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过天山雪莲药丸后,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一些,他说:“好多了。”
“那你是不是该放开我?”狐小样问道,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衣服里。
男人的手正要拿出来,他的手似是碰到了她一下,她忍不住轻声呻0吟了一下,她看到男人的双眼顿时变得迷朦起来。
“怎么......”狐小样话没完全出口,她的红唇已被他的擒住,他似渴水的鱼,用力吸吮着她的甘甜,他似狂风暴雨肆虐着她这片风中的树叶,她只觉全身都疼,后背更是疼得厉害,被背后的树干摩擦着,可能破皮了,只觉火辣辣地疼着。
他如此粗鲁。
狐小样看着男人的双眼恢复了黑色,她冷声说:“你该放开我了。”
男人一抽身离开了她,她用力推开男人,她轻拢一下身上破碎的衣裙,她缓缓向树林里走去。
“你到什么地方去?”男人在她身后问道。
狐小样理也没理他,她继续向前走着,她来到镇子的时候,找了一家客栈。
她让店小二给她准备一桶洗澡水,她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觉得全身似散了架一般,她还记得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的疯狂。
她看了一下全身的於青,她叹了一口气,还是该找一个客栈住下,不该单独呆在树林里。
她穿好了衣服,她的房间就涌进来了不少的人,有一个中年男人上前对着狐小样行了一个礼说:“姑娘,昨日救了我家少爷,我们特意前来请姑娘到我们府上作客。”
“不必了。”狐小样冷声答道,昨天已经够丢脸了,还作什么客啊。
“姑娘如果不愿意,我们就在这里候着,等姑娘愿意为止。”中年男人继续说道。
狐小样看了一眼房间里密密麻麻的男人,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她轻叹一口气说:“走吧。”
狐小样被请进了马车里,马车里极尽奢华,她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她听到马车微微一震,马车停了,她听到中年男人在马车外说:“姑娘,到了。”
狐小样钻出马车,她看到一个白玉石的门楼正驻立在眼前,她走下马车,顺着水晶铺成的路面向前走去。
用水晶铺路,这里该是有多有钱呢?
中年男人歉意地笑了笑说:“还有一小段路要走,因为怕马车压坏了这条路,所以只好请姑娘步行进去。”
“没事。”狐小样答道。
当狐小样走得两腿酸软,头晕眼花的时候,她才看到了一座白色的房子露出一个角出现在树林里。
中年男人笑道:“快到了。”
狐小样拖动着沉重的双腿向里面走去,她随着中年男人来到了一个湖心亭子里,昨天那个男人正坐在亭子里喝着茶,他看到狐小样来了,他说:“坐。”
狐小样坐了下来,中年男人就转身离去。
狐小样看了他一眼,问:“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我就走,我不用你感谢。”
男人平静地看着狐小样,他脸色平静,一直看着狐小样激动地脸,他淡淡地说:“昨天晚上,你有可能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狐小样惊讶地问道。她没有想过这件事,她也没想过想怀别人的孩子,来要胁别人什么,虽然他家里如此有钱。可狐小样也不是缺钱的人,她的空间城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
“我要确认你是否怀了我的孩子。”男人继续说道,他的眼睛里的冷意都从眼睛里流露了出来。
狐小样心里一怒,他把她当成什么样了,当成一个威胁他的人吗?
