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橘红色火柱跨越半座岛屿,狠狠轰击在一座铁桶山上,在震颤岛屿的爆炸中,原地只遗留下熔岩巨坑!
"只有一击...整座山被湮灭了!"
王宫所有人惊骇的嘴巴大张,不敢相信面前发生的一切,这种天灾般的破坏力早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
这就是传说中的四皇!
"呼~~"
白杨砸了咂嘴,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他看向底下颤抖的国王,威胁道:"快做决定,不然下一次消失的将是脚下这座山峰。"
国王心中苦涩,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炎龙先生,瓦波尔是我的孩子,能否请你不要伤害他?"
"哈哈哈哈,我不远万里而来,可不是为了伤害你的孩子,放心吧,瓦波尔将在晓之国发愤图强,兢兢业业的工作!"
白杨思考了一下,提议道:"这样如何,只你不嫌路程远,随时可以来晓之国探望他。"
"如此甚好。"
国王大大松了口气,勉强接受了白杨的提议,起码儿子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在他心中,哪怕失去了这个国家,也不能失去儿子!
"唉!"
他心中苦涩难受,可是磁鼓王国没有反抗敌人的力量,只能忍气吞声,他看向多尔顿,缓缓闭上了双眼:"带炎龙先生去找瓦波尔!"
"可是...遵命!国王陛下!"
多尔顿气血上涌,身为***队长,却眼睁睁看着国王被威胁,没有任何能力去改变。
入侵者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到他们无法提起反抗之心。
"炎龙大人,请跟我来!"
他愤怒的向轨道车走去,瓦波尔早上的时候离开了王宫,现在应该在山脚的村镇中。
"明智的选择。"
白杨心情舒畅,身体快速缩小到人形态,看得所有士兵呆愣,原来怪物是个人类!
***咧咧的坐进缆车,翘起了二郎腿:"走吧,别让本王等太久。"
多尔顿深吸一口气,启动缆车快速下滑,同时心中涌现杀机,若是此刻截断缆绳,让缆车从千米高空摔下去,不知能不能杀死身边的男人!
白杨感受到多尔顿的杀意,好心提醒:"要动手的趁早,缆车很快会抵达地面,那时候再想动手就没机会喽。"
多尔顿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浑身散发着死亡的寒意,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天真,这种程度不可能威胁到身边的男人。
他勉强的露出笑容:"炎龙大人说笑了。"
"嘛,确实是开玩笑,要是万米高空的话,摔下去或许能让我疼一会。"
白杨耸了耸肩:"不用紧张,我对这个国家并没有恶意,之前听过瓦波尔的恶名,带走他对这个国家应该是件好事。"
这一次多尔顿沉默了,尽管心中对王室无比忠诚,但他不得不承认,瓦波尔不是合格的王者。
缆车很快抵达山脚村镇,在护卫的通告下,快速确认了瓦波尔所在的位置,他正在放火烘烤民房,制作自己最喜欢的烤房子点心。
房屋的主人,贫民夫妻与四五岁大小的女儿,三人正抱在一起痛哭,苦苦哀求:"瓦波尔大人,求求你,不要吃我们的房子。"
"住嘴,现在是瓦波尔大人的进食时间,谁也不能打扰!"
护卫拦在三人面前,面色冷酷无比:"瓦波尔大人是王子,违背他就等于违背这个国家,你们是想叛国吗!"
"哇哈哈哈哈,说得好,违抗本王子的命令就是叛国,等本王子成为铁桶王国的国王,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照本王子的心情来决定!"
瓦波尔哈哈大笑,嘴巴张到比身体还大,一口咬下半面墙壁,满脸享受之色:"烤房子最美味了!"
白杨与多尔顿到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白杨看得眼皮直跳:"这家伙,还真是人渣的不可救药啊!"
"瓦波尔大人!快住手!"
多尔顿怒气上涌,他实在无法容忍迫害百姓的行为,这一刻,他心中认同了白杨所说的话,将瓦波尔赶出去,这个国家才有未来。
他刚要冲出去,可后颈一下子被掐着,巨大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向后甩去,直接砸进了雪堆之中!
"我都说了赶时间,哪有空看你们家长里短。"
白杨拍了拍手,大步来到瓦波尔面前,确认对方拥有吞吞之果的力量后,眼神一凝,无形的波动席卷而出!
"嘭!嘭嘭!"
所有冲上来的护卫全部倒地,眨眼间,全场还能保持意识的仅剩从雪堆中爬出的多尔顿一人,视野中最后景象,是提着瓦波尔冲天而起的人形身影。
"这就是强者吗...."
嘭的一声,他重重栽倒在雪地中,失去意识。
磁鼓岛外围海域,曙光女神号停泊在海面上,静静等待着。
直到甲板上传来一声轰鸣,似乎有重物砸落。
"疼疼疼!"
瓦波尔被疼痛唤回意识,完全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当他看到陌生的景象时,不由大怒!
"混蛋,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这样对待本王子!死刑,你们全部都要被判处死刑!"
他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成为了阶下囚的事实。
白杨从天而降,看着瓦波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对着艾德兰招手:"给他带上海楼石手铐,好好教训一顿,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
"是,白杨大人!"
艾德兰拿出手铐,在瓦波尔懵逼的眼神中将他铐住,直接拖向审讯室,心中盘算着各种刑讯大餐。
作为女战士的队长,她可不知道温柔二字该怎么写。
雷利凑上前来,很是好奇:"专门绕了一圈,就是为了抓他?"
"是啊,那家伙是个脑子不正常的蠢货,但他吃下的恶魔果实对于晓之国非常重要。"
白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瓦波尔,说他蠢货感觉都是抬举,那家伙完全就没有脑子,净会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而且浪费了一颗神级果实。
不过正是如此,白杨对待他才没有一丝心里负担,完全将他当成了工具人,可以尽情的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