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刚说什么?”
刚还在努力哄女孩子开心的“阿阳”被吸引过来,非常关切地问起。
“我说,这其实这就是爱情的味道。”
“爱情?”
“爱情??????”
“我明白了。”“阿阴”和“阿阳”同时喊了起来。
“‘黑鲲鹏’让我吃的是能够让我俩产生爱情幻想的果实,而修仙之人最怕的就是触犯‘情劫’。害怕我们在工作中产生了私人情感,而无故地改变了世界树的弘道运转,改变了孪生宇宙的天际变化。那‘黑鲲鹏’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呢?”
“这个元空上尊没有跟我讲,只是说,要我和你在人间等待命中人的出现。”
“哦,对了,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不要傻傻地站着啦!”阿阴跳转话题,指向张天赐,带着些许冰冷地压力。
听这音色也不像是弥留之际的样子啊。
这完全是欺负张天赐看不到他俩啊,让张天赐好不郁闷。
“哦,对了,这个汇灵神木,除了以上功能之外,其他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如果开花,其花瓣泡茶或者是捣碎了服用,可以稳固魂魄。让那些阳寿未尽,非正常死亡的人,正常还阳,也就是死而复生。比如那些碰到天灾人祸,横死的人。”
“但前提条件是没有喝过孟婆汤,还在黄泉路上游荡的孤魂野鬼,并且肉身未灭。”阿阳平缓地讲道。
“我听人说,你们坠落人间后,曾经被收藏在秦始皇帝陵当中一段时间?有这回事吗?当时又是怎么出来的?几千年后,怎么又流转到了花木匠的手上?那个花木匠是谁?”张天赐觉得这个里面问题太多了,不问清楚,他如鲠在喉。
“这个问题后面再回答你,我只能告诉你,始皇帝不是普通的人。其他的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哦?那‘黑鲲鹏’是怎么回事?”
“‘黑鲲鹏’和你一样,他是暗黑宇宙的主宰。他和你都掌握着各自宇宙的天机。”阿阳缓缓地说道。
“啊?和我一样?我?掌握天机?”
张天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耳朵有些问题?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不禁嘀咕起来。
“啊?呃??????我??????这么说过吗?”
“阿阳”突然紧张起来,内心一阵咒骂自己。
妈的,这张破嘴,还不断地提醒自己,说话要小心,不要透露天机,这还是情不自禁地泄密了。
难怪世人都说,反派都死于话多。
可我不是反派啊??????
“阿阳”心里很苦逼,但是还是要想办法弥补一下刚才的漏洞。
“是的,我刚才听到了,你是这么讲得。”张天赐异常坚定地讲道。
“没有,我只是说,你是我命中注定的拯救者,黑鲲鹏是暗黑宇宙掌管天机的人。”阿阳一本真经地解释道,从那义正言辞的语气中,完全看不出来撒谎的样子。
“我作证,‘阿阳’刚才是这么说的,你自己听错了。还将自己放到跟‘黑鲲鹏’同样的高度,你也真不知??????算了,不说了,你还是赶紧去找所谓的九龙金牌要紧。年轻人少瞎想,多思无益还耽误正经事!!”
“什么嘛?”
“我明明好像听到他刚才说我掌握天什么机的!”
“我什么时候瞎想了?”
“还口口声声的称呼我是年轻人!”
“搞得自己好像年龄很老似的。”
“这么喜欢倚老卖老,要不我就称呼你是仙音童姥得了??????哼??????”
张天赐一阵无语地腹诽,一想到对面的俩人都具备探看自己思想的能力,想来必不是什么好惹的主,随即扑灭了自己内心的怨怒,换了一副心情,惊诧地说道:“啊?是这样的吗?难道我真的听错了?”
“是的,你肯定是听错了。”“阿阳”这时候后背已经冷汗直冒,就差扶额了。
“哦,好的。”张天赐懵懵地,还在努力地回忆着适才的对话。
明明听得很清楚的,难道自己真地记错了?
不过,他们说的也对,自己什么能力还不知道?
就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如何掌控天机?
还宇宙主宰呢,被宇宙主宰还差不多。连以前是谁,自己都搞不清楚!!