狐小样猛地站了起来,她冷声问道:“要如何确认?你昨天伤害了我,我还没有要你赔我,你到这样了。”
“你要多少钱?”男人看着她问道,似她今天前来就是为了钱一般。
狐小样看着他的嘴脸,她生气地转身从亭子里离去,她再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一秒钟。
她还没有走出亭子,她就被男人给拉住了,男人的手一拉,狐小样就钻进他的怀里,狐小样推开他,还踢了他一脚叫道:“你放开我。”
“既然来了,不确认清楚,你怎么能离开?”男人冷声说道。
“要怎么确认,快找大夫来,确认好了,我就走。”狐小样嚷道。
“不是要钱吗?”男人继续说道。
狐小样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她垂下眼帘,她决定一文钱也不要,这样可以表明自己的态度。
“来人,请李大夫前来。”男人对着亭子外守候的侍卫说道。
“是。”
侍卫转身去请人,狐小样被男人拉进了亭子里,他坐到了椅子上,一边端着茶杯喝着茶,一边看着狐小样气成铁青的脸。
“你想用孩子威胁我?”男人缓缓说道。
“我没有。”狐小样怒道。
“因为昨天夜里我被人下药,用你作了药引而已,你需要多少钱补偿,我都会依你。”男人继续说道。
“我不要钱。”狐小样叫道。
“难道你想嫁给我?我劝你死了这份心,想嫁给我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男人继续说道。
“你为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昨天晚上我正好想要玩一个男人,我看你长相清秀,还算有个人样,所以为了满足我的身体,我才与你有了那夜的糊涂事,可事后,我就后悔了,虽然你长得还行,可滋味却一般,让我觉得乏味得紧。”狐小样说完,看到男人的神情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乌云布满了他整张脸。
“你这样想?”男人咬牙切齿地问道。
“对,别以为你有几个钱,就想为所欲为,别以为所有的人都贪图你的钱。”狐小样冷声说道。
“少爷。”一个男人提着药箱走了过来,他恭敬地对着男人行了一个礼。
“给这个死女人看看,看她有没有怀上我的孩子。”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快看看,别让我怀上人渣的孩子。”狐小样伸出手说道。
李大夫将手搭在了狐小样的手腕上诊断了一下,他略作沉吟后收回了手,他说:“这位姑娘有喜脉。”
“什么?”狐小样和男人异口同声地叫道,狐小样气得脸色铁青,她说:“不可能,你一定是弄错了。”
她自己用手指搭在手腕处诊断一下,她说:“根本没有。我也懂医术,我就知道你诊断错了。”
李大夫并不看狐小样,他只是看着男人说:“少爷,她怀了你的孩子,现在该如何处理?”
“用滑胎药处理掉,像她这种身体低微的女人,怎么能有我的孩子呢?”男人冷声说道。
“是。”李大夫说完,他从药箱里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狐小样,他说:“姑娘请服用。”
“这是什么药,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毒?”狐小样嚷道。
“吃了它。”男人逼近狐小样,他一把拉住狐小样的衣服领口,狐小样怒瞪着他说:“我没有怀上你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吃这种药?”
男人拿过李大夫的药就递向狐小样的嘴边,狐小样紧紧抿着嘴,拒绝服用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丸,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毒死她。
男人轻点狐小样的疼穴,狐小样忍不住张嘴,男人将药丸扔进了她的嘴里,狐小样只到咕咚一声,药丸已经滑入了肚子。
男人松开了她,他冷声说道:“你可以滚了。”
狐小样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她向府外走去,她看到了一个荷花池,她将手里从男人身上解下来的玉佩扔进了池里,她调动了轻功,从这里飞身离去。
她才飞过水晶铺设的路面,男人就气急败坏的追了过来,他掐住狐小样的脖子问道:“交出我的玉佩。”
狐小样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紧紧闭着双眼,只待他掐死她。
男人看到她生无可恋的模样,他松开了手,继续问道:“我的玉佩。”
“扔进荷花池里了。”狐小样冷声说道。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男人转身离去。
狐小样想如果男人没有在荷花池里找到玉佩,说不定就会再来寻她,她想到这里,她从空间里取了一个面具戴在了脸上。
她到了镇子就租用了一辆马车,她坐着马车离开了这里的镇子。
她拉开袖子,她看到胳膊上的红线又向上面漫延了一点,她放下了衣袖,现在即使只有一年的寿命可活,也可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狐小样坐在马车前慢慢赶着马车,她现在感觉平静的生活正在对着她招手,她看到了前面人头攒动的集市,她刚跳下马车,她听到了一声惨叫,她看到她的马前躺着一个中年妇人,她正捂着腿大叫:“唉哟,我的脚要断了。是被马给踢断了。”
狐小样立即拉住了马,她上前双手握住中年妇人的脚摸了一下,骨头完好无损,脚外面的皮肤没有任何的青紫痕迹。
“这位阿姨......”狐小样脸带歉意地说道,她的话被中年妇人给厉声打断:"什么阿姨?像我这么年轻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阿姨呢?"
狐小样淡淡地笑了笑:“这位姐姐,你是不是缺钱?我赔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