上死了。
孟广林顿时气得胸口发抖,赶紧叫人去找孟清芙。
没过多久,冷雪回来禀报。
“老爷,刘氏和清芙姑娘都被人给救走了,我们的人都死了。”
“什么?”孟广林赶紧去搜查整个慈安的百姓,想从这些人里面搜出凶手出来,可是好像那个人总有办法让她自己逃脱,每一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被她给闯过去了。
后来连孟广林都有些不想再找了,因为他收到了那个人的警告,若是再找她,便让孟家从此鸡犬不留。
孟广林从来不愿意被人逼迫,也讨厌这样的警告,对着孟获大声命令,“给本将军找,就算找遍整个慈安都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孟获也咬牙道,“将军,那个人心狠手辣已经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自然不会放过她的。”
孟获带着人挨家挨户去找,这一次他找到了朝雨楼里。
孟获看到了那个让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的人竟是满脸笑意的站在那里,穿着一身性感的裙子,这天气这么冷,那个孟清芙却穿的这么少,简直就是个傻子不成吗?
孟获盯着孟清芙那打扮的几乎都不像她的那张妖媚的脸不满道,“老爷让你呆在庄子里,你跑到这里干什么,你赶紧跟着我回去,否则我一定把你拖回去让将军好好教训你。”
孟清芙盯着孟获心中苦涩难言。
孟获啊,你能把我带回去就算是做佣人叫我给爹爹洗脚我都愿意啊。
比起朝雨楼的日子,她过去不知足的孟府生活简直就是天堂了。
这朝雨楼里简直就不是人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