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锋顿时来了兴趣,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催促道:“你别停啊,接着说说。”
关烟烟看着成锋一脸的八卦相,低语道:“男人果然每一个好东西!”
北威祁尴尬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开镖局的嘛,一年到头总是东奔西跑的。天魂大陆的地界又大,有时候一走就是一年多的时间,我娘亲又不能保证次次走镖都跟着我父亲,久而久之就...”
成锋点了点头,问道:“那这次这个女魂师是什么个情况?”
北威祁看了看关烟烟,小声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听我爹身边的几个叔伯说。这个女子是上一次走镖之后,货主给我爹结的帐...”
“她其实已经跟着我镖局好几个月了,镖局上一躺的走镖损失了好些能手,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在北灵境各个村镇招收好手,为下一次的走镖做准备。”
“我爹有一次喝多了,说是这女子如果在三天之内给镖局招来几个魂师境界的好手,就答应收她做二房...结果别人就用了两天,可是我娘亲一直不同意,所以就出现了今天的这事...”
成锋说道:“这为什么不同意啊,别人好歹也是稀有的雷电系魂师啊。难不成你娘亲是怕你爹喜新厌旧?把这女子娶回家之后,就不管她的死活了?”
北威祁说道:“你想什么呢!我爹我娘之间的感情好着呢,而且我娘是个很大度的女子,平常我爹带着镖局的弟兄去那种地方,我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我听我娘说过,她第一眼看见这女子的时候,就觉得她不像是什么好人。而且老说能在她身上闻见很浓的血腥味,但是镖局的其他人都闻不到。”
“不过有一次我起夜的时候,发现这女子浑身冒着黑红色的气焰,就站在我爹的房门前,鬼鬼祟祟的。一看见我就跑掉了。”
成锋自己嘀咕着:“黑红色气焰?难不成是黑血教的人...”
“黑血教的人费尽心思接近北威祁的父亲,肯定是图谋着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不如就在北威镖局里面当个小镖师,我倒要看看这黑血教又使什么坏招。”
关烟烟打断了北威祁的话,说道:“好了,你要是感兴趣,就下次把小祁交出来,你俩单独聊,聊个够!现在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是不是带我去李府把我娘亲给救出来啊?”
成锋吃饱喝足,拿了根细长的竹签,一边剔着牙,一边说道:“急什么啊,你看现在天色还没暗下来呢,不如我们一起去北威祁的镖局看看。刚好,我也想去试一试能不能通过镖师的测验。”
关烟烟吐着舌头对着成锋做了个鬼脸,说道:“你一个剑修,还好意思跟那些混生计的人抢饭碗,也不嫌丢人!”
成锋起身喊来小二一边结账一边说道:“唉,正因为我是剑修,所以要想到去试一试镖师的啊。你是不知道剑修现在有多穷,穷的宗门里面都快发不起修炼资源了。”
三人出了客栈,北威祁在前面带路,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面。
此时院子里一片狼藉,几个穿着劲装的年轻人躺在地上哀嚎着。有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有的抱着自己的小腿,还有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但是流血的地方明明是他的手臂...
一个身穿明黄色长衫的中年妇女,一头长发绑成了一个长长的大辫子,错着方向搭在了肩膀上面。
而肩膀上面挎着几个小木箱,里面放着形形色色的药瓶、绷带以及一些治伤的工具。
周围还有几个受了点轻伤的镖局子弟,在收拾着地上的杂物。
只见这个妇女来回在几个年轻人之间穿梭着,医治的手法让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几个哀嚎的弟子都没有接着叫唤了。
北威祁走上前去,拉住了女子的手,轻轻摇晃着,说道:“娘,这种事情交给阿七做就行了,你怎么自己上手了啊。”
原来这个妇女就是北威祁的母亲,任晓蕾。
任晓蕾是一个辅助类的魂师,精通各种治疗的手法,加上经常跟着镖局东奔西跑的,有时候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就收了个徒弟,叫做夏七,也就是北威祁口中的阿七。
这个夏七是个孤儿,从小就被北威镖局给收留了下来,本身对魂力的修炼并不感兴趣。直到去年的时候,任晓蕾发现这个孩子对医术的理论理解的特别快,而且动手能力也十分的强,所以收了她作为自己的弟子,也好缓解一下自己在镖局里面的压力。
任晓蕾瞥了一眼北威祁,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被他握住的手说道:“阿七在里面给你父亲治伤呢,也不知道今天那女人发什么神经,一到这里就对着满院子的弟子用天雷狐火。你爹为了保护镖局的弟子,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硬抗了下来,直接被打成了重伤,现在还躺在里面昏迷不醒呢。”
北威祁惊呼道:“什么!爹受了重伤!”
只见他快步走向房屋的门前,使劲拍打着房门喊道:“阿七!阿七,我爹怎么样了!”
“早知道我就不偷偷跑出去了,我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关烟烟跟成锋站在院子里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关烟烟见北威祁亲昵的喊着眼前的人为娘亲,身体一下子变得有些僵硬,在后面偷偷的拉住了成锋的衣角。
成锋则头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嘀咕道:“感情自己现在是柯南呗,去哪儿哪儿出事。”
“不过有些不对劲啊,怎么这女人的相公受了重伤,她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之色?而且不是说那个挑事的女子用的是雷电系的魂技嘛,怎么现场找不出任何雷电的痕迹...”
这时候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扎着双马尾的青年女子,看起来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有着一张鹅蛋似的脸庞,不过现在脸色有些发白。身穿一件素白色绣着粉红色花瓣的上衣,**穿着一条浅红色的百褶裙,额头上面布满了汗水。
双手端着一个放满了纱布的盘子,从房中走了出来。纱布都被鲜血给染成了血红色,奇怪的是并没有从上面闻到血腥味。
【作者题外话】:求收藏,求银票,求评论!有人在看吗?冒个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