想到此处,内心也就不那么地纠结和怀疑了。
“你还楞着干嘛?还不赶紧的去救黄仁堂?再迟疑一些,我就又要旧疾重犯了。”
“阿阴”提高了分贝,对着张天赐一阵埋怨,一副理所当然的音调,将原本沉思中的张天赐给惊醒。
“哦,对对对。我这就去??????”
“哎,不对啊,你们这幻境我到底怎么出去啊!!”
张天赐倒是想出去,可是看着四面,头顶,脚底都是一望无际,浩瀚流转的星云,脚底之下就是无穷无尽的虚空,除了星光之外就是令人心慌的寂静以及无边无际的黑暗,你不知道周边到底会有什么,更不清楚脚该往哪里抬。
“这让我怎么走嘛?”
情急之下,不禁喊了起来。
沉寂,安静,特别的安静??????
“哎??????人呢?来个喘气的行吗?”
“喂??????你们人呢?”
“有人吗?”
张天赐用双手捂成喇叭状,朝四周,天空和脚底喊了个遍,就是没有回音。
“大师??????大师??????”
“这声音?”
“黄天辉?”
“怎么会有黄天辉的声音?”
“大师,大师,你醒醒??????”
张天赐突然惊醒,发现黄天辉正在拼命摇晃着自己的右胳膊。懵懵中四处环视一圈。
哪有什么星云?
哪有什么流转的星系?
只是在黄仁堂的卧室前厅而已。
低头看着面前的“摇钱树”,发现那硕果仅存的两片叶子恍惚间晃动了一下。
“阴阳汇灵神木?”
张天赐神神叨叨地来了这么一句。
“啊?大师,你说什么?”
黄天辉很清楚刚才是怎么回事。张天赐说去观察观察,结果就看他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呆就是半天。
一开始,他满心的都是佩服。
这大师就是不一样,观察事物都比我们常人要仔细得多,就那半弯腰的状态,换做是他的话,不要说半天,就是半个小时,估计都要他的老命了,心里不禁狂赞了300点。
再后来,就是觉得奇怪,这两片“垂死”的枯叶子,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人的,让大师一看就是这么长时间?
自己尝试凑过去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所以然出来,心里不禁更加地敬佩张天赐了:“这大师果不同凡响,能够看到我们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看他这么地入神,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所以又退到一旁,静静地呆着了。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看着大师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好像根本没有要改变的意思。于是忍不住了,上来轻轻地喊了两声,发现没有动静,又尝试着稍微大声地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动静。
连续两次后,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还是信心,铆足了劲地大声喊起来,并不住摇晃着张天赐的手臂。
好在黄天辉不断地呼喊和摇晃,吸引了张天赐的注意,干扰了他恍惚的意志,破坏了幻境的控制力,让他才有机会从幻境中走出来。
想到此处,张天赐不禁一颤,冷汗直冒,感觉后背都湿了。
平复了一下劫后余生的心情,带着丝许的庆幸,转过来看着黄天辉,问道:“你刚才看到我怎么啦?”
“你说去看看,结果就这个动作,一动不动,看了一个半小时。这一上午的时间都过去了,看你一直不动。所以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我??????我没有打扰到大师您吧。”黄天辉弱弱地问道。
“哦,没有,我想起来了,我是说要观察的,对!是观察。可能是观察得太入迷了,所以就忘了时间了。”
张天赐异常吃力地撒着谎。
这个是他记忆以来第一次撒谎,感觉撒谎的体验非常不好,但是又不得不这么讲。
因为,他总不至于跟黄天辉说:“呃??????自己刚刚跟面前的植物聊了一小时,还被她们给困在了幻境中,幸亏刚刚他的呼喊,自己才得以从幻境中摆脱。”
想想就有点儿扯。
不要说黄天辉相不相信,自己讲出来就需要极大的勇气。索性,一咬牙,没等跺脚,就非常顺利地撒了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个谎言。说完之后,自己的内心还在扑腾??????扑腾地乱跳。
“哦,没事就好。对了,大师,您都观察出什么来了?”黄天辉一本正经,恭敬地问道。
“哦,没什么,这株植物非常奇妙。经观察推断,他的确跟你爷爷的病有直接关系。要想你爷爷病完全好,就必须将此物移走。”
“啊?要移走这个怪物?呃??????这株植物?”
黄天辉好像看到什么洪荒猛兽一般,又好像是看到什么异常恐怖的存在一般,大声尖叫起来。(未完待续)