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钳住黄天辉身体的左手随着向前探出的身体快速伸出,呈熊掌状,朝黄天辉的下--腹探去。
一把托了一下!!
就这样,轻轻松松就将黄天辉的屁--股给托了起来。
黄天辉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此刻就以非常滑稽的方式暴露在空气当中,当然最显眼的就是那个有些发黑,足有小拇指般粗的血窟窿。
黄天辉气急,还没有回过神来,三下五除二就被大头不容分说地制服,给上了刑场一般。
联想到马上就要被屁--股上戳棉签球,整个后背的脊椎里面都灌进了极寒的冷风,浑身一阵哆嗦,忍不住地狂喊起来:
“哎哎哎,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那个,大头,好兄弟,赶紧把我放下来,我我我??????”
面色冷峻的大头像一尊威严的“古佛”,自顾自地忙着手上的事情,压根儿没有理会狂叫中的黄天辉。
“哎,等一下,先放我下来??????”
“住手??????不要??????不要啊??????”
黄天辉已经失去理智了,那威严的大哥风范全部被他作贱光了。
像一条待杀的“死狗”,拼命地挣扎着,扭动着。嘴巴里面喊着一些只有他自己清楚的,含糊不清的话。
不过他真的是想多了。
他现在面对的可不只是张天赐,还有对他忠心耿耿的大头兄弟。
他是宁可自己受伤都不会让自己老大受伤的忠耿之人。
现在能有机会,有办法将老大的伤势治好,且永远不留后患,您说,他会放弃吗?
绝无可能!
所以说,此时的挣扎都是无谓的挣扎。
所有的呼救对于大头来说,纯粹都是废话。
或者是为了给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至于太疼的一种心里安慰罢了。
下一刻,大头眉头一皱,眼神一凝,明显的看到了他面部肌肉一阵抽动,像是做了万分坚定的决心一般,捏着那棉签球的手,极其快速地推动着朝着那黑色的血窟窿里直直地戳了进去。
非常的精准!
非常的快速!
力道瞬发而至!
“啊??????大头,我日你先人??????”
“啊??????大头,我跟你没完??????”
黄天辉身体一弹,经受极大刺激的臀部肌肉瞬间变得“硬邦邦”,一下子卡住了伤口内继续前进的棉签球。
“嘶??????”
张天赐也被面前的一幕给传染了,浑身一阵颤动,心里面暗暗惊叹。
“我的天哪,这个大头真是个狠人啊,下手绝对是雷厉而果断啊。”
突然他想起一个画面,就是大头在拿定主意的一瞬间,从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那种犀利而决绝的眼神,那种极其寒冷的光芒,绝非常人能够拥有。
如果硬要问什么人才会有。
张天赐猜测应该是上过战场,见过生死的人。
只有在面对敌人绝望而无助的眼神中,毅然下定决心给他一枪时,才会闪现出如此坚决与果断的光芒。
“谁说只要是俘虏就不能杀?”
“我如果不让你做俘虏呢?”
张天赐脑中忽然闪过如此完整的画面:
凄惨孤寂的战场中,狼烟未及散去,一个满身血污,浑身是伤,高似铁塔的战士,无视身边兄弟的好言相劝,紧锁眉头,在无比坚定的眼神下,慢慢举起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面前正拼死求饶,毫无骨气的敌人,冷峻而无情地抠下了扳机。
一声枪响。
带走了他心中的恨。
送走了自己的英勇果敢的徽章。
告别了无限光辉的前程。
他的目的很简单,他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为他朝夕相伴的兄弟——报仇!!
为被侵害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面前的敌人,他们唯一能够匹配的就是去给自己死去的兄弟、姐妹、乡亲们陪葬。
无耻的俘虏,苟且偷生的引以为豪,他们不配!!!
上天决定你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但我所做的——是决定你何时死去!
端起枪口时毅然坚定的眼神,就是那种带着生死决断的,最原始,最无情的一种果敢。
也是最具兄弟情义的一种果断。
是岁月静好,我愿意任重前行的大义凛然。
壮士莫问孤乡冢,但求马革囊尸还!!
那种眼神,令张天赐想起一首歌里唱的:
对待兄弟要有太阳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以刀光般的寒冷。
这些在大头的身上瞬间体现得无与伦比。
“莫非,这家伙当过兵?”
“上过战场?”
