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出来,宁小满才隐隐感受到这种用DVD机看碟片的那种期待感,好像两人在一起看家庭影音一样。
气氛其实还挺浪漫温馨的,如果要是看的不是这种碟片……
宁小满忽然想起林欢喜和司闻这周末也约会了来着,不知道两人会不会去看电影。
她发现自己好像还没和霍时深正式地一起看过电影,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没去过电影院。
背景音乐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一开始的画面配上这种音乐,莫名有种诡异的羞耻感……
宁小满觉得自己如坐针毡。
“这里隔音吗?”她不安分地动了几下,突然有些担心地问:“会不会被来往的员工听到?”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就变得十分忐忑,扭头看着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轻声道:“要不还是不看了吧。”
她倒是不在意被别人听到,反正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她,她也不会在这里上班。
但是,霍时深的名声要紧啊!
之前他抱着自己出电梯的时候,那些员工都是认识他的,万一有人进来汇报工作,结果发现霍氏堂堂总裁,竟然在休息室看片……
这种事怎么说都不太好听……
她惴惴不安的小模样尽收男人眼底,霍时深按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别动。”
他的唇擦过她的耳蜗,眼睛盯着屏幕,沉声道:“这里隔音很好,况且……”
他停了一下,在宁小满脖子上啃了一口,“我的办公室,他们不敢说什么。”
宁小满:“……”
他们当着你的面当然不敢说什么,但是不保证人家在背后怎么想你啊!
她无奈地想,只能乖乖地地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
只是看了没有几秒钟,她就又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好像是在偷偷摸摸干些什么坏事一样。
看她这副娇羞的小模样,霍时深心领神会,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问:“你害羞?”
宁小满支支吾吾,喃喃道:“跟异性看这种东西,不害羞才不正常好吗?”
虽然她已经是已婚妇女了,但是在这方面她还是个二十岁的孩子啊!
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又偷偷地从漏出来的指缝去看。
霍时深觉得她这样有趣,都没怎么注意碟片里的内容,反倒兴致盎然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宁小满觉得自己像只狂风暴雨里的小鹌鹑,对未知的海浪充满好奇和恐慌,瑟瑟发抖地汲取着新知识。
突然,视频里的画面一转——
情节突然就朝着很不受控制的方向去演绎,十分大胆且直接,完全没有任何的缓冲。
宁小满被这大胆的转变吓了一跳,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连忙面红耳赤地从他怀里爬了出来,直接按下了遥控器。
“呼——”
她拍拍自己的脸颊,终于松了一口气。
霍时深从身后贴上她的后背,“怎么不看了?”
“太……”宁小满斟酌着自己的话语,结结巴巴道:“太那啥了……”
男人低笑一声,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离开会还有一小时,不如我们……试试?”
“试什么?”宁小满捧着烧得通红的脸,惊讶地问。
霍时深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试试刚才视频里面的……动作?”
宁小满:“……”
“不……唔……”
……
宁小满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对孩子的需求,虽然体恤她今天太累,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但是这半小时对她来说就像好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最后她迷迷糊糊躺在卧榻上,没有洗澡,没有洗脸,甚至没有刷牙脱鞋,就这么昏昏欲睡过去。
她知道今晚应该是睡在这边了,就躺着没有动作。
现在已经到了该早睡的时间,她还没有洗漱,霍时深拿了牙刷过来,给她刷牙,“张嘴。”
她意识还有点清醒,知道裂开嘴,但是弧度很小,只露出了两颗白白的小门牙。
霍时深觉得有些好笑,一手轻轻掰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把牙刷放进她嘴里。
刷得过程很艰难,因为刷不了几下,她的嘴就会闭起来。
“不是在照顾女儿。”霍时深摇摇头,轻叹,“是在伺候祖宗。”
话虽然这样说,他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不耐烦,细致轻缓,温柔地不像话。
“满满,先不要睡。”刷够时间之后,他把牙刷放在一边,扶着她的背,让她半坐起来。
“要漱口,等下喝进去的水,不能吞,要吐出来,知道吗?”
“嗯……”
看她还是一副很迷糊的样子,霍时深在她脸上啄了两口,又捏着她的脸颊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喝水,不吞,吐掉。”宁小满困极了,回答得有气无力。
霍时深这才放心地拿起水杯,递到她嘴边,让她喝了一口。
几乎是看着她将漱口水喝进去的瞬间,他就出声提醒着,“别吞进去,吐出来。”
宁小满听话地照做。
“把嘴里的泡沫漱干净。”说着,他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盆子,让她吐到里面去。
来回几次,他估计着她嘴里应该没有泡沫了。
霍时深收拾好回来,又在她嘴里亲了一气,确定没有任何残留,才放心地放她回被窝里去睡觉。
做完这一切,刚好要到开会的时间。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休息室的门,去了会议室。
李渊已经在那里等待,霍时深一落座,他便俯身在他耳边说:“霍总,慕总一直在外面等您,她吵着要见您,要您给个说法。”
他口中说的慕总就是慕雨,在校长办公室对宁小满偷试卷那件事冷眼旁观,煽风点火。
霍时深表情没有任何一丝波动,“和慕家的合作照常,但是关于慕雨的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李渊不太明白霍时深的意思,疑惑道:“您因为当时帮助了纪少爷抢婚的时候对慕家理亏,所以跟他们合作,但是慕总对太太做了这种事情,不是刚好可以趁这次机会跟他们划清界限吗?”
他话音刚落,会议室外面忽然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直接朝着这边走来,然后是一个尖锐又愤怒的女声——
“霍时深!你什么意思?你要我跟李庆来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