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是不是可以释怀。
女人一般大概被分为两类,红玫瑰和白玫瑰。
红色代表妩媚,白色象征纯洁。
张爱玲说:当一个男人得到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窗外的那轮满月,可望而不可即;当他拥有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的还是心口上的那一颗朱砂痣,动人心扉。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木可儿记得,自己曾经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过秋哥“我到底是红色还是白色?”
秋哥轻轻地拥住木可儿,在她的耳边呼吸着温暖的气,他说“你即是红色也是白色,清纯又不失妩媚,所以,你满足了我对女人的所有幻想!”
“油嘴滑舌”木可儿使劲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肩膀,在他的怀中笑得那么的安然。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又红又白的只能是粉色,长久以来,暧昧得最妖邪的颜色。
所以,她注定只能是被温柔咽下的饭粒,在变成血液后被蚊子叮住,抽离他的身体。
(一)
木可儿把一杯酒水泼到秋哥的脸上,她相信从他们两人下巴滴落在地的水珠都是有味道的,他的,是柠檬味混合了酒精的酸,而自己的却是眼泪的咸。玻璃杯也同时脱手而出的在空中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落在了隔壁桌男生的头上。
110来得比120还快,木可儿被警察带进警车。临走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秋哥,心里怨恨着地上玻璃渣没有碎在他的脸上,她依然使劲地握着拳,想着那个快意恩仇的杯子曾经天下无敌,但现在它却像自己的恋爱一样碎了。
警车开动前,那个受伤者也一起挤了进来,一只手用卫生纸使劲压住流血的额头,木可儿忍不住手舞足蹈的在他面前开始号啕大哭,仿佛被砸伤的那个人是自己。他却一下子慌乱了手脚,抬手递过一张面巾纸,说,“别哭了,又没把你怎样,我不会告你的。”
“真的?”木可儿收起失足少女般的情绪抬头,看见他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白白的,在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像含着晶莹的白玉。她喜欢牙齿好看的男生,秋哥也有一口整齐如贝的白牙,但是,他却伤害了自己,他的齿印狠狠地咬在木可儿的心上。
在管晴朗的安慰下木可儿没有省略掉秋哥的移情别恋。也同时还夸大了他的喜新厌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