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端转过头,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你什意思?”
我让人将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疯子抬了上来,并认真的说道:“这个家伙刚才莫名其妙的来我们娱乐城卖毒品,我找人撵出去,他和我们人动手,结果被一群仗义的家伙揍了一顿,我就将他抓住,本来想送到警察局,没想到你们来了。”
方木端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脸色阴沉的说道:“你还真的会借花献佛。”
从这话上,我就明白了。对方已经知道疯子被送到我这里,不过并没有搜查,这就代表着他和高胜,或者李楠是一条路上的人?然而,这个人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刑警队长?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条路,走这条路必然要和警察打交道。而从我出道以来,也见过不少警察,有卑劣无耻的,也有够义气的,更有正直的。可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自己的团体。哪怕如同刘铮那种公正不阿的人,也是熊心看中的人。
否则,就如同李正一样,少年心思,刚正不阿,可最终只能黯然离开,他并没有错,可惜他却没办法融入这个圈子,最终只能被社会淘汰。
方木端又是什么人呢?
不过,现在的我,似乎不应研究对方是什么人。
我笑着说道:“所有的事情都要讲证据,而这个人的身上搜出了至少两公斤海洛因,而且周围至少有十多个人,都可以证明,这个人贩卖毒品,如果要作证,我还可以找出十多个人。”
好!
方木端看了看浑身是血的伤口,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笑着让这些警察带走了疯子,按照正常情况下,往这个家伙身上塞了两斤的海洛因,即便不死,也必然是无期徒刑,这个家伙完了。
阿达有些奇怪的说道:“风哥,咱们根本没必要自己弄了这些药去栽赃这个家伙吧!有那些海洛因,我们完全可以让无数个瘾君子将疯子杀死十次了。”
我淡淡的说道:“首先,这些海洛因根本就不应该存在,我也让小毛收点教训。再加上疯子是李楠的心头大将,他不可能不去救疯子。至于他用什么方法就与我没有关系了,可肯定很麻烦。我喜欢给自己的敌人制造麻烦!”
阿达无奈的叹息一声道:“您说的有道理,我无话可说。”
我本以为和阿达解释完这件事就过去了,可万万想不到的是,刚刚过去十分钟,刘铮已经打来了电话,听他严肃的语气,我就知道有麻烦了。
而他也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的说道:“高胜为什么要帮你?”
我皱了皱眉,如果说对方只是为了让我去参加对方的结婚典礼,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打死我也不信。如果说他要挑拨我和李楠之间的关系,可我们貌似根本不需要挑拨!
我左思右想了半天,挠了挠头,很认真的说道:“我想,大概是因为我比较帅的原因。”
啊!
刘铮愣了一下,很认真的说道:“你要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打掉你满嘴的牙齿。”
我沉默了半晌,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刘铮深吸了口气,很认真的说道:“最近我们警察系统传来了一些消息,其中最让人震惊的是,高胜很有可能在近期加入了泰山会。”
靠!
我猛然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说道:“不会吧?”
对方很认真的说道:“虽然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全国的形式可能发生变化,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这个省。”
当我放下电话之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越来越麻烦,可我心中始终有种感觉,那个看似高不可攀的泰山会,不知道是我的敌人,还是我的朋友?
虽然不能确定,但那件事情,肯定与我有一定的关系。
挂了电话之后,我烦恼了半天,可最终也没有什么想法。只好再度的回到了盛世公司总部,因为秦念的离开,使得文件堆积如山。我满脸无语的盯着这些文件,苦笑着说道:“那位猎头公司的先生,没给我找点人才吗?”
还别说,这个家伙还真的给我找了一些人才,他们经过李长风审核之后,进入了盛世公司的各个部门。只不过李长风虽然是盛世建筑的总经理,但很多东西还是畏首畏尾,等到我回来之后,才将这些关键文件全部推给了我。
看了看这些东西,我叹息一声道:“这个高胜真的不干好事,就不应该让我出来。”
虽然这么叨咕,但我很快的就进入了工作之中,半路上虽然有人来见我,但我也只是随便的说了两句,这些文件真是要了命。
可是,当我还有三十几个文件没签的时候,李长风快速的从门外走进来,脸色阴沉的说道:“风哥,出事了!”
我看了看他,这个家伙脸色阴沉,带来的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皱了皱眉头后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方苦笑一声道:“我们的地铁,到了龙南区附近的时候,出现了崩塌。”
我本能的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说道:“赶快进行救援,伤亡情况是多少?死没死人?”
哎!
李长风摇摇头道:“如果真的死人,或许还好办了!可现在没有死人,里面反而出现个大坑,最可气的是里面还发现了某些东西。”
我本能的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说道:“不会是……”
李长风很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真倒霉!”
我们很快来到了这个事发地点,而周围已经被警察为主,长长的警戒线,已经将施工人员全都隔开。我先去看了看受伤的人员,然后走到了警戒线旁边。
两个警察立即挡住了我,我皱眉道:“我是盛世建筑公司的董事长,我要求进去看看。”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大坑中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男人从下面爬上来,他满身是土,脸上还带着兴奋的表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