张天赐内心一阵惊呼,突然蹦出这么个想法来。
其实,他推断得不错,他确实当过兵,也上过战场,而且还杀过人。
为了保护自己的战友和兄弟,他愣脾气直冲大脑,在得不到任何上级的指示下,非常“不冷静”地以泄愤的方式,处理了那两个阴险狡诈的敌人。
常人观念里,放下枪,举起手,就是俘虏。而拿起枪的,不是俘虏。
我们坚决不杀任何俘虏。
但是让困境中无耻的敌人继续拿起枪,拒绝他们放下枪,然后??????
然后,在那个场合下杀了他!!
呵呵,这不等于是没有虐杀俘虏了吗?
他是这么理解的。
不管如何,他觉得自己是对的。
也仅此而已。
后来,他就被除名了,从此变成了一个普通人。直到遇到了黄天辉。这些都是后来的事了,就不多述。
继续讲我们的主角,黄天辉。
“大头,你个蠢蛋,你把我放下来。”
“啊??????啊??????”
“痛死我啦??????”
黄天辉像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不断地鞭腾着,不断地跃动着,目的就是想从大头控制下逃出来。
呵呵呵??????
他又想多了,而且是错得相当离谱。
“老大,你配合点儿,一下子就好了,不要搞得像个娘们似的,我都要瞧不起你了。”
“忍一下,马上就好。”
大头完全抛弃了以往的恭敬,一边骂骂咧咧着,一边捏着那定住的棉签球,深吸一口气,继续一用力,往伤口内部使劲一推,紧接着再一挤。
立即传来很清脆的,微弱的“吧唧??????”一声。
棉签球就这么被大头直矗矗地给塞了进去,一下子顶到了伤口的最里侧。
“啊??????”
黄天辉嘴巴里面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声。
声音中附带的那种痛啊!
让听到的人都浑身一颤。
莫名的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隐隐的疼,好像也被扎了一针似的。
疼!!
实在是太疼了!!!
黄天辉头上全部湿了.
后背也湿透。
扭动的力气顺着喉管中强烈呼出的声音之后,立即好像退潮了一般,浑身瘫软无力地趴在大头的左腿上,嘴里还不住地哼着:
“狗日的大头,我跟你没完。”
“哎呦????痛????”
“嘶??????嘶??????嘶??????”
这时候的大头形如战场归来的勇士,一抹斜阳的红霞照耀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孔,那敌冠三军的气势刻在镇定自若的神情当中。
片刻之后,画风突转。
那英勇的大头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仿佛一个铁面无私的青面判官,毫无同情心理,捏着那已经嵌进黄天辉臀部的棉签球,顶着伤口最里侧的肌肉组织,左右快速扭动起。
每搅动一次棉签球,都会给黄天辉带来生不如死的剧痛。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放弃自己的“屁--股”。
还能想起“让子弹飞一会儿”中葛大爷演的师爷吗?
屁--股?
屁--股在树上!
如果只是这些也就算了,冷静下来的大头细致得可怕。
特别时刻,显得尤其细腻和细心。
在左右持续扭动了几下之后,又捏着棉签球的尾端,上下往复地推动起来。目的就是为了将伤口的壁上全部涂上药。
来回多次折腾,黄天辉像根软面条一般,趴在大头的腿上。
因为,他晕过去了。
大头“瞟”了一下像“死狗”一般挂在自己腿上的黄天辉,目光一冷,极其快速地拔出那根已经完成任务的棉签球。
快速拔出的棉签球带出了一丝丝污血和脏污。
在用干净的棉球擦拭了外表的污血之后,拿起最后一根沾满药水的棉签球,“呲溜”一下,继续插入黄天辉屁--股上的血窟窿内。
“啊??????”
原本晕了过去的黄天辉这次是被疼醒的。
浑身又是一阵癫痫状态般抽搐着,发出垂死般的呼喊声。
“大头??????兄弟,好了吗?”
“快??????快??????我快吃不消了??????”
黄天辉感觉自己几乎触摸到了死亡界限了,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仅除了大脑好像还有片刻的意识。
“快了,马上就好。”
说完,大头一咬牙,再次快速拔出了最后一根完成任务的棉签球,然后擦拭完伤口的污血,拿起打开了瓶盖的酒精瓶子,对准伤口就这么倒了下去。
“啊?????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