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争占时休止,元气大伤的灵们休养生息,给下一场战斗做准备。
两场连着的战斗,尽管有损伤,但是都赢了,士气正是上涨的时候,本以为会继续趁胜追击,继续攻打下一片区域,在杀一些生死仇敌。
然而变化是他们没有猜到的,另外两片区域合并了,身下的接近七十位"大人"到了一起。
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难度陡然之间,增加了好几倍,和送死没有区别,士气受挫,甚至有灵都没有心情恢复,看着另外一边,悲哀又无奈。
"你应该告诉他们的,起码,给他们一点希望。"
"没这个必要,人有好人坏人,灵也有好灵有坏灵,给他们希望的话,那不是让他们充满信心的去祸害人么,况且,我哥好像还没有察觉到关键,已经有点走火入魔了,已经有点靠不住了。"
祁乐蓉坐在高山之上,俯瞰着大地,剑皇站在她的身后,睥睨天下。
两场战斗下来,其实两人都已经消耗的很严重,都没有表露出来,不想再动摇军心,让他们误以为再也没有希望。
两人的战力都是顶尖的,一个本体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以控制这个星球的运转分和,一个的战力逆天,能够灭杀"大人"。
就好像一个是将军,一个是领袖,没了谁都不行,谁倒下都不行。
可是,事实的情况让人感觉到无奈,两个人想要恢复,都要花费一段时间,但是,没有时间了,那次大的灵气潮汐不会来了,没办法恢复到颠峰的状态,没办法再攻打下一片区域。
所以,对方是三十多个还是六七十个,已经没有区别了,只要对上了,那就是死,还不如让祁乐蓉少耗费一点灵气,来保持最后的手段,如果最后的时刻真的到来,也不至于被羞辱致死。
"你哥哥还是有一点能耐的,只不过是偏执了一点,他只要走出那个误区,多看看周围的话,事情就简单很多了。"
"到底是你陪着他长大,还是我陪着他长大?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更加懂他?"
"我不懂他,我只是懂剑。"
祁乐蓉笑着摇摇头,想到祁方这个家伙觉醒不好好修炼,非得去学剑,还让他学成了,文不文武不武的,乱七八糟。
结果偏偏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家伙,野心那么大,搞的自己也不能沉寂下去,只要这个计划真的能够实施完毕,那就会迎来真正的大时代。
然而,这样的大时代,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不管是对于祁方来说,还是对于祁乐蓉来说,这样的代价,都很大。
"让他们占时恢复状态吧,静观其变,要么等我哥哥觉醒,要么,就等秦古王那家伙突破,如果他们不给力一点的话,我们就只能硬着头皮去解决这场战斗了。"
"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我活的太久了。"
剑皇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一个剑鞘,看形状和样式,很符合祁方的那把剑,剑鞘上,雕刻着一个个小人,原以为是死物,却在上面挥舞着剑,如果拿错位置,还有可能被上面的小人划破皮肤。
祁乐蓉捡起,叹了一口气,丢了出去,剑鞘消失在了云层中,不知飞向哪里。
在休息的灵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冲撞了封印,抬头望去,是祁乐蓉的声影落下,在她的手上,"大人"们华为了灵气,重行滋养着大地,同时,也滋养着灵们。
"下一场是恶仗,我希望你们保持好状态。"
"知道!"
所有人异口同声,点头致意,他们很清楚自己接下来需要面对的是什么,能够消灭这么多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意外,完全可以说是赚到了,至于结果能不能疯狂的赢下来,那是不敢想的。
赢不赢的已经不重要了,剩下的,只要打痛快一点就可以了,不要再这样憋屈的在这里磨磨唧唧的等那么久,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恢复状态,而且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能够快速恢复的,有的伤的太严重了。
好在还有唯一的一点,有祁乐蓉在,能够让他们恢复多一些,起码有一战之力,但是面对那么多的敌人,这一点也就给了他们最后的自曝的能力。
然而,没有一个人选择后退,他们都想着能够赚的更多,带走更多的敌人!
山脉王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和老婆小舅子三个人安静的修炼,唯有老丈人"炎大人"不和他们在一起,和另外一帮人在一起,吹着过往岁月的牛皮,拿着各自搜刮来的战利品一个个的侃大山。
"要不要我去叫下爸爸?"小耳钉重行变成火球,浮在山脉王的面前。
"算了吧,让他去吧,最后这点日子了,只要不搞其他的幺蛾子,不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高兴一点也是好事情。"
夫妻两人对视着,火球又成了耳钉,挂在了山脉王的耳钉上。
原本含情脉脉的情景,被一阵惊呼打扰,总人顺着声音看去,原本那群在吹牛次人,都站了起来,一个个的好像还动起了手,似乎在切磋还是怎么滴,如果各自的语气能够平和一点的话,就更像了。
"老火柴,你那点火还能融化我的寒冰?吹什么牛呢!"
"老冰棍,你那万年寒冰算个什么东西,我一个口水就能融化了!"
一冰一火,两人互不相让,在山顶上斗了起来,各自的能力尽出,谁也不让着谁。
原本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在休养生息,能够节省一点就节省一点,但是这两个老不休,反而在这个时候打起了嘴炮,内斗了起来,要是让他们这样打起来的话,到时候真的上了战场那可怎么算?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两个别打了!"
"叫叫叫,叫什么叫,我就一口唾沫的事情,还能拖延多久的时间?"
"一口唾沫?你个老火柴,你是忘了以前差点被窝冻死的情况了吧?要不是你女婿帮你求情,